今天我的孩子滿一周歲了。皇宮里以宴會的形式慶祝孩子的成長。今天到場的有的我認識但更多的是不認識。宴會總是極其無聊的。皇上對這個孩子的周歲宴也是漫不經心,席間我多次抱著孩子想讓皇上模一模這個孩子,兩三次對沒有成功。漸漸我想讓他說一些客套的祝福語,但皇上並不領情。到最後我只是希望皇上能夠看一看這個可憐的孩子。他畢竟還小,我不希望他從小就沒有父愛的關懷,甚至長大之後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為了這個孩子我已經退出了這個皇宮的爭斗,這期間有了不少妃子有了皇嗣。在席間他們用這個借口與皇上一起膩膩歪歪。我並沒有生氣,即使她們有了皇嗣也不一定能夠順利的上下來,即使能夠生下來也不一定是個男孩,即使僥幸是個男孩也不一定能夠安全漲到半歲,即使長到半歲我的孩子那時候已經是兩歲了,正是可愛的時候。他們即使現在有了皇嗣也沒有什麼對我的威脅。但是皇上對待孩子的態度樣我心里冷極了。
不到一半我就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兒離席。
今天的月亮特別亮。雖然不是滿月,但是有一種朦朧又殘缺的美。在這個金絲的籠子里呆的我好像只知道珍珠瑪瑙的美麗,而忘記了世間竟然有這樣白玉無瑕的東西。
從遠處傳來有嚴格笛聲,張曉曉,張曉曉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並沒有被趕出宮去還是你又回來了?聲音悠遠流長。演奏者好像把自己的心給了自己的這把笛子。我靜靜地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移動。我被他的聲音深深地吸引。他的聲音控制了我。
聲音在歲美妙的時候戛然而止,我有些意猶未盡。我努力回想剛剛的聲音,我順著自己的感覺走過去。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他不是張曉曉。
面對眼前這個人,高高的個子,帥氣的臉龐,略帶憂愁的眼楮,高高的鼻梁。
「你是。」
「我是靜嬪。」
「你是皇上的妃子。」
「是呀你是。」
「我是皇上的的弟弟,是老17。」
「十七。」先帝竟然有這麼多孩子。僅是皇子就有這麼多個。
「恩,宴會有事唱歌又是跳舞,本來是很有趣的,但多少年都市同樣的舞蹈,只是稍稍改動真是太膩了。」
「是呀,這種宴會我只參加過兩次,就已經這樣無聊。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我叫宏時。」
「哦,真是一個好名字。」
「是嗎?」
「我還是第一次听見有人這樣的評價。你不想知道我在皇宮說話有沒有分量。」
「本宮是皇上的妃子,我何必又知道你的權力。」
「你真是特別的女子。」
「小主。」珍兒在叫我。「我還有事先告退了,有緣再相見。」
「好的。」
現在要給皇子抓周了。在宮外這是一個很鄭重的儀式。孩子抓到什麼都寓意著孩子將來從事的職業。但是在皇宮這只是一個流程,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他以後都可以衣食無憂。過著平常老百姓渴望的生活,過著世人可望不可即的生活。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抓周所用的東西。
我把孩子抱到桌子前。孩子慢慢爬到坐姿的中央。我仔仔細細的觀察他的手的走向。她抓到的一本書。我對她的選擇很是滿意,在抓周的工具中,只有這個是有用的。
但是皇上並沒有看他一眼。我不知道她究竟犯了什麼錯誤,我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誤,使皇上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