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戰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豈止是誘惑到我,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都已經快不行了。」
金曼秋波一送,極其嫵媚的眨動起眼楮,嬌滴滴的說道︰「雲戰,你真的快不行了嗎?」。
雲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笑道︰「你看看,汗珠就是快要焚身的前兆。」
金曼嘻嘻一笑,問道︰「那麼你想不想?」
「想什麼?」
「我給你降火。」
雲戰好奇的問道︰「用什麼降?」
金曼扭動著細腰,手輕撫自己的大腿,秋波一送,說道︰「當然是用我的身體嘍。」
雲戰徹底無語了,聳了聳肩,說道︰「可是這里是否並不適合我們做那事的。」
金曼眉頭一揚,說道︰「怕什麼?我們關上門,別人也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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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戰無奈的說道︰「可是辦事的時候,你總會發出聲音的,我看這試衣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呀,如果讓外面的人听到了,就真的不好了。」
金曼嘴角一翹,很無所謂的說道︰「听到了又如何?反正那些女人都已經將我當成是你的小三了,即便我們現在並沒有開始做那事情,想必她們都已經開始在外面討論了,既然她們都自以為是了,那我們就將她們的想法坐實了唄。」
雲戰剛才冒的是熱汗,現在卻冒出了冷汗,他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不太好吧,這初始是在公共場所,不能夠隨便亂來的。」
金曼很不屑的說道︰「有什麼不好的?你情我願,誰也管不了的。」
雲戰點了點頭,雙手一攤,說道︰「既然你都說到這種地步了,我也不可能不表示,那好吧,我同意你的意見了。」
「真的?」金曼驚呼起來,她沒有想到雲戰居然如此干脆利落的就答應了。
這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因為她原本只是逗逗雲戰而已,卻沒有想到雲戰當真了。
雲戰並沒有笑,臉上一臉的嚴肅,表情很正經,似乎並沒有嬉戲的意思。
很快,他的一雙手已經搭在了金曼的細腰上,問道︰「怎麼?女人,你不會反悔了吧?」
金曼沉吟片刻,說實話,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這個男人。
而且她很多時候也在想自己和這個男人間的第一次發生在什麼地方,床上、沙發上,浴室里,甚至是森林中,沙漠里,她都想到了。
但是從來沒有想到會是在服裝店的試衣間之中,這顯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看到雲戰一臉正經的樣子,金曼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不過她卻不知道如何拒絕雲戰,因為這本來就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更何況從醒來之後,她都在傾盡全力的勾引雲戰,現在機會突然到來,雖然有些讓她措手不及,但是她絕對不會拒絕。
試衣間就試衣間吧!
她一咬牙,堅定不移的說道︰「我不會反悔,你想用什怎麼就怎麼吧,我保證全力配合,一定讓你舒服。」
雲戰哈哈一笑,說道︰「你確定嗎?」。
「確定,雲戰,不過你得輕一點,人家畢竟是第一次,我听說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的。」
金曼低垂著頭,臉紅如火,即便平時與雲戰在一起的時候,她展現出了她風騷的一面。
但是當真正要面對的時候,她卻有了一些害羞,當然,她的風騷也只是在雲戰的面前。
在外人的面前,她還是冷若冰霜的軍區小公主,外人是無法看到她風騷和羞赧的。
雲戰手回了自己的雙手,托住了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狀,點頭說道︰「嗯……有可能會痛,所以我還是再向你確定一下,如果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願意,一會兒千萬不能夠後悔的。」
金曼笑了笑,眼神中並沒有害怕。
她是警察,什麼樣的苦,什麼樣的痛都受過,雖然听到別的女人說過這事,但是她也只是提醒雲戰而已,其實她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
辦那事的時候在痛,也沒有對付歹徒讓她受的那些傷痛吧?
再說了,金曼還听說了,女人第一次只要忍住最開始的疼痛之後,據說到後面也會很舒服的。
听說像似在雲端一樣,那種感受她從來沒有體會過,所以她甚至有了些迫不及待,急忙點頭說道︰「雲戰,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絕不後悔,請你放心。」
「嗯……那我就真的放心了。」雲戰點了點頭,隨即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金曼有些不解的看著雲戰,疑惑的問道︰「我的話有什麼好笑的嗎?」。
雲戰搖頭說道︰「你的話一點都不好笑。」
「那麼你又在笑什麼?」
「你剛剛是答應了我的,今天我們用什麼樣的姿勢可是由我來定喔,我是在笑這個。」
「是啊,我同意了的,這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吧?」
「因為我需要你給我降火的姿勢很特別。」
金曼無所謂的說道︰「有什麼特別的,大不了用嘴唄,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你就徹底放心吧。」
雲戰睜大了眼楮,驚呼起來,說道︰「我靠,你連這個都想到了?」
金曼笑了笑,說道︰「當然意料到了,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我還是听說過的,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吹嗎?」。
雲戰嘿嘿笑道︰「光是吹還不行,吹拉彈唱得配全了才行,不然也得不到全方位的享受了,不是嗎?」。
金曼並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也不要多說了,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吧,一定好好配合你,保證讓你滿意,這總行了吧?」
雲戰哈哈一笑,說道︰「好,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曼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就你話多,如果再說下去的話,那種在試衣間偷情的情調都沒有了,你動作到是快一點啊。」
隨即金曼目光一掃,眼神中充滿了一種色欲,微笑著說道︰「你是自己月兌呢?還是我幫你月兌呢?」
雲戰睜大了眼楮,問道︰「月兌什麼?」
「當然是月兌衣服了。」
雲戰聳著肩說道︰「你幫我降火難道就必須要月兌衣服嗎?」。
金曼有些不解了,很疑惑的問道︰「不月兌衣服怎麼辦事呀?那種事情不是得男女都月兌嗎?」。
「辦事,辦什麼事?」雲戰故意托起了下巴,一臉的茫然,似乎很不理解金曼再說什麼一樣。
金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家伙也別裝腔作勢了,我說的什麼,你是懂的。」
「我懂?懂什麼?」
「給你的身體降火,當然是讓你那小家伙的發泄出來唄,不然逼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雲戰嘿嘿一笑,很好奇的問道︰「什麼小家伙?」
金曼白眼一翻,手一伸,在雲戰的襠下彈了彈,說道︰「這里面的那個,不就是一個小家伙?」
雲戰一陣無語,問道︰「它小嗎?在男人中間,我這家伙應該是很雄偉的了,你可不能夠小瞧它的。」
金曼笑了笑,說道︰「是嗎?我沒覺得它有多雄偉,你怎麼說就怎麼是吧。」
「額……什麼叫我怎麼說就怎麼是啊?」
金曼聳了聳肩,雙手一攤,笑道︰「除了你的,我又沒有見到過第二個男人的那個家伙,我也無法比較啊。」
雲戰有些好奇的問道︰「居然說那是小家伙,你是用什麼來和它比較的?」
金曼笑了笑,說道︰「沖鋒槍!你那家伙可沒有沖鋒槍長,也沒有沖鋒槍粗。」
「噗嗤……」雲戰徹底被雷到了,沖鋒槍和那東西能夠放在一起比較嗎?
不過略一沉思,雲戰也笑了起來,點頭說道︰「你這樣比較其實還是可以的,最少,那東西和沖鋒槍有著同樣的性能。」
這下,金曼反倒是不解了,疑惑的問道︰「什麼性能?」
雲戰笑道︰「沖鋒陷陣唄,只不過沖鋒槍的沖鋒陷陣是在戰場之上,而那東西卻是在床上。」
金曼笑了笑,她當然能夠理解雲戰的意思,不過這並重要,她現在更關心的是雲戰需要她用什麼方法幫助他降火,這個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你到底讓我怎麼幫你降火?你就直說吧。」
雲戰一臉正色的說道︰「現在是幾月份了?」
「四月了呀!」
「外面冷不冷?」
雖然不理解雲戰為什麼問起了這個問題,但是金曼還是點頭說道︰「雖然已經是春天,天氣還是很冷的!」
雲戰笑道︰「既然你也知道外面現在還是很冷的,那麼我需要你做的姿勢就是趕緊穿好衣服,然後我們走到外面去,我身上的火也會因為天氣冷的原因而熄滅。」
听完雲戰的話之後,金曼徹底暴走了,喝道︰「你這個王八蛋居然玩我,你是不是想死呀?」
雲戰嘿嘿笑道︰「我怎麼玩你了?我玩弄你哪里了?你可不要亂給我按罪名。」
「額……」金曼徹底無語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不過怒火中燒,她嘟起了小嘴,顯然是很生氣。
雲戰笑道︰「行了,和你開個玩笑,你不會也當真吧?」
「哼……這種事情能夠開玩笑嗎?人家當真了,今天你必須讓我給你降火,天氣降火不算。」
雲戰睜大眼楮,問道︰「靠,你的意思是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將我給徹底吃掉?」
「當然。」
雲戰苦澀的一笑,說道︰「金大小姐,交警妹子,算我錯了吧,今天不應該戲弄你。」
「哼……」
金曼還是冷哼不已,雲戰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我告訴你,我並不是一個饑不擇食的人,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一個女人站在面前,就會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小兄弟給掏出來的,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哼……隨便起來不是人。」
「隨便你怎麼想!」雲戰白眼一翻。
「噗嗤……」一聲,金曼卻笑了起來。
雲戰無語的問道︰「你又笑什麼?」
「行了,我也知道在這里不合適,而且也超出了我的思想範圍,我剛才也只是開開玩笑,卻沒有想到你會反過來調戲我,算了,不和你計較這麼多了,我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