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含玉幾次讓雲戰動作快一點,然而這家伙都卻都是振振有詞。
什麼這個地方事關重大,得仔細,得小心。
什麼這個地方的構造特殊,需要花費時間都是正常的。
杭含玉哪會不知道這混蛋是趁機佔便宜呀?
這不……這家伙剛才為舒睿玲上藥也不過一分鐘的事情。
然而,她卻無法多說什麼,畢竟對治這個傷她並不懂,想要反駁卻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這時,雲戰嬉戲的起身看著杭含玉。
「看著我干嘛?」杭含玉疑惑的問道。
「你是不是應該落實諾言了呢?」雲戰反問道。
「什麼諾言?」杭含玉裝著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那個吻,你不會不想承認吧?」雲戰睜大了眼楮,有些擔心起來。
這女人不會過河拆橋吧?
「我記得,不會忘記!」杭含玉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可以履行了!」雲戰很期待的說道。
「不行!」杭含玉搖了搖頭。
「為什麼呀?」
「因為我還無法確定睿玲是不是完全好了。」
「這……我都已經完成治療了。」
杭含玉談談的說道︰「但我得看她完全好之後是什麼情況,如果沒有傷痕的話,我會履行諾言的。」
「等她好了?」雲戰指了指舒睿玲,郁悶的說道︰「如果等她好了的話,我可能都已經離開香江了,那你還履行個屁的諾言呀?」
杭含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離不離開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只要睿玲完全好了的話,如果你需要履行諾言,我不會拒絕!」
隨即,她的眉頭一揚,又說道︰「當然,前提是你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我可不會為了履行這個諾言專程跑到新築市去找你的!」
「額……這和過河拆橋又有什麼區別呢?」雲戰郁悶的說道。
「隨你怎麼想,我的話就是這些。」
「嘿嘿……」就在這時,雲戰突然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杭含玉不解的問道。
「你不就是想推月兌嗎?」。雲戰眉頭一揚,笑道︰「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杭含玉疑惑的問道。
雲戰嘻嘻一笑,說道︰「不給你推月兌的機會!」
杭含玉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我馬上把睿玲的傷完全治好!」雲戰想了想,說道︰「嗯……這個過程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吧!」
杭含玉疑惑的說道︰「你不是說這次治療之後,睿玲恢復需要大概三天的時間,完全恢復的話差不多得休養一個月呀?」
「那是正常情況下!」
「你的意思是還有加速她恢復的辦法?」
「當然!」
剎那間,杭含玉憤怒了,喝道︰「你這混蛋,既然有辦法,為什麼不用這種辦法給睿玲治療?」
雲戰白眼一翻,說道︰「不懂科學就不要騎摩托嘛!」
「什麼意思?」杭含玉一怔。
「你知不知道要讓睿玲迅速恢復到以前的樣子,我需要做什麼嗎?」。
「什麼?」
雲戰一臉正色的說道︰「我需要將我身上的力量渡入到她的體內去,然後用我的力量讓她受傷肌膚迅速恢復,這對我來說,是會耗費很多精力的,我想你應該明白!」
「額……渡力呀!」杭含玉本來就是一個武者,對于這種事情多少能夠知道一些的。
一個將自己的力量渡到另一個人的體內,這不急是耗費精力,而且有可能讓自身的力量迅速泄去,要想重新凝聚這種力量,也是需要很多時間的。
杭含玉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為了得到自己的一個吻,而對舒睿玲用渡力這樣的辦法。
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雲戰是好是壞了。
雲戰根本也不給杭含玉決定的機會,就已經跳上了床,將舒睿玲扶坐起來,一雙手握住了舒睿玲胸前的那份飽滿之上……
片刻之後,舒睿玲的頭頂被氣霧纏繞,杭含玉清晰的看到,舒睿玲臉上漸漸出現了紅暈,那些被硫酸燒傷的痕跡也在漸漸的消退……
當然消退最快的地方自然是舒睿玲胸口上那點痕跡,畢竟那地方被燒傷的規模不大,恢復起來自然要比臉上快一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杭含玉有些目瞪口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舒睿玲被燒傷的地方不僅是恢復了,而且呈現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嗯……現在舒睿玲的肌膚似乎比受傷之前更細女敕了。
一時間,她都有些羨慕起自己的這個好姐妹了,這也算是舒睿玲因禍得福了。
不過此時,她最感興趣的還是這個男人身上這種神奇的力量。
他能夠幫舒睿玲將傷痕消除,而且還能夠將舒睿玲的皮膚變得更好,也就是說,這個家伙這種神奇的力量能夠將任何一個女人的肌膚變得更好。
想到這里,杭含玉都想讓這家伙用這力量幫她將皮膚變得更加的細女敕。
不過看到雲戰雙手握住舒睿玲最高聳的地方,杭含玉不得不打消了這種想法。
要想皮膚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而這個代價顯然不是她杭含玉想要的。
「轟……砰……」
就在杭含玉糾結著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酒店房間窗戶出突然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杭含玉雖然大吃一驚,但是作為特工,她迅速的平復過來,人彈起,就撲向了窗戶處。
「砰……」
就在這時,同樣一道人影從窗戶出射進了房間,與杭含玉對上了一拳。
「啊……」
一聲嬌呼,杭含玉的身體就徑直向後倒飛而出,撞在了房間的牆上,墜落,血從嘴中噴涌而出……
然而,她還是咬緊牙關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再一次的撲向了不速之客。
因為杭含玉明白,現在雲戰為舒睿玲渡力,正處于關鍵的時候,此時如果受到外力的襲擊,他和舒睿玲怕是有生命危險的。
真是可恨,這個不速之客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要命的關頭到來,杭含玉只能是用以拼搏拼的方式來托住這個不速之客,盡可能的為雲戰爭取時間。
「砰……」
杭含玉再一次的被擊回,然而她又一次的從地上彈了起來,不要命的撲向了來人。
不過這一次,她總算是看清楚了來人的樣子,這是一個穿著青衣長袍的中年人。
「不自量力!」青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拳影一動,直接擊向了如打不死的小強的杭含玉,那強勁的拳力似乎重越千斤。
杭含玉的臉色瞬間煞白,她清楚,剛才挨的那兩拳,這個青衣人並沒有用全力,甚至是只用了一兩成的力量,而現在這家伙怕是要用他一半的力量來對付她了。
而且杭含玉很清楚,自己絕對無法承受得住這一拳的打擊,如果這一拳落在她的身上,她知道,她也肯定交待了。
嗚嗚……杭含玉快哭了,這家伙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
杭含玉閉上了眼楮,靜靜的等待著這一拳,她沒有想過閃避,因為她知道,對于這個強大的青衣人,她的閃避沒有絲毫的作用。
然而,等了好久,她並沒有感受到身上有受力的地方。
杭含玉不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還未睜開眼楮,她就听到了雲戰的聲音響了起來︰「欺負一個女人,你這家伙也太沒前途了吧?」
杭含玉心里一喜,很顯然,一定是雲戰完成了渡力,而且還是這家伙將她從青衣人的拳下救了下來的。
當她睜開了眼楮的時候,果然不假,她看到了雲戰正揉著自己的拳頭,一臉不屑的看著青衣人。
杭含玉又轉身看向了舒睿玲,她就松了一口氣,舒睿玲還沒有醒來,而且雲戰已經用被子將她包裹住了,顯然,她那風光沒有讓這個可惡的青衣人看到。
「去照顧睿玲,我來對付這個混蛋!」這時,雲戰的聲音又在杭含玉的耳邊響了起來。
「嗯……」杭含玉並沒有任何的猶豫,在這里的三個人中,唯有舒睿玲沒有武力,而且她還處于昏迷之中,是需要人保護的。
「雲戰,今天是你的死期!」這時,青衣人冷冷的開口了。
雲戰眯起了眼楮,臉上毫無表情,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就行了。」雲戰冷,然而青衣人更冷。
「殺我的?」雲戰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向他說出這句話的人了,只不過以前說這話的人,大多數已經掛掉了,而他卻活得好好的。
「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強大的人。」青衣人一臉正經的說道。
雲戰談談的一笑,說道︰「既然知道我強大,你這家伙還跑來裝逼?這不是找死嗎?」。
「你強大是以前。」青衣人眸子沉了下來,冷眼看著雲戰,緩緩的問道︰「你覺得你在渡力之後,沒有十天半月的恢復,還有可能強大嗎?」。
雲戰笑了。
說實話,他不得不承認青衣人說的是事實。
作為一個武者,在渡力之後的確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來恢復自己身體內的力量,但是他雲戰是武者嗎?
很顯然,他不是一名武者,他的力量是飄渺之力,是天生的,而且還經過小姨改良,是一種獨特的神奇力量,就算是渡力,也無需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