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郁芯影是副處級,按照雲戰的要求,讓她接任翁精衛那市委常、政法很書記的職務,這可就是副廳了,連跳兩級。
說實話,就算是舒心智也不好決定,所以必須向一號匯報一下的。
「舒首長,慢慢回去商量,我不急!」雲戰微微一笑,並沒有起身,而是端起茶杯揚了揚,算是送客了。
很顯然,首長要走,羅保全也得跟著走,不過在舒心智出了門之後,他停了下來,回頭對雲戰說道︰「我想你對金鳳凰再開業的事情很疑惑的吧?」
「在你們來之前是有些疑惑,不過現在明白了。」雲戰笑了笑。
「當時上面決定以此來吸引郵差的上線,這事也不好太多的人知道,以免驚動這個家伙,所以就連你也瞞著了,不好意思哈!」
雲戰倒不在意這個,如果換成他,他也會這麼做的,他點了點頭後,笑道︰「我明白,不過你們抓到郵差的上線沒有?」
羅保全郁悶的說道︰「那天你襲擊了金鳳凰,吸引住了敵人的視野,我們也在暗中展開了架勢,準備圍捕那個叫虎蛇的家伙,而當天晚上我們也發現了這個家伙的身影,不過後來還是讓他給跑了。」
對此,雲戰並不意外,因為他知道那個殘留的氣息是很強的,就算是普通的龍影特工,也是很難留住那個家伙的。
「呵呵……老羅,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你一雪前恥。」雲戰開著玩笑說道。
「呵呵……那就拜托你了喔!」羅保全笑著應了一聲之後,也離去了。
……
雖然說要求舒心智要將他的那兩個要求給落實了,才會去澳國救人,然而,在舒心智離開的第二天,雲戰就踏上了去澳國的征程。
畢竟救人如救火,那些龍影特工是不能等的。
他可不是看舒心智的面子,而這些人可是龍神那老東西的徒子徒孫,他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畢竟和龍神相處了十多年,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當真遇到事的時候,雲戰也會毫不猶豫的。
更何況,他相信舒心智也會落實他的要求的,畢竟一個副廳對舒心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其實他就可以答應雲戰,之所以要向一號匯報,那是出于對一號的尊敬。
就算如此,雲戰相信一號同樣不可能拒絕。
簡單的行囊,獨自一個人踏上了飛往澳國的班機,當然,機票是由當初龍影給的那張信用卡買的,從香江回來後,他都沒有機會將卡還給龍影,又得出發了。
當然,雲戰也不會客氣,直接購買頭等艙的機票,幫舒心智做事,怎麼可能讓他自己掏錢呢?
澳國是一個四面環海,擁有很多自己特有的動植物和自然景觀的移民國家,旅游資源豐富,各大城市似乎都擁有這個世界很熱門的旅游景點。
所以說進入澳國的旅游者有很多,雲戰進入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霍巴,澳國塔斯馬尼州的首府和港口,位于塔斯馬尼島東南部德溫河河口,一座建造于19世紀的水邊貨棧是這個城市的著名景點,捕鯨人、士兵、小官僚和投機商人曾在這里熙來攘往。
現在,這里布滿了咖啡廳、飯店和音樂工作室,購物者和游客穿梭其中。
此時的雲戰就坐在這里的一間咖啡廳之中,品嘗中美味的咖啡。
根據舒心智提供的有限資料,雲戰知道,龍神派到澳國的那個特別行動小組就是在這個城市失蹤的,所以他在澳國的第一站也選擇到了這里。
「先生,我可以坐這里嗎?」。一個悅耳的聲音在雲戰的耳邊響了起來。
雲戰抬起了頭,這是一個美女,人很美,聲音很甜,栗色中分長卷發夢幻而浪漫,精致的臉蛋在卷發的包圍中,好似盛開的嬌女敕花蕾,芭比女圭女圭般的模樣惹人憐惜,湖藍色的雪紡上衣很是小清新,衣領上拼接著白色雪紡的蝴蝶結,俏麗好看,白色的短裙彰顯著女人的小家碧玉。
「咕咚……」雲戰猛然的吞了一口口水,很顯然,這女人誘惑到了他。
然而,短暫的愣神之後,雲戰卻陰沉著臉,問道︰「你怎麼來了?」
是的,雲戰認識這個女人,這不是王若芩嗎?
她怎麼跑來澳國了呢?
「我為什麼不能來?」王若芩眉頭一揚,也點了一杯咖啡之後,就徑直坐到了雲戰的對面。
雲戰眯起了眼楮,冷冷的問道︰「你來澳國,這是舒心智的主意嗎?」。
王若芩談談的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雲戰沉聲說道︰「如果是他的主意,那麼我離開,你來調查特別行動小組失蹤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的主意,那麼請你馬上離開澳國。」
「我為什麼要離開?」
雲戰歪起腦袋,看著王若芩精致的臉蛋,說道︰「听你的意思,你來澳國的事情舒心智並不知道?」
王若芩笑著說道︰「我現在似乎是在休假,休假中去什麼地方似乎用不著向他匯報吧?」
雲戰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女人分明就是離家出走,只是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而且她又是什麼身份呢?
听她的口氣,雲戰問她是不是舒心智讓她來的,她並沒有否認,難道說這女人和舒家有關系?
不管是不是有關系,回頭打電話問問舒睿玲就知道了,此時,雲戰冷冷的說道︰「我需要一個理由!」
「什麼理由?」王若芩笑著問道。
「你跟著我的理由!」雲戰眯著眼楮冷冷的說道。
王若芩白眼一翻︰「跟著你?你以為你是誰啊?為什麼要跟著你?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休假,到澳國來,僅僅是來旅游這麼簡單,你想得太多了!」
「是嗎?那我預祝你有一個輕松愉快的假期!」雲戰很陽光的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王若芩皺起了眉頭,焦急的喊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雲戰停下腳步,轉身過來,一臉好奇的看著王若芩,問道︰「我怎樣?」
王若芩有些幽怨的說道︰「人家難得在異國他鄉踫到熟人,你就不能陪人家聊聊天嗎?你這人可真沒有紳士風度!」
「對不起,我這人真不懂什麼是紳士風度,更何況現在我任務纏身,根本沒有時間和你聊天,失陪了。」說著雲戰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你……你這個王八蛋……」王若芩怒罵起來,但是看到雲戰似乎並沒有回頭的意思,王若芩氣得直跺腳,然而又不得不拎起包包追了上去。
雲戰當然知道這女人追了上來,邪魅的一笑,然後他快步轉進了一條小巷。
「砰……」眼看男人似乎要擺月兌自己,王若芩不得不加快步伐,可是剛走到小巷的轉角,她就覺得身體一松,整個人飛快的被人拽進了小巷。
隨即整個人被推到小巷邊上一個小院的牆壁處,人靠在了牆壁,突然間,一個身體壓了上來,她那高聳的偉岸都已經變形。
感受著女人身體的柔軟,而又極富彈性的體質,這似乎很刺激,雲戰自然而然將手摟在了女人的細腰上面,嘴靠在了女人的耳邊,輕輕的吐著香氣。
哦……對了,男人似乎是沒有香氣的。
「你要做什麼?」王若芩驚慌的向要推月兌出去,擺月兌這種曖昧的姿勢,可是手已經被雲戰連手帶腰扣住了,根本就伸不出來,所以她只能奮力的撥動著身體。
然而,這種扭動卻帶來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全身火辣辣的,那偉岸硬是因為扭動而在雲戰的身上磨蹭著,不僅沒有擺月兌男人的控制,甚至更增添了幾許的曖昧。
「做什麼?這應該是我問的問題吧?」雲戰在王若芩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如果說現在有人突然出現在這里,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對正在說著悄悄話的情侶。
「我……我……」
「我什麼我?如果你不說出你跟著我的理由,我並不介意將你月兌光了丟到大街上去。」雲戰看得出來,光是曖昧是不能讓女人說實話的,有的時候用一點威嚇的手段,還是很管作用的。
只不過王若芩是何許人也?
除了是警中一枝花,她的軍事素質並不比男人差的,而且心理素質也如鋼鐵一般的堅硬,她沉聲說道︰「我是來度假的。」
「還不說實話?」雲戰笑了,只不過這一次的笑容不再陽光,而是有些齷齪。
他突然將腳抬起,成半圓形扣在王若芩的腰上,因此,他的手也從中解放出來,然後伸在了王若芩的領口處,並且解下了一顆鈕扣,剎那間,王若芩脖頸間的雪白突顯出來。
「嗯……不錯,很白,很光滑,想必是個男人都喜歡看到的。」雲戰嘿嘿一笑,然後,手輕輕的向下移動,落在了王若芩胸口處,說道︰「下一顆應該就是這里了吧!」
「啵……」鈕扣被他給挑開,紫色蕾絲的罩罩露了出來,噫……雲戰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還是很悶騷的,平時一身警服,在人前都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的感覺,沒想到里面卻很有料,而且還穿這種情趣內衣,很有意思。
「你混蛋!」王若芩快哭出來了,很顯然,她終于明白這個男人並不是跟她開玩笑,他真有可能將她月兌光了丟在大街上的,一點都不紳士。
「罵吧,繼續罵吧,我這人臉皮厚,無所謂的!」雲戰猖狂的笑著,手也繼續向下移動,「啵……」的一聲,又是一顆鈕扣被他挑開。
「你……」好吧,王若芩都已經氣得罵不出口了。
雲戰笑著說道︰「怎麼不罵了?繼續呀!嘖嘖……你罵得越凶,我就不會有負罪感,呵呵……還有兩顆鈕扣,然後就是裙子了,想必里面一定是風光大好吧?嗯……如果將小褲褲給撕開,一定更好看,對……就這樣!」
「你……我說……我說我來的理由!」王若芩真的是急了。
「說!」
雲戰眯起了眼楮,其實如果王若芩繼續堅定下去,他還真沒有辦法,總不能真將王若芩月兌光丟在大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