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答應跟白長天同行,但白毛球還是隨時保持警惕。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特別是白長天,天知道,那天他一個心情不好,就把它烤來吃了?
白毛球傲嬌地坐在一旁,不打算跟雨凜,白長天他們說話。
它要時刻保持清醒,不能與敵人太過親近。
自然,白長天也不會管它,還是坐靠在火堆旁的樹墩,閉目養神。
看看白長天,再看看白毛球,一個個坐著不說話。氣氛有點低沉捏……
就雨凜一個人,無聊透了。
~gt;_lt;~這麼無聊的時候,當然少不了零食啦。
雨凜翻包,找零食吃,消遣時間嘛。
嘎巴嘎巴…
靜悄悄的三人中,只有雨凜若無其事地大口大口嚼薯片的聲音。
這對白長天倒沒什麼,畢竟已經習慣了。
可這對白毛球,可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
這是敵人的計謀,不能被敵人迷惑,不能…
意志很堅定,就是身體不怎听使喚。
一直強作鎮定的白毛球,自從雨凜吃薯片的時候開始,小眼神就時不時飄過來。
嚼著薯片的雨凜注意到白毛球的小眼神,嘿嘿,上鉤了!雨凜給了個大大的微笑,很大方地把薯片伸到白毛球面前「要不咱一起?」
白毛球看了一眼雨凜,鎮定地干咳幾聲,然後非常大氣地把手伸到袋子里。
是你請求我,我才吃的。
白毛球冷艷地如是想。
然後……
吃了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止不住嘴了,一片,兩片……白毛球干脆把整包搶過來,吃個精光。
「啊呀∼你前世是被餓死的嗎?」雨凜嫌棄地看著白毛球。
一整包都舌忝得渣都不剩。
不過,不得不說,這樣子又覺得它蠻可愛的,作為烏鴉來說…
白白的,胖胖的,還很愛吃…
于是,雨凜蹲著笑著,東西都吃了,總不能說說話吧?繼續討好白毛球,「你叫什麼名字?」
白毛球吃飽了喝足了,自然又有力氣傲嬌了,又開始各種敵對政策,擺起欠揍的臉,「無可奉告。」
「那就叫你大白吧。」沒在意毛球的話,雨凜呲牙笑說。
大白?(☉_☉)
白毛球狐疑地看雨凜,雖然乍一听過去,是沒什麼,可是為什麼總是覺得怪怪的?
是不是很白痴的名字啊?
「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雨凜拍拍大白肩膀。
大白愣在原地,說不出半句話。
看到大白這種表情,被我的熱情感動了嗎?雨凜表示很感慨,拍拍大白,「行了,行了,我了我了,不用謝…」
大白一口老血吐出來。
尼瑪,臉皮真厚!
果然,不到十分鐘,雨凜就跟大白鬧開了,沉悶的夜晚熱鬧起來。
早知道他們會混熟,只是竟然沒想到那麼快!白長天沒眼看這兩只二貨,眼不見為淨。
然而……
安謐的夜里,靜靜的樹林間悄然吹過一絲陰異的氣息。
哼,終于現身了嗎?
劍眉擰聚,白長天眼楮掠過一絲精光,猛地,握劍,騰地而起。
還在鬧的雨凜和大白,不明情況,發愣地看著突然站立的白長天。
冷峻依然的白長天沒說話,只是大步流星地走在雨凜和大白面前,犀利的眼眸,緊緊盯著前面的大樹的上面。
密密的樹葉,掩蓋著夜里一雙雙來意不善的眼。
迅速從懷里掏出一道白符,一邊念著咒語,一邊並住手指,指向那棵樹上。
瞬時,白符變成一道青色的光,以極快的速度,飛快地向大樹飛去。
如利箭一般……
果然,白符飛去的方向,就是那樹上,即刻跳下兩個身穿黑衣的童子。
只是,那兩人眼神沒有聚焦,面部僵硬,分明是人偶!
「黑童子!」大白看到黑衣童子立馬驚呼,這就是之前把大白弄傷後,差點丟了小命的人。
怎麼會在這里出現?難道一路跟著過來的?該不會覺得放我走後悔了,回來要命的吧?☉﹏☉大白直冒冷汗。
黑童子?白長天深際的雙眸,冷冷打量著面前那兩人。
道術中一門禁術,通過把人的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上施法遠距離控制人,雖然說這些人只是制造出來的幻象,但是一旦被消滅,生辰八字上實際存在的人也會受到損害。
這是很古老復雜的道術,一般來說沒有一定修行的人是沒法做到的。
大白剛說完,也沒容白長天細想其中究竟,黑童子就突然發起攻擊,雙袖一甩,射出大量黑色水滴狀得東西。
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的雨凜,只管快速躲進白長天的背後,不知道黑童子是何許人也。
但是,雨凜可以一眼就看出那水滴狀的東西,是一沾上身就斃命的劇毒。
能使用這樣法術的人並不多?而且竟然還這樣明目張膽地攻擊人……白長天細長的眼楮微眯。
仰頭,傲氣凜然。
哼,狂妄!這種東西,只不過徒有其表的假東西。
目光一定,兩指合並,對著天空畫了一道符咒——青幽玄光。
空中畫的符咒瞬時形成發光實體,擋住了對方都過來的所有攻擊。
符咒發出的光線,直射對方,逼退幾步。
強烈的光,似乎已經讓對方吃不消。
如此,勝負已經很明顯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白長天大步一邁,狠聲厲問,氣勢冷冽凜然。
冰冷的臉如修羅般狠戾,令人生畏。
只是,那兩人面目依舊,絲毫沒有恐懼之色。
也是,人偶,如何能回答?
既然沒法套出什麼話了,那就結束吧。
決絕,冷酷。白長天冷哼一聲,用手一推,毫不留情地,符咒瞬時移向黑童子。
才一會兒的工夫,黑童子就消失在一片青光里。
好……好厲害……大白夸張地表情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才那麼一會,就把黑童子解決了。
大白決定了。
就跟他們同行。
他,很厲害!
雨凜失神地拍拍胸口,雖然知道途中會有危險,但是,這是第一次直面打斗,心里不免有些驚恐。
「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嗎?」雨凜問。
「嗯。」白長天轉身,但又接著說「也不能說不知道。」
「什麼意思?」雨凜不解。什麼叫知道又不知道的?
「只是派來監視的。」白長天淡淡道。
本來之前在途中,已經有幾次都隱約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著他們,但是又不是很確定,鑒于對方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就此作罷。
「監視?」雨凜更听不明白了,拿著那破鏡子才多久啊?怎麼又被盯上了?
「先不說這個了,你跟我過來。」白長天拉著雨凜就走進了帳篷。
耶?什麼情況?怎麼進帳篷了?
雨凜兩眼眨眨。
「拿出來。」白長天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拿…拿什麼?」雨凜瞪大眼楮,吞吞吐吐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可疑。
「流黎鏡。」白長天不耐煩。
切,還以為什麼事捏∼雨凜哦了一聲,百般無奈地從包里掏出流黎鏡,遞給白長天。
「拿好!」
雨凜又哦了一聲,雙手朝上捧著流黎鏡。
接著發生什麼事,雨凜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在白長天念了一通听不懂的火星文咒語後……
流黎鏡…就,不見了!
(☉o☉)「啊…白長天,不見了,流黎鏡不見了!」雨凜慌張地拉著白長天衣襟,急得要跳起來。
怎麼眨眼間,它就不見了?怎麼回事?
白長天表示對雨凜的大驚小怪感到有些無力,地嘆口氣,解釋,「剛剛,我把流黎鏡融進你身體了,它現在在你體內。」
雨凜嘴張成o型,條件反射般雙手抱住身體。
那姿勢……
「為什麼要放在我身體里?」雨凜滿滿的疑問吶。那麼大的一面鏡子耶,怎麼就放進去了?
「防止有人來搶。」白長天理所當然道。
現在顯然,已經有人盯上他們。雖然這次前來的黑童子並沒有說是奔著流黎鏡來的,但是並不表示,以後就不會有人盯上它。現在提前做好預防措施,也是好的。
而且,流黎鏡融入她體內後,就成了她的護心鏡,關鍵時刻,還能救她一命。
「可是,你這樣說的話,萬一下次來搶我怎麼辦?」雨凜撅起嘴小聲嘟囔,不滿地抗議。
這樣我就更不安全了呀!
「我會保護好你。」白長天幾乎是月兌口而出的,語氣不容置疑。
在他眼下,誰能搶走流黎鏡?
雨凜听到這話,首先一怔,然後心跳好像停了一下。
我會保護你。
我會保護你。
看著少年,英氣逼人,俊美無鑄的側臉是如雕塑般那樣的完美。
雨凜有些失神了……
雖然知道白長天指的是流黎鏡,但是突然听到有人那麼決然鄭重說我會保護你。
心里有些觸動,也是…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