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落的嘴被男人緊緊捂著,房門外走過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還有男人氣急敗壞的喘氣聲,「你看清楚是誰了嗎?這大晚上的,掃了興致,讓我看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鐘芷寧緊緊的抓著衣領,一臉不確定,剛才僅僅是一瞬間的事,她也沒能看清是誰,可總覺得一股不安充斥在心里不能平靜。ai緷騋
「也許是我看錯了,應該不會是她……」
男人見事情平息下來,看向身邊嫵媚的女人的側臉,心中又是一陣蕩漾,一把摟住了她就往剛剛的房間帶去,「那我們……繼續!」
鐘芷寧驚呼一聲,之後所有的聲音都隱在了房門之外,外面又恢復了一片安靜。
徐允落用力屏住的呼吸這才敢放松了下來,可她的臉上卻再也平靜不了,她幾乎是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一臉平靜的不像話的男人,「江晉遠,你……」
江晉遠看著她的眼神似乎是諷刺的揚了下,低低的說,「覺得不可思議麼?」
徐允落再次屏住了呼吸,卻只是睜著一雙驚恐的眼楮望著他,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此刻的心情,而下一秒,江晉遠卻是沒有再給她思考的時間,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避開了前廳,直接向著酒店另一側的VIP通道離去。
他拉著她一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滴滴兩聲後,開啟了車門將還在怔愣中的她強行塞進了副駕駛里,然後車子在一陣灰塵中絕城而去。
行駛的路途中,江晉遠直接撥通了某人的電話,「走了沒?」
那端的人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突然去電,怔了片刻就說,「剛要關門,江總有何貴干?」
「留著門,我要進去取東西,把我那只保險櫃的鑰匙放在桌上,我馬上就到,對了,在我到之前,你可以走了。」
說完,不等對方抗議,他就果斷的掛了電話。
徐允落幾乎被秒殺了一樣愣在那里,過了很久她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江晉遠,你還……好嗎?」
江晉遠不似她想象的那麼脆弱,只是給了她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便繼續開著車一路向前。
十五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一間成衣定制店門前,這里,徐允落一點也不陌生,直到車子停下後,她才猛地想起剛剛這個男人應該是給周琳打電話,而現在,門口安靜的果然沒一個人影。
可憐的周大設計師應該是被江晉遠那一通電話給嚇回去了。
下了車,江晉遠從旁邊的花盆里拿了鑰匙開門。
啪嗒!
一室的光線差點亮花了徐允落的眼楮。
男人回頭淡淡看了眼她,便徑自向二樓走去。
徐允落沉默的跟著走上去,在某一間房間前停下,輕輕推開了門,打開燈,朝著那個保險櫃走去。
徐允落的腳步有些顫抖,她自然認得那個保險櫃,那是江晉遠保存至今無人窺視的地方,那里面掛著一件漂亮的讓女人輕易就嫉妒的純白婚紗。
嚓,保險櫃被倏地打開。
徐允落看著男人靜靜的撫模過婚紗的每一寸,那模樣,認真的讓她有些不忍。
這樣一個無堅不摧的男人,在看到剛剛那一幕後,其實不是沒有感覺的不是嗎?
起碼,那個女人是他所愛,誰在親眼看到愛人背叛自己的時候不痛呢?堅硬如江晉遠也不會例外。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件婚紗的主人是誰?沒錯,原本是要給她的。」
徐允落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干澀的發緊,說不出安慰他的話,因為怎麼說都是牽強,血淋淋的真相掩不住自欺欺人。
江晉遠看了眼婚紗,又回頭看看她,然後獨自走到窗前,俯瞰這繁華的夜景,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落在這寂靜的空間里,「五年前,我和她在西班牙認識,當時,我因為公事出差,她在那里拍戲,那個時候的她,還只是個剛進影壇的新人,因為一場外景戲她弄傷了腳,我路過那里當然不可能無視,我們的開始很簡單,像所有戀人一樣,平凡卻又讓人深刻,我還記得當時的她,笑的天真無邪,身上沒有那麼多聚光燈對著她,也不會有很多緋聞圍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