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不加糖 林夕vs木晨(4)

作者 ︰ 焉知非魚

八月26日是我們期待已久的回家的日子,頭一天晚上我們四人約好在隔壁的村子里玩耍。當時的情景完全顛覆了傳統,按著偶像劇的故事情節,都是男生們在門外守候在屋里精心打扮的女孩子,可是我和林夕是最早整理好的,在男生寢室樓下等他們兩個,先等來的是水野,並著季雨和張斌。張斌我是猜到了的,季雨這個悶葫蘆也跟來了。他給我的感覺一向是沉穩的,悶悶的,不大會開玩笑。我這個人不愛與自己不親近的人一塊樂,尤其是一個男生,難得的還是個**的男生。

木晨今天晚上尤其像個姑娘家,一直賴在寢室里不下來,足足讓我們幾個等了他半個多小時,季雨和林夕在一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我則一人發呆,想著這兩個月來發生的快樂與不快樂。

木晨下來後,我們**他說,化個妝夠久的啊。一幫人嘻嘻哈哈剛走到大門口,水野他們忽然又想起沒帶什麼東西,林夕也不放心自己的鈔票,急匆匆地上去整理小金庫。只剩下我和季雨,這是第一次我與他單獨講話,而且還是在黑天里。季雨說了什麼我也不大記得,因為我只是為了不為氣氛變得尷尬,才和他漫無目的的聊著,還好老爸的電話拯救了陷入即將不知道要聊什麼的困境的我。

我們包了兩輛三輪車到集市,我、水野和季雨一輛,林夕、木晨和張斌一輛。到了集市,木晨和林夕進了一個精品店,買了五條手鏈,獨獨沒有季雨的份。我們也沒怎麼注意季雨的感受,當著他的面互相幫忙戴手鏈,五個老鄉,因為工作而聚在一塊,這條手鏈只是作為一個紀念。

又在街上走了許久,季雨突然說要一個人逛,他說我們一群人獨獨就他是以外鄉人,听不懂我們的方言,在一塊逛也弄得大家尷尬。他說話的時候是對著我說的,那時候我只覺得心里有些苦澀,想要與他說些安慰的話,但只壓在嗓子眼說不出來。

我們和季雨分開後,一幫人進了超市進行大掃蕩,各種愛吃的零食堆滿了購物車,拿著自己賺的錢購物的感覺確實很爽。從超市里出來的時候,剛好踫到了買好衣服要回去的季雨,他對我笑笑,從口袋里掏出兩條與我手里帶著的類似的手鏈,說送給我和林夕,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我當時拿到手鏈的時候有點過分的雀躍,和他說話的時候連字符都是跳動的。目送他回去時,喉嚨有些哽咽,似乎覺得這是最後的一次踫面,不舍得。

他的手鏈我一直戴著,和另一條一塊戴在左手,林夕和木晨談戀愛後,我褪下了五個人相同的手鏈,獨獨留著季雨送的。

國慶節那天,我在出發前也仔細斟酌了戴那條手鏈,想想戴木晨的那條更不合適,所以決定單獨留下季雨送的一條。可又想是去見手鏈的贈與者,千萬不要讓他誤會才好。我這人就是懶,戴這條習慣了,偏不樂意將他褪下來,想著他或許不會注意這個細節。

可是在買女乃茶店前,我伸手接女乃茶的時候,他好巧不巧就注意到了我左手的手鏈。他微笑著說,這手鏈你還戴著啊?我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沖著他溫暖的笑,回了他一個單音節,啊。後來季雨特意提到這件事,他認為我是個節儉的女孩子,我也沒有和他作過多的解釋。沒想到自己沒有考慮好清楚的細節,偏偏讓季雨決定了追我當他的女朋友。真是誤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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