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雲戰,即便是李陰背叛,茉莉也是不會背叛的,只要有茉莉這個棋子盯著,李陰應該是不會亂來的。
在這一次會面中,有一點還是出乎了雲戰的意料,警長居然要求李家不要亂動,休養生息,不參加對付雲戰的行動中去。
這讓雲戰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著遲沐,疑惑的問道︰「難道說警長已經察覺到李家是假的歸順嗎?這不應該啊?」
遲沐搖頭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我隱隱覺得,這個警長會在我們游玩的時候,派出人員襲擊我們。」
雲戰眸子中戾芒一閃,冷哼著說道︰「哼……來吧,就怕他不來。」
「可是……,我總覺得,這一次,他們會派出非常強大的人來對付我們。」
雲戰笑了笑,說道︰「你又是憑借的直覺嗎?」。
「嗯……老公,你應該知道,我的直覺向來很準的。」
雲戰聳了聳肩,說道︰「不管我們的敵人有多強,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如果我們這樣怕,那樣擔心,還怎麼爭霸美國呢?」
遲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似乎想多了。」
雲戰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不談警長的事情了,還是說說兄弟們的行動怎麼樣了?」
「昨夜,他們襲擊了華頓地區的三個三克黨的產業,還比較順利。」
「嗯……讓他們繼續,如果華頓的全部鏟除之後,就讓他們到周邊地區去走一走,看一看吧!」
「好的!」
雲戰點了點頭,笑著問道︰「那麼我們呢?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哪里?」
遲沐笑道︰「今天睿玲想去逛街,不游覽風景名盛了。」
「那就去逛街吧。」雲戰點了點頭,然後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道︰「噫……睿玲呢?」
遲沐笑道︰「她去健身房了,每天早晨的鍛煉是雷打不動的。」
雲戰點了點頭,對于舒睿玲的這點嗜好,他是了解的,舒睿玲可謂是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鍛煉的,想想也是,想當初她可是天後級的大明星,為了在公眾的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這點苦還是要吃的,退出之後,由于習慣的問題,每天鍛煉還是被她堅持下來了。
「走吧,我們去健身房找她。」
「嗯……」
兩人走到酒店健身房的時候,氣氛有些不對,四周有種壓抑的氣息,清晨,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健身房,在今天卻是相當的冷清,冷得讓人發慌,健身房的空氣似乎有一種無形的殺氣,彌漫著,讓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遲沐……你們快走,危險!」剛剛踏進健身房,雲戰和遲沐就听到了舒睿玲的呼叫聲。
雲戰抬頭望去,舒睿玲被綁在了一部跑步機的上面,正驚慌失措的向門口這里看來。
在舒睿玲的身後,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守在那里,足足有近百人,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手中的沖鋒槍閃閃發光,卻能夠讓人欲罷不能。
士兵?
雲戰眯起了眼楮,看到這些士兵,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名字,那就是警長,也許只有警長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調動士兵。
如果警長真是中情局的高官,完全有理由以恐怖分子之類的借口對雲戰進行圍剿,不是嗎?
「開槍!」看到雲戰的剎那間,就已經有人傳出了開槍的命令,下命令的是一個四十來說的上校軍官,而能夠命令一個上校,說明警長的身份更高,顯然,他是一位將軍,甚至是比普通的少將更高的存在。
得到了上面的指示,對于這個東方男人,上面只有「死」這一個字的命令,從雲戰走進來的時候,上校就已經感覺到這個東方人的強大,對于強者,那只能夠先發制人。
雲戰冷哼著說道︰「哼……找死嗎?」。
狂勢的拳頭已經揮出,幻化刀氣一掃,十幾個舉槍準備射擊的士兵被掃了出去,下一刻,還沒有等那個上校軍官看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發現雲戰已然站到了他的面前。
「快救我……」看著雲戰眼里的殺氣,上校軍官這一刻再也沒有那種久經沙場,鎮定自若的風采,雙腿拼命的在地下推著身體逃避,嘴里喊出了救命的聲音,他也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是他這會兒被嚇得腿部失力,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砰砰砰……」周圍的士兵已然開槍射擊。
「找死?」雲戰冷喝一聲,拳頭一送,滔天的氣浪涌起,掃向了這些開槍的士兵。
子彈剛剛飛出槍口,就被這滔天的氣浪給掀翻起來,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射向了開槍的人。
「啊……」
慘叫聲響遏行雲,除了死亡,這些開槍的士兵不會有其它的結果。
血雨翻飛,彌漫在空氣之中,腥臭濃烈,死亡的氣息無處不在。
雲戰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上校軍官,眸子中充滿了不屑的神情,緩緩的說道︰「誰讓你們來的?」
「沒有誰,是我們自己。」
看著驚魂未定,猶豫不決的上校軍官,雲戰笑了起來,他能夠理解這個上校軍官的擔心,如果出賣上面,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雲戰眯起了眼楮,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說,不用等到見你的上司,你馬上就得死,如果你說了的話,也許你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不是嗎?」。
沉吟片刻,上校軍官終于下定了決心,他想活著,那怕多活一分鐘也是不錯的,所以他沉聲說道︰「是卡洛斯局長。」
雲戰沉聲問道︰「卡洛斯局長?他又是誰?」
不用上校軍官回答,已經走到雲戰身邊的遲沐提醒著說道︰「,中情局的局長。」
「是他,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他就是警長,是嗎?」。這話不是問遲沐,而是問上校軍官的。
上校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雲戰沉吟片刻,這個上校不知道也是情有可願,上校看上去是很大的官了,不過和真正的高官相比,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上校指著舒睿玲,說道︰「抓住這個女人,然後威脅你,如果能夠趁機解決你的話,就更好了。」
威脅雲戰?就憑這幾個士兵就能夠威脅到雲戰嗎?
听到上校的回答,雲戰都不禁笑出了聲,這似乎是他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雲戰沒有再看一眼上校,而是轉身走到了舒睿玲的身邊,解開了舒睿玲身上的繩索,關心的問道︰「睿玲,你沒事吧?」
舒睿玲甜甜的一笑,說道︰「沒事,我還當是演戲。」
听到舒睿玲的話,雲戰不禁莞爾,隨即又是冷冷的一笑,很顯然,那個上校似乎要跑了,雲戰身體一動,一道殘影閃現,他已然堵在了門口,堵在了上校軍官逃跑的路線上。
雲戰眯起了眼楮,饒有興趣的問道︰「招呼都不打,就這麼走了嗎?」。
上校軍官驚慌失措的向後退了數步,急促的說道︰「你說過,不要我的命的。」
雲戰眉頭一揚,說道︰「是嗎?我說過嗎?」。
「你不能夠反悔的,英雄,要算話。」
「英雄?」雲戰睜大了眼楮,笑了起來,這個上校可真沒有氣節,為了活命,連英雄這樣的詞匯都用上了,雲戰笑道︰「我不是英雄。」
「你……」
「別你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反悔,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想反悔的,只因為你不應該對我的女人下手,沒有人對我的女人下手後,不付出代價,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
雲戰冷眸中寒光一現,他的確沒殺掉這個上校軍官,但是他的殺戮卻比死亡更加的殘酷。
因為他斬斷了上校軍官的四肢,上校軍官也還活著,雲戰並沒有失言,但是這樣的事實卻是上校軍官無法接受的。
身體帶來的痛苦早已經令上校軍官的額頭冷汗涔涔,他強忍住痛苦,看向了雲戰,怒聲說道︰「雲戰,你這個不算話的小人,你要付出代價的。」
雲戰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不算話啊?最少你還活著,不是嗎?再說了,即便殺了你,又如何?你只是一個小人物,我還能付出什麼代價?」
「哼……你自己走到窗戶那里,看看外面是什麼?」
雲戰面無表情的問道︰「什麼?」
「哼……是大炮!你準備和這座酒店一起滅亡吧!」
雲戰眯起了眼楮,說道︰「你們是不是太殘忍了,這個酒店中可不止我雲戰一個人,還有很多無辜的客人。」
上校軍官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無辜?哈哈……上面為了利益,就算是死幾個人又如何呢?反正上面完全可以將這一次的事件推到恐怖分子身上,不是嗎?」。
雲戰笑了起來,說道︰「的確,這是你們政府一慣的方法,也許你們都已經習慣了。」
「哼……不管如何,今天你也得陪我下地獄。」上校軍官咆哮起來,然後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即便活著,也逃不月兌上面的制裁,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反正現在沒有了四肢,根本就是生不如死,不是嗎?
雲戰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上校軍官的尸體,一臉無辜的說道︰「這可是你自殺,不怪我的,我並沒有失言。」
這時,遲沐牽著舒睿玲走到了雲戰的身邊,沉聲說道︰「正如這個軍官說的一樣,酒店的外面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我目測了一下,外面估計有好幾千人,足足一個整編師,為了對付你,這個警長看來也是豁出去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雲戰笑了笑,輕松寫意的說道︰「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說著一手牽著遲沐,一手牽著舒睿玲,緩緩的走到了健身房的窗戶處,向下看去,果然,外面黑壓壓的一片,鋼槍在陽光下顯得異常的閃亮,在人群之中,雲戰還看到了數門火箭炮,為了對付他,警長可謂是無所不用,大殺傷力的火器都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