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嘴上的油跡,雲戰站了起來,說道︰「吃飽了,我們也應該運動一下了。」
吃飽了運動?
這里可就是兩個人,能做什麼運動?
血玫一愣,有些驚慌的問道︰「你想干什麼?」
雲戰開到血玫如此大的反應,也是一愣,隨即回味了一下自己的話,似乎有點曖昧了,笑著說道︰「你這女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看雲戰的反應,血玫就知道自己又會錯了意,平復了一下剛才驚慌的情緒,面無表情的反問道︰「我有什麼樣的想象力?」
雲戰振振有詞的說道︰「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將我說的運動想成了床上運動。」
血玫當然不能承認,眉頭一揚,說道︰「你太多心了,或者你太齷齪了,我根本就沒有這麼想。」
「是嗎?」。
<「是的!」
看到血玫一本正經的樣子,雲戰也沒有點破,笑道︰「沒有這麼想就行了,你是在這里等我呢?還是和我一起去呢?」
血玫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是去做什麼運動?」
雲戰眨著眼楮問道︰「你希望我做什麼運動呢?」
「你要做什麼,我哪知道呀?」
雲戰歪著腦袋上下掃量著血玫,手托住下巴,嘴角向上一揚,不懷好意的說道︰「如果你願意來床上運動的話,其實我也不是很介意,哈哈……」
雲戰仰天大笑而去,血玫氣得咬牙切齒,沖著雲戰的背影吼道︰「你混蛋!」
「哈哈……」
「你這個可惡的家伙,老娘和你拼了!」隨即血玫粉拳緊握,向著雲戰追了上去。
「沙沙……」
追上來的血玫舉著拳頭,並沒有向雲戰打下去,而是看著前方幽暗的密林中,說道︰「好像有什麼情況?」
「嗯……」
雲戰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拉著血玫光潤的小手就已經閃身到旁邊的一棵大樹後面,森林中到處是百年老書,樹葉茂盛,犬牙交錯,都是藏身的好地方。
血玫任由雲戰拉著自己的小手,並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現在的情況有些危險,這家伙也是為了她好。
兩人躲藏好之後,分別從左右兩邊探出了頭,都想看看那「沙沙」的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
「額……居然是兔子!」兩人異口同聲,都是一臉郁悶的回頭過來,只是兩人相隔太近,這同時回頭之下,兩人已然就已經臉貼著臉,嘴貼著嘴,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啵……」
短暫的接觸之後,血玫就慌亂的退開了一步,氣憤的說道︰「你想干什麼?」
雲戰白眼一翻,郁悶的說道︰「我沒有問你想干什麼,你這女人倒先問上了,嗚嗚……老子的初吻呀,就這樣被你這壞女人奪走了。」
「額……」血玫哭笑不得,這是他初吻,誰呀?
哼……要說初吻,老娘的才是呀!
其實,剛剛這一吻,還真是雲戰的初吻。
嗯……雲戰和血玫的第一次,這也算是初吻吧?
不過血玫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初吻被奪走,遷怒于雲戰,畢竟這只是一個意外。
更何況,都沒有伸舌頭的,也算不是初吻。
看到一旁似乎相當郁悶的雲戰,血玫徹底無語了,沖著雲戰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呀?我都不糾結,你糾結個什麼呢?」
「這……」說實話,他怎麼可能會糾結呢?
只要是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怕都不會糾結這樣的事情。
嗯……遇到的次數越多越好。
其實,雲戰不是糾結,而是在回味呀!
那清香芳甜的美.唇是那麼的可口,他是舍不得離開呀!
「別站在這里郁悶了,那兔子肥肥的,看上去不錯,你去抓呀,抓到它,我們晚上的晚餐就有著落了。」
「額……我們似乎剛吃完野兔肉呀?」
「我又沒吃多少,再說了,先抓兔子放著,也算是未雨綢繆,就不用等到餓的時候再去抓了。」
「額……好吧!」雲戰點了點頭,貓著身子向著兔子潛行而去,很顯然,雲戰為了儲備體力,並沒有動用飄渺之力,而只是憑借著自身的身體素質來撲捉獵物。
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正在靠近,野兔拔腿就跑,敏捷的跳進了荊棘林中。
這讓雲戰郁悶無比,他總不能也跟著野兔鑽進荊棘林吧?那樣的話,怕是要變成刺蝟,這絕對不行。
在荊棘林周圍轉了兩圈,雲戰無論是丟石頭趕進去趕,還是用樹枝伸進荊棘林中,可是野兔就是不出來。
到最後,雲戰干脆趴在了荊棘林外面的草地上,沖著里面的野兔喊道︰「野兔乖,你出來吧,哥帶你去看金魚。」
「噗嗤……」隨後追過來的血玫剛好看到這搞笑的一幕,不禁樂了起來,她突然間發現,這家伙還真是可愛。
嗯……除了有點色心之外,還是很招惹喜歡的。
血玫好笑的問道︰「你干什麼呢,泡妞嗎?你以為野兔是小姑娘,可以讓你帶去看金魚?」
不得不說,和雲戰相處的時間久了,血玫的臉上笑意也多了許多,現在還開起了玩笑。
這是不知不覺中的轉變,也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
雲戰笑道︰「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額……你繼續試吧!」
血玫有些無語,然而她的話才落下,「嗖……」的一聲,野兔就從荊棘林中竄了出來,一頭撞在了荊棘林外面的一棵大樹上,直接就暈厥,倒在了地上。
「哈哈……我說什麼來著?不試怎麼知道?」雲戰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
「額……」血玫則是郁悶不已,這野兔怎麼還真跑出來了?
太奇怪了!
雲戰得意洋洋的將暈厥的野兔拎了起來,沖著血玫風.騷無比的搖晃著,笑道︰「嘖嘖……你看看,在我無敵氣質的面前,這野兔不就出來了嗎?」。
「額……」血玫無語的翻起了白眼。
「嘿嘿……現在我才知道,其實哥就是無敵萬人迷呀,嗯……連野兔都被我的帥氣更迷住了,被迷得暈頭轉向,哈哈……所以它自投落網了。」
在這一刻,似乎在整個天地間,除了他,就沒有了別人,他就是神。
嗯……頭上有光環。
「嗷……」
就在這時,密林中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雲戰一怔,問道︰「什麼東西?」
血玫沒有回答,而是臉色蒼白的指了指雲戰的身後。
當雲戰轉身的時候,赫然發現一只白虎正威風凜凜的站在離他不足三米開外的地方了。
野兔怕是被它的虎威給嚇出荊棘林的吧?
嗯……與雲戰沒有半分關系。
虎眸中戾芒涌動,一眨不眨的盯著雲戰,似乎雲戰就是它的盤中餐,可口誘人,令它充滿著食欲。
「嗨,白虎兄,您好,很高興認識你。」雲戰微笑著向白虎招了招手。
「你在干什麼?這可是虎,白虎呀!」血玫看到雲戰還在開著玩笑,有些驚疑的提醒道。
「嘿嘿……」雲戰扭過頭來,盯著血玫,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真的是白虎嗎?」。雲戰將眸子中那懷疑的目光移到了血玫的下面,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混蛋!」血玫怎麼不知道這家伙話里指的是什麼,怒火騰騰燃燒,現在她可不管前面是不是還有一只虎視眈眈的白虎了,拳頭緊握,就已經撲向了雲戰……
「嗷……」
在白虎的地方盤上,這對狗男女居然無視白虎的存在,太目無虎威了。
所以說白虎怒力,一聲暴吼,那虎爪猛然的刨在草地上,泥土激揚,隨即就向著兩人凶猛的撲了過來。
雲戰嘿嘿一笑,直接將血玫橫腰抱了起來,突然向地下倒去,兩人面對面貼身倒在了地上,男下女上,形成了一個很曖昧的動作。
隨即雲戰腳突然用力,兩人摟抱著向前滑動,直接從白虎的身體下面穿梭而過……
「噫……這白虎是母的!」
血玫欲哭無淚呀,雲戰這家伙真是膽大包天,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研究白虎是公是母。
難道說這家伙一點都不懼怕這白虎嗎?
說實話,雲戰的確沒有將這白虎放在眼里,如果連畜生都對付不了,那他的神佑之力實在就太差勁了。
所以說雲戰一點都不擔心。
與雲戰他們交錯而過之後,白虎顯然並不甘心,回轉身來,又是猛撲而來。
雲戰談談的一笑,一個急剎車,腳用力一蹬,抱著血玫就已經倒滑而出。
手一甩,在血玫的身上胡亂抓了一把,也不知抓到什麼地方了,反正軟綿綿的,很有手感,很舒服的。
雖然如此,不過他還是將血玫給丟了出去,自己雙腳抬起,背靠草地,猛一用力,彈了起來,雙腳剛好踢在了白虎的肚皮上。
「嗷……」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慘叫,白虎在雲戰的這一踢之下,身子完全飛了起來……
這時,雲戰墜落在地,然後,雙手、又腳同時支地,用力向上一躍,整個人騎在了白虎的後背上……
一邊如暴風驟雨般的揮動著拳頭,頻頻落在白虎的頭上,一邊又扭頭看著被他拋出去,還坐在草地上柔著**叫苦不堪的血玫。
他得意洋洋的說道︰「今天哥終于騎了白虎!」
隨即又郁悶的說道︰「唉……可惜不是!太遺憾了!」
「額……」血玫白眼翻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白虎是母的,不是正合你意嗎?」。
「唉……它是母的不假,但是它不是女的。」
「母的就是女的,沒分別。」
「額……我說的是人。」
「哼……男人就沒有好一個是東西。」
「嘿嘿……我只是騎騎白虎,怎麼就不是好東西了?」
「哼……你這是騎白虎嗎?」。
「難道它不是白虎嗎?」。雲戰指指跨下的白虎,說道。
「是!但是……」
「但是什麼?」
血玫冷哼著說道︰「哼……你心里想的怕是騎白虎吧?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噫……你知道了?」雲戰撓起了頭皮,一臉的嘻笑,被人當面揭穿,他絲毫沒有什麼尷尬的表情,似乎能夠騎白虎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