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開口道︰「對于香江公司聘用法律顧問的顧問費我有所了解，根據龐律師之前的費用，每年應該大約在300萬左右吧？當然這不包括開庭和打官司的費用？」
龐一山並不覺得周利會說出些什麼新鮮的話來，在他看來最多也就是以打打感情牌為主，用自己目前的情況來和他討價還價，打算用不多的費用讓自己接受條件罷了。可沒想到，周利一開口就單刀直入，而且還說出了之前自己的法律顧問費用，數字之準確讓他驚訝，僅僅這句話讓龐一山心生警惕，要知道龐一山的雖然現在不比以前，可他以前的顧問費用具體數字知道的人僅僅屬于一個極小的圈，出了這個圈，別說是周利這樣一個內地人了，就算是同在律師界里的一些新律師如沒有消息渠道的話也不大可能清楚。
「奇怪了，他怎麼知道的？難道這位周生大有來頭不成？」
龐一山抱在胸口的雙手漸漸放了下來，神情閃過一絲詫異，而對面的周利依舊神色平靜，仿佛他剛才說的僅僅只是件小事。
當然，周利知道這些並不是他有多麼大的本事，而是林森給他的那些資料里有一份就關于龐一山作為一家大公司長期法律顧問的信息。當見到龐一山面露詫異之時，周利心里有些得意，他知道自己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引起了對方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