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郁少在餐廳等你用餐。」廚娘輕輕叩響臥室門。
「我…我知道了,馬上就好。」管靈略顯驚慌的爬起*,邊揉胳膊邊往洗漱間走,她已經幾天沒下過樓了,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趴睡在*上不願意動一下,這個趴睡的姿勢時間長了,不免胸腔都開始疼了,兩條胳膊更是酸麻的抬不起來了。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來到餐廳時,郁杰已經用完餐,給她留著菜,拿著一份報紙在看。
「對不起,我起來晚了。」管靈局促不安的立在餐桌旁,小聲道歉。
「吃飯。」郁杰頭也沒抬,修長的手指翻著報紙,一貫命令的語氣,神色看不出喜怒。
管靈走到他對面,咬牙坐下,臀部還是沒法坐,很疼。
「過來。」郁杰放下報紙,抬頭看著她。
管靈又急忙咬牙站起身,走到對面他的身旁,低頭等候他的吩咐。
郁杰拿過她的碗和筷子,碗里夾了滿滿的菜,然後指著自己的大腿命令︰「坐上來。」
「……」管靈一驚,抬起頭快速的看了他一眼,又急忙低下頭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小臉一白,挪到他腿邊,尷尬的坐了上去。
他把腿張開了一點,留出縫隙,管靈受傷的位置剛好在空處,這樣坐著感覺沒那麼疼了。蒼白的小臉慢慢染上了血色。
他輕柔的環抱著她,貼著她耳垂的薄唇有些涼,說出的話也十足的冷︰「丫頭,記住你活著唯一的事情,就是把身子養壯實點,好隨時讓我使用,明白嗎?」
雖然強逼著自己習慣跟他的相處模式,心口還是會又疼又苦澀,她繼續保持著能不發出聲音就不開口說話,端起碗筷往嘴里胡亂的扒,動作失去了一貫的優雅,像似賭氣,又像似麻痹自己。
「老大,那個小子又來了。」一個保鏢進屋稟報。
郁杰睨了眼懷里的人,唇角揚起危險的弧度︰「讓他進來。」
「是!」保鏢領命轉身離去。
「丫頭,你的小男朋友來找你了。」
管靈手一抖差點掉了飯碗,她猜測,應該是楚子風來了,微微發紅的小臉,一瞬間變得死白死白,嘴唇有些哆嗦,內心兵荒馬亂。
如今的郁宅就是人間地獄,進出這里的人都是郁杰的手下,這群人里大多數都是有犯罪前科的,她不知道楚子風還跑過來干什麼?
「如果想讓他繼續留在a市,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郁杰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抬迎向他的眼,那里面陰鷙駭人。
管靈不禁打了個冷顫,和郁杰生活了十一年,他身上的怒氣閉著眼楮都能感受到,怕惹他生氣,偷偷的把楚子風拿來的書本和寫了電話號碼的紙張扔進了垃圾桶里。
她蠕動嘴唇,感覺什麼話都無力說出來,既然他已經認定楚子風是她的‘男朋友’,什麼解釋都是多余的。
垂下眼簾,不做解釋,也不敢開口求饒。她知道只要照著他的吩咐做,楚子風就是安全的。
「現在吻我,注意技巧,不要敷衍了事。」
管靈一听小臉更加蒼白了。
楚子風馬上就進來了,不知道他怎麼會讓自己做這種事?
「怎麼?你是想讓這小子明天橫尸街頭?」他說的極為淺淡,听得出絕不是玩笑話,而且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跟郁杰的這種齷.齪的關系,她沒有勇氣讓外人知道,她不敢想象楚子風看見這麼丑陋的畫面後會有什麼樣的眼神來看她。
管靈僵了幾秒,深吸一口氣,心口又疼又悶,閉眼吻了上去。
郁杰拾起她的雙手,貼在自己的俊臉上,使得管靈捧住他的俊臉。一只大掌覆上她的縴腰,而另一只手探進了她的裙底,動作熟練的撥開粉色小.內.褲………
「啊——哥哥,不要這樣,求求你,他只是我的同學……不要這樣,啊——」管靈嚇得驚叫出聲,全身顫抖的厲害,屈辱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你想他死嗎?或是想整個a市的高校從此消失?讓你的那些同學們跟你一樣輟學?」他貼著她的唇角輕言細語,手上的動作不停,恣意撩.撥,緩緩的擠了進去。
這句話讓她停止了掙扎,眼淚滑了出來,她很確定,自己沒有勇氣讓外人看見這一幕,更何況楚子風是她的好朋友。
「丫頭,你玩兒不起,乖乖的吻我,注意技巧,把眼淚收回去,立馬。」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知道違抗命令的後果絕不是玩笑,以郁杰的脾氣,什麼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更何況如今他有那個實力。
顫抖著手捧住他的俊臉,再次吻了上去。
郁杰繼續在她的小內.褲內輕柔的撥弄,管靈緊閉雙眼,驚慌屈辱的感覺佔據了下.體的感覺,下巴上還掛著淚滴,小臉通紅,連小巧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楚子風還是那一身規規矩矩的黑色校服打扮,手里擰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是洗干淨的管靈的衣服,被保鏢領進了屋。
他沒想到一抬眼會是這樣一個場面。
管靈坐在郁杰的懷里,仰頭雙手捧著郁杰的俊臉,熱情的吻著他。
楚子風頓住了腳,僵立在不遠處,看著眼前激吻的二人,高大的身子有些顫抖,心口就像被什麼東西猛然擊中,痛的一抽,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碎了。
這是自己從高一就偷偷愛在心坎上的女孩兒嗎?她和她的兄長…………
「管靈。」見二人似乎沒有注意他的到來,依然吻得火熱,楚子風艱難的喚了聲。叫的這兩個字感覺喉嚨都是痛的。窒息的感覺使得他張大了鼻孔使勁吸著空氣。提著袋子的右手背青筋冒起,顫抖的厲害。
激.吻的二人分開,餐桌下,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繼續撩.撥,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管靈緊閉雙眼,不敢回頭,也不敢夾.緊.雙.腿來排斥他的動作。
「你是我家靈兒的同學?有什麼事嗎?」郁杰極冷淡的語氣,眼神放在管靈梨花帶雨的小臉上。
「我,是來給管靈送她的衣服的。」楚子風挪開眼楮。
「她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那里?」郁杰淡淡的瞟了眼楚子風手中的袋子。餐桌下,放在某處的手懲罰性的使勁動了幾下。
「啊!」管靈不受控制的驚叫出聲,趕緊咬住嘴唇把羞澀的聲音壓了下去,雙手緊攥著他胸口的衣襟。
楚子風听見聲音疑惑的看向管靈,見她的側臉和耳朵通紅,低著頭,一副嬌羞的模樣坐在郁杰的懷中,心口再次痛的一抽,快速的移開雙眼。
「東西我送到了,至于怎麼會在我這兒的,郁先生問問管靈就清楚了,就不打擾二位了。」楚子風說完把袋子往餐桌上一放,轉身準備離開。
「楚子風等等,那天在醫院的開銷……啊——」管靈听見楚子風要走,想起此事趕緊轉頭喚住他,但是郁杰的手指懲罰性的動的更厲害了,她話沒說完,羞澀的聲音差點溢出口。
楚子風冷淡的笑了下,滿眼受傷的神色,背著身說︰「不用了,是我自願的,你保重。」
「那怎麼行?讓人知道我郁杰的家眷,用了別人的錢不還,豈不成笑話。靈兒也太不小心了,那天多虧了你。」郁杰的薄唇勾出一絲笑,眸子卻閃著陰霾之光。接著對餐廳外喚了句︰「胡子進來。」
楚子風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急忙拒絕︰「舉手之勞而已,再說,我和管靈是同學,不必客氣。」
「老大什麼事?」胡子來餐廳的速度相當快。
「給這位同學五百萬酬謝金,你親自送上門去,也順便替我向他父母問個好、道個謝。」
「郁先生,不用了!」楚子風極力忍耐的情緒就快要失控,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出餐廳出了大門。
他的世界里再也沒有天使了。
胡子接收到郁杰一個眼神,隨即跟了出去。
楚子風一走,郁杰放開管靈,修長好看的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的體.液。看著手指上的濕潤,薄唇扯出一絲冷笑︰「靈兒還真敏感,比我用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敏感,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過,我喜歡你這騷/勁兒。」
管靈掙扎著從他腿上下地,兩腿軟得幾乎站立不住,也許是听他惡毒的話語听多了,所以變得麻木了,並沒有那麼難受了,以前听一句會傷心好久,現在完全可以做到,這只耳朵听,那只耳朵快速的排出去。
郁杰起身,打開楚子風留下來的袋子,拿出里面的衣服,一張紙條和一條純白的女生小內.褲從折疊整齊的裙子中掉落下來。
白色的紙張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特別醒目,純白內.褲掉在餐桌上,更是觸目驚心。
管靈心口咯 一下,小臉一陣紅一陣白,心想著千萬不要出什麼ど蛾子,他讓胡子去給楚子風家送五百萬,現在誰不知道郁杰是黑道頭目?這錢誰敢拿?明面上是答謝人家,她知道其實是警告。
郁杰拾起來紙張展開︰(管靈,我知道你過得並不開心,說實話,我暫時還沒有那個能力幫助你,不過,我絕對會努力的,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你不要害怕,我會隨時來到你的身邊,記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好好照顧自己。)
管靈不知道紙上寫了什麼,也不敢看郁杰此時的神色。
他看完紙張上的內容,隨手一扔,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純白小內.褲,突然發問︰「你們上/過*?」
「…………」管靈驚的瞪大了眼楮,盯著他挑在指尖的內.褲,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辯解的又快又急︰「沒有,我們只是同學。」
他淡淡的‘哦’了聲,唇角似乎有些笑意,神色冷到了極點︰「是什麼樣的同學關系,能讓一個男生幫你連內/褲都洗?我的親妹妹,看來你的狐.媚本事要比你母親強得多。」
「我們是同班同學,還是……普通的…好朋友……哥哥誤會了。」管靈本能的往後退著,還沒退兩步就被他抓住了胳膊。用力一拉,她便撞在了結實的胸膛上。
他高大矯健的身軀,瞬間壓迫的她快要窒息。
「丫頭,我想我得再提醒你最後一次,你可要記好了。」他只手掐住她縴細的脖頸,就像盯著一只不堪一擊的螻蟻,緩緩說道︰「一件物品是沒有資格擁有任何東西的,你這輩子只能有我這個主人,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一個和兄長亂.倫的女人,聰明的話,就不要去奢想不可能的東西。」
听完他的話,她不反駁,也不把悲傷流露出來,回答的有些哽咽︰「我記住了。」
「記住什麼了?」他攔住她的腰,把她瘦小的身子收入懷中,饒有興趣的反問。
管靈僵著身子,沒有被他溫柔的假象蒙蔽,大腦中快速的斟酌他剛才說的話的意思︰「這輩子我只能留在哥哥的身邊,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有資格娶我,我也只能是哥哥的一件物品。不能正大光明的以一個女人的身份留在哥哥的身邊,那就做哥哥的一件物品,一直到死。」
她想這樣直白的回答,他應該滿意了,放過楚子風了。
「聰明。」他客客氣氣的夸獎,俊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她的這句‘不能光明正大的以一個女人的身份’讓他心口沒來由得有些的發堵。
抬手一揮,頓時響起一片 里啪啦瓷器掉落的聲音。無數餐盤碟碗掉落下地摔得粉碎︰「不過,你高估了自己,就算我倆沒有血緣關系,我也沒想過把你當一個女人。」
緊接著,她被他掐住腰身丟在了餐桌上,臀部火辣辣的疼了起來,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還沒來得急做出反應,裙擺已經被撩起,他拉下了褲子拉鏈,扯了她的內.褲,餐桌的高度剛好,他很順利就融入了她體內,清清淡淡的語氣,沒有絲毫情.欲下達命令︰「電話號碼最好忘記。」
突然的融入很痛,受到撞擊臀部也疼,管靈緊皺眉頭,眼淚溢了出來︰「我沒記。」
他淡淡的「嗯」了聲,身體的動作不停,冷聲夸獎︰「很乖。」
管靈咬牙偏著頭,靜靜地等待這場莫名其妙的‘*.幸’結束,無意間從眼縫中瞟見他手腕上的一條丑陋的傷疤,那是那次她自殺被發現,他割了自己一刀,他的力氣大,所以傷疤比她的深很多。
難道這輩子真的要這樣活著嗎?
閉上痛苦不堪的雙眼,任由眼淚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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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門口安.插了四個保鏢,打理郁宅除了嚴嫂外,又添了兩個女佣。
*上的人兒如同死人一般趴睡著,一身白色睡裙,披散著及腰長發,閉目一動不動。
「小姐,你就吃點東西吧!」嚴嫂焦急的勸說,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郁少有吩咐,一日三餐必須要讓她吃下去,否則就得打包走人。這個小丫頭,早餐沒吃,午餐沒吃,眼看郁少就要回來了,這可急壞了幾個女佣。
「小姐,你就多少吃一點吧!你這樣我們不好向郁少交差啊!」微胖的矮個子女佣端著餐盤,急的額頭冒汗。
「小姐,我們掙口飯吃不容易,你就當行行好,多少吃一點吧!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要是餓出個好歹來,我們丟了工作是小事,郁少那脾氣,要是一生氣,一掏槍………」另一位年輕一點兒的婦女也加入勸說中,臉色微微發白,不敢接著往下說。
「就是,就是。」
三個女佣站在大*邊,神色越來越焦急,看著一動不動的趴在*上的管靈。希望她那怕是動一下也好。
自從楚子風來過郁宅後,這幾天,每晚都被郁杰折磨的全身疼痛,臀部的傷還沒好,全身如同被車碾過一般,她實在是到了極限了,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倒是希望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死去,就解月兌了,他的恨也該散了吧。
「嚴嫂,可不可以麻煩您……喂我吃……」管靈一張口聲音嘶啞的不像話,依然沒有動一下。
「好,好,我給你喂。」嚴嫂立馬拉過椅子坐在*邊,其余二人也松了口氣。
「小姐,我給你把枕頭墊高點,你靠著我喂。」
「不……就這樣隨便給我喂點吧,我不是很餓。」臀部還是無法坐,中午起*上了洗手間,她實在不想再挪動身子了。
「好吧。」嚴嫂只好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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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大門口有些吵,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校褲的男子,正在與門口的保鏢對打。
楚子風一身酒氣,來得突然,門口剛好走開了兩個保鏢,剩下兩個,在兩個保鏢還沒搞清狀況下,拿棍子就撂倒了一個,剩下的一個保鏢和他廝打起來。
由于楚子風手中握有一根兩米長拳頭粗的大木棍,又喝醉了酒,一股狠勁兒,沒幾下就把保鏢放倒了。
楚子風丟下木棍,步伐有些不穩,沖進了郁宅內。
一進大廳就扯開嗓子喊起來︰「管靈,你出來,我不相信……出來我要問清楚,你出來……嗝……管靈!」他邊喊邊打著酒嗝,白色的襯衫在剛才的打斗中掉了三顆扣子,露出還算健美的胸肌,膚色略白,不似郁杰的古銅色。
「誰啊?」二樓臥室,三個女佣人听見叫喚,神色一驚,立馬來到樓梯口。
管靈听出是楚子風的聲音,小臉頓時失去了顏色,慌慌張張翻下*,不小心打翻了餐盤,灑了一地的湯湯水水。
她忍著臀部的痛,快速的跟了出去。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子風怎麼又來了?他是怎麼進來的?
「管靈…你給我出來…我不相信,出來說清楚,你是被逼的對不對?管靈……」楚子風像只無頭蒼蠅,他對郁宅內不熟悉,由于喝了酒,雙眼猩紅,俊臉也發著紅。
「你…你是誰啊?你怎麼可以隨便闖進來呢?」嚴嫂看見樓下醉醺醺的楚子風,嚇了一跳。
管靈一看樓下的人,神色更慌了,看他的樣子,很明顯喝了不少酒,發酒瘋也不找對地方︰「楚子風,你怎麼來了?快離開這里。」
楚子風抬頭醉眼迷離的看了眼管靈,身形晃了晃,抬腿就上了螺旋樓梯。
「管靈,我不相信…死也不相信,你那麼單純善良,不會的,全世界還沒開放到那個程度,我相信你不會……」楚子風依然醉話連篇,答非所問的自說自話。
「喂!小伙子,你趕快出去,私闖民宅是違法的,你要干什麼?」嚴嫂看著爬上樓的楚子風,急著制止。
「楚子風,快離開這,我哥哥快回來了,你會惹怒他的,快走!」管靈嚇得六神無主,看他完全醉了,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楚子風一把揮開擋住他的嚴嫂,推開驚叫著阻止他的另外兩個女佣,力度過猛,三個女人被他的蠻力推倒在地。
「楚子風,你要干什麼?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你發什麼瘋?我哥哥快回來了,你馬上離開這。」
「不,你是最純潔的天使…一直都是,我不相信…我要帶你走…」楚子風不顧她的反抗,打橫抱起了她。
爬起來的三個老女人想要阻止他,看他抱著管靈跌跌撞撞下樓梯的動作,沒人敢動,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兒,這麼高,這要是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快,馬上給郁少打電話!」嚴嫂扶著樓梯對著年輕一點的女佣吩咐。
「我馬上去。」
「楚子風,你快放我下來,楚子風……」
楚子風不顧管靈的掙扎和尖叫,有驚無險的下了樓,出了郁宅,抱著她跨上摩托,加大油門瘋狂的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