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似火,總裁請節制 第一九五章 地獄(二)

作者 ︰ 桑藍

陸承佑拾起她一撮秀,輕吻著,她驚恐憤怒的神情明顯的娛了他,他眼里的笑意增加,像是偷吃糖成功的孩子。

「怎麼樣?滿意嗎?」

何蔚藍狠狠瞪他一眼,趁他低頭要去吻她時,一巴掌打了下去,轉身就朝門口跑。

「你還真是倔啊!好,那就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過來,給我過來!」

何蔚藍掙扎著,還是被他甩到了*上,她下意識的閉眼,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一睜開眼,看到黑一張色大*

上,一個披頭散的女子,臉色蒼白,嘴唇泛著血色,驚恐而無助,那麼熟悉的一張臉,她幾乎每天照鏡子的時候都會看到。

天花板上竟然也瓖嵌著一個鏡子!

她徹底懵了,惶恐籠罩著她,她甚至忘了反抗。

這個惡魔,他那麼恨她嗎?既然那麼恨她,為什麼不讓她去死,為什麼一定要讓她陷入如此地獄?

頭上一個黑影照下來,惡魔的聲音響在頭頂,溫柔的聲音像個耐心的教師一步步的教導著孩子。

「看,那里是攝像機,它的用途呢,是以從各個角度拍攝你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動作,」

他側躺在她身旁,指著天花板的一個角落道,「而且呢,它又以將那些拍攝的音像傳輸到這個電視里,」他拿起身側的遙控器,打開,「像素高,音質好,無論是從視覺還是听覺都是一種享受。」

何蔚藍顫抖著,沾染血色的唇也白了,全身冰涼如陷在冰窖里,她想大聲的反抗嘶喊,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驚

恐的搖頭,手因為用力揪*單,腕上的紗布隱隱透出血絲來。

「你在顫抖,是冷嗎?啊,真是啊,瞧,你的身體很冰。」

陸承佑一臉擔憂,眼里卻閃著冷笑,好看的唇角也是上揚得剛剛好。

修長的手指撫上秀眉,眼楮,臉頰,順手擷去一顆眼淚,嘴唇,下巴,依次向下,紐扣一顆顆松開,「看,草莓都沒有了,真惜,我再種幾棵。」

他低下頭去吮/吸那依然帶著傷痕的肌膚。

他忽然翻身下去,揉搓著她的胸部,問道︰「看,好看嗎?」

一陣刺痛,她清醒過來,頭頂上的鏡子里的鏡像幾乎令她崩潰,她搖搖頭,終于出一個星期來的第一個字

音︰「不!」

陸承佑冷笑著,擺弄玩具似地揉搓著。

「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就算她怎麼讓自己無動于衷,她還是無法忍受他這麼對自己,她不要他這麼對自己,她不

要,不要!

「不要!」

她抓住他的手,不停的朝他搖頭,那副模樣,任是再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心軟下去。

但是陸承佑不是卻像是欣賞美景似地打量著她,唇角的笑意沒變,眼里的寒意漸冷,好久,她欺近她。

「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自,自殺。」

他眸光厲光一閃,好像出鞘的劍光一樣,刺得她下意識的閉上眼楮,心里卻想︰自殺沒死成,這次終于以死了,

他一定會掐死她的!

等了好久,想象中的疼痛沒有來到,她睜開眼楮,但下一刻,窒息的感覺就上來了,他暴怒的神情,血紅的眼楮,

她想閉上眼楮,卻被再次疼痛逼得睜開眼楮。

「什麼?自殺?呵呵,你以為你是瓊瑤女主角嗎?竟然想起這麼俗套的戲路來!呵呵,好啊,好啊,你長本事了,

長本事了,是不是?自殺?呵呵,自殺?你活得不耐煩了嗎?竟然給我自殺!」

陸承佑說著笑著,笑著說著,到最後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說了,只是掐著她的脖子不放手,眼楮里的怒火似要將

她燒成灰燼。

何蔚藍覺得喉嚨在著火,空氣一點點稀薄,她的意識也一點點模糊,只有那雙沖血的眼楮那麼清晰,清晰得那里面

的仇恨仿佛輕輕一刺就會冒出血來。

「是,我……想……死……」

她真的是找死!

陸承佑放開她,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只覺天地顛倒,她又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難道以為鬧出個自殺就妄想著我會放過你,白日做夢!」

一路咳嗽到臥室,又被暴力的甩到*上,何蔚藍幾乎要休克了,全身虛軟得再也沒有什麼力氣了。

「我說過,即使是死,也是我要你死,你沒有權利死。」

衣衫半褪,眼前美景強烈的*著他,而他也沒有讓自己受苦,不消一會兒,她已經全身赤luo。

「混蛋!惡魔,你早晚要下地獄的!」

陸承佑邪肆一笑,張口咬住她精致的鎖骨。

「地獄?好啊,愚蠢的人,就該為她所做的愚蠢的事付出代價,既然你想讓我下地獄,那你也一定知道那里不怎麼

好過,不如,我先讓你嘗試一下。」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在寂靜的夜里響起,連續不斷,,似乎非要吵醒夢里的人不。但*上的人一動不動,好像听不到那刺耳的鈴聲。

鈴聲又響了幾聲,被一只手拿起,應該是剛洗過澡,手臂上還流著水。他沒有接听,只是看了一眼,眸光就變了,

啪的一聲,扔在了*上,一把抓起*上的女人。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想在看到他的名字出現在你的手機屏幕上,為什麼違抗我?」

何蔚藍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機,動了幾下,將他的名字刪掉,又丟在桌子上。

「你這是什麼態度,就那麼舍不得他嗎?哼,就算你再不舍,人家也要結婚了,像你這種殘花敗柳,攀不上人家的

高門大戶,即使是跟著他,也只能做個見不得光的情/婦而已!」

陸承佑冷嘲熱諷,何蔚藍無動于衷,甚至懶懶的連眼皮都爛得抬起看他一眼,而通常這個時候,他就會生氣,很憤

怒。

「看著我,」他搖著她,「你是不是還不夠疼,還想再疼嗎?」

他威脅著,她依然無動于衷,已經習慣了,反正從醫院回來那晚,她就沒下過這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明知道惹怒他會給自己帶來傷害,她就是不想隨他願,而他似乎也更易憤怒了,她不能不說話,她不能不看他,

她不能離開臥室半步,以至于連洗澡都呆和他一起,她才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折磨她的機會的。

「放開我,我疼!」

何蔚藍掙掙胳膊,都快被他捏斷了。

「既然知道我舍不得他,干嘛還問我?」

說到底,她就是想找死!

「你,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一場廝殺下來,勝利者心滿意足的走向浴室,而落敗者則奄奄一息的躺著,大大的眼楮里,淚水逸出來,卻再也哭

不出聲來——

快開學了,何蔚藍還沒有回家,全家人著急了,這才意識到何蔚藍能真的生了什麼事,文琴甚至吵嚷著要報

警。還好聞到風聲的杜宴楓趕過來,陳述了利害關系,才勉強使文琴平靜下來。

陸承佑不意外接到杜宴楓的電話,來到夜玫瑰時,已是午夜十二點,正是夜店熱鬧的時刻,祁雨露受不了舞池的誘

惑,本來想拉陸承佑進去的,但是一想,如果他在自己就不能玩得盡興,況且他也不喜歡跳舞,便作罷了,摟著他

的脖子又*的吻了一會,才不舍的走進去。

陸承佑給身旁的服務生耳語了幾句,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服務生點頭走開,不一會兒,祁雨露一陣風似地跑過

來,啪的一個香吻落在陸承佑的俊臉上,笑靨如花。

「佑,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雖然你不必這麼做,因為這都是我自願的,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佑,我愛你,你知

道了,為了你,我做什麼都以。」

陸承佑笑笑,也吻了她一下,道︰「那先去準備,今晚不能讓我失望啊!」

*的話語令祁雨露兩頰緋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嬌羞的離開了。

她的身影剛消失在走廊拐角出,陸承佑一個閃身,沒入人群里,不一會兒,一輛白色跑車疾駛在夜色的大街上。

杜宴楓等的有些心急,其實他也沒有把握他會不會來,通電話的時候,他也只是說了一句,見個面吧!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在別的兩人間,或許多了些玩笑的成分,但是他們彼此夠了解,夠熟悉,

一句話,一個眼神的交流,足矣!

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而陸承佑還不見人影,杜宴楓的心里慌了起來,正要拿起手機,門被人打開了,是陸承佑。

兩人談了半個鐘頭,最後達成協議,陸承佑答應放何蔚藍回家,而杜宴楓則必須保守秘密,且保證以後不會再干涉

他們之間的事情。

陸承佑不意外杜宴楓向他要何蔚藍,正如杜宴楓不意外,當他告訴他要回到公司時,陸承佑冷冷一笑。

「你也被他們說服了?」

杜宴楓沒有回答他,問︰

「藍藍沒事吧?」

陸承佑挑唇看了他一眼,」見到後你不就知道了。「

他眼里的笑意讓他感到心虛,好像他是一個縱容他犯罪的幫凶一樣,他竟然有股落荒而逃的沖動——

何蔚藍回到家時,全家人嚇了一大跳,臉色蒼白憔悴,眼神疲憊不堪,全身虛弱不堪,怎麼看也不像是度假剛回來

得樣子,倒像是遭受地獄折磨重回人間的樣子。

「藍藍,你怎麼了,臉色好蒼白啊?」

「是啊,是不是玩得太累了,累壞了身子啊?」

「藍藍,生什麼事了?怎麼無精打采的樣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著,擔憂的表情在她眼前一個個的閃過,她覺得頭暈,也迷糊了,不知道他們在講些什麼,

只听到他們說到度假旅游。

難道是指她嗎?她去度假旅游了嗎?

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愣愣的好一會兒沒有反應,文琴擔心,以為她受到了什麼刺激,使勁兒的搖了搖。

「藍藍,你別嚇我,說愛,到底生什麼事了,你怎麼了?」

何蔚藍扯嘴笑了笑,蒼白的臉上那絲笑容薄得如煙似霧,「我沒事,只是太累了,身體有些不舒服。琴姨,陸叔,

對不起,我有點累,想上去休息一會兒。」

陸子宵讓張媽扶她上去,她沒讓,自己走了上去,走進房里,便鎖上門,身體順著門滑落下來。

她不怪他們,她只怪自己的命運!

杜宴楓見到何蔚藍時,她還在睡覺,那刻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混蛋,沒有臉站在她面前,是他的姑息縱容,放任一

個惡魔將她拉入了地獄的深淵。

她叫他楓哥哥,以前他覺得那是藍藍對他絕對信任的表現,現在,同樣的聲調,同樣的神情,他卻覺得是巨大的諷

刺。

他也是冷酷的,但是他做不到佑的無情,這樣一張哀戚信任的容顏,他無法坦蕩面對,只好選擇逃避——

何蔚藍休養了近一個星期,氣色好了很多,見她恢復得和以前差不多了,文琴也放心了,才答應讓她回到學校。

一進入大四,更不見學習的氣氛,但是何蔚藍要考研,所以大部分的時間也是在學習。

邡昀不理解她為什麼要考研,她的成績好,本科也是個好學校,一畢業必能找到好的工作,又為什麼要考研呢?

她只是笑笑說目前還不想參加工作,她總不能告訴邡昀她想要離開這座城市吧?

邡昀一向不愛學習,用她的話說,若不是她爸哭求著讓她學習,她早就是這城市里黑道上響當當的大姐了,她說話

從來就是夸大其詞,她只當是玩笑,笑笑也就罷了。

她感到邡昀高興的,是又總覺得她的笑有種悲涼,看得她心里也不好受起來,她問她,她矢口否認,說是她的錯

覺,直到一次醉酒後,她瘋,說出來,不知道那些醉言罪語有幾分真假,不過她听著心里倒有幾分悵然辛酸。

記得她是這樣說的︰「海寧姐長得美,學歷高,身世好,雖然表面清冷,但其實是個不多得的好女人,這樣一個

好的女人就要和小凌子結婚了,我應該高興的,是,為什麼,我心里會這麼堵,他們都是好人,應該有……有一

個相愛的人陪伴一生,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藍藍,他們要結婚了,你,你心里沒有什麼感覺嗎?」

她記得當時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是這樣回答的。

「我替他們高興,也真心的希望他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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