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任按捺著心情讓自己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沒想到周利文出手如此豪爽，而且還用了這樣巧妙手段來給自己送好處。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小了近20歲的年輕人，他心里不由得有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覺。
徉作鎮靜地點上支煙，毛主任腦海中開始組織著話來答復周利文，這話既不能顯得自己是看在錢的份上出手幫忙，同樣也要讓對方記得自己的好，歸根結底是要拿捏住一個尺度，把話當成一種藝術，可就在他裝模作樣的時候，沒想到周利文笑眯眯地又拿出了個「重磅炸彈」。
「出國留學申請表？！」
當看到這玩意，毛主任終于無法淡定了，瞪大著眼楮瞬間全身的血液涌上腦門，整張臉變得通紅。
毛主任夫妻只有一個獨子，他的家教還算不錯，這個寶貝兒子雖然學習只是一般，可性格中規中矩，算得上是個老實孩子。可問題也在這里，他兒子今年都已經高二了，但成績一直只在中下游徘徊，上不上下不下的不出彩，估計2年後高考，能夠考上大學的機率幾乎沒有多少，除非十八代祖宗突然顯靈附身，或許還有這個可能。
所以自今年起，毛主任就開始琢磨著孩子的將來了，他本打算等孩子畢業後用自己這張老面皮去求求行長，看看能不能把孩子搞到銀行系統來工作。但這個事，毛主任心里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