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佑的力道很大,她的上半個身子成彎弓狀的倒掛在浴缸邊沿,頭發都觸到了地板,她听不到他很了,只覺得血都沖向了腦袋里,腰更是疼得厲害。
「啊,好疼!」
真的很疼,她真懷疑,再被他壓上一會兒,自己的身體會不會斷成兩截。
陸承佑見她眼角不斷地有淚珠滾下來,只覺得心里的怒火更旺伸手握住她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兒了,竟然敢算計我!」
何蔚藍不停的拍著他的手,她已然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發出壓抑的嗚咽聲。
陸承佑握住她的脖子將她提上來,反身又將她壓倒在浴缸里,看著因為窒息而發青的臉,冷冷的牽動唇角。
「這麼希望被趕出去,是想爬上別的男人的**吧?」
何蔚藍正大口的喘著氣,听了他的話,蒼白著臉搖頭。
不要難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听了,不要難過,何蔚藍這麼告誡著自己,卻無法阻止心里的刺痛,甚至無法控制急涌而出的眼淚。
陸承佑揩了一下她的眼淚,放在嘴里,然後又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湊近她吻向她的
眼楮,一邊吻,一邊問︰「你的小**也這麼吻你嗎?」
何蔚藍避開他的吻,「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陸承佑握住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後,將她更拉向自己,俊臉上冷嘲不變。
「不懂?你這麼冰雪聰明的,怎麼會不懂?你的算盤打得好,不過可惜,我沒有配合的願望。」
何蔚藍根本不知道他沒頭沒腦的在說著什麼,這個時候,她也不想知道,只想趕快離開這里。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請你放開我,我要回房間。」
「回房間?」陸承佑的眼楮在因為濕透而奧凸盡顯的胸脯掃了一眼,道︰「我沒有喝到果汁,我怎麼能讓你回房間呢?」
何蔚藍的腦袋轟的一聲作響,炸起團團白光,她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陸承佑的手指已經覆上她修長的頸項,因為沾染了水的緣故,手指很涼,如冰一般,涼意都滲到她的骨頭里了。
「你都投懷送抱的躺在我身下了,我還能怎麼樣?」
何蔚藍臉色白得不見一絲血色,大大的眼楮里充滿了驚懼,被他壓制住的身體更如秋風抖落的樹葉,顫抖得厲害。
「不、不要……求求你……」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棉衫的扣子便開了,一顆兩顆……
何蔚藍屈辱的咬著唇,閉上眼楮,感覺到涼意一點點的侵蝕著自己的肌膚,滾熱的淚水便從眼角滑落下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這麼無助?有這麼疼痛?到底誰能來救救她?
「你知道野獸是怎麼捕獲獵物的嗎?」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微啞的嗓音帶著you惑的意味,何蔚藍緩緩的睜開眼楮,正好看見頭頂上的燈,燈很亮,刺得眼楮很疼。
「它不會一口吃掉獵物,而是先和它玩耍,就在獵物放松不備的時候,再猝不及防的用利齒一點點的將其咬死,最後一口口的吞下肚月復,直至尸骨無存。」
陸承佑輕咬著她縴細的脖子,慢聲細語的說著,語氣悠哉得就像是閑談而已。
何蔚藍覺得陸承佑的利齒已經深深的陷入了她的皮肉里,鮮血一股腦的涌出來,她只覺得遍體通寒。
陸承佑撫模著她僵硬的身體,吻向她發白發寒的唇,語氣輕緩卻堅定,像是警告更像是宣誓。
「何蔚藍,你是屬于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