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血玫掃了一眼四周,到處是參天古樹,根本看不到有什麼營地的存在呀?
雲戰沉聲說道︰「是的,到了,我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
「血的味道?什麼血?」血玫一臉的茫然。
「人的血!」
「人,人又在哪里?」
「我們正前方一公里左右的地方。」
血玫一愣,更疑惑不解的看著雲戰,她不明白,在這麼遠的距離,雲戰是怎麼聞到人的氣息的?
雲戰並沒有解釋,不解釋,也不代表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聞到一公里外的味道。
原因很簡單,飄渺的力量讓他擁有了異于常人的靈敏嗅覺,再加上天王山中練就的靈敏嗅覺,他的嗅覺可以說比最優秀的錯人還要靈敏無數倍,所以他早就感覺到了的。
嗯……現在他的鼻()子可以說比狗還靈的。
對此,血玫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
雲戰現在算是她的臨時上司,作為軍人,她很清楚,她只需要執行命令,而不是去多說多問,這是軍隊鐵的紀律。
這時,雲戰沉聲說道︰「從我們所在的坐標到刑營,一路,有八處暗哨。」
「你怎麼知道?」
雲戰眉頭一揚,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能聞到血的味道,當然也能夠聞到人的味道。」
「哦!」血玫恍然大悟,笑道︰「不知道你的狗鼻子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這麼靈。」
「額……你的才是狗鼻子,我這個是人鼻子。」
「呵呵……」
雲戰白眼一翻,說道︰「以後你最好對我尊重一點,我告訴你,如果以後你再目無上司,後果是很嚴重的。」
血玫不屑的問道︰「會有什麼後果?」
「當然是懲罰你。」
血玫眨著眼楮好奇的問道︰「怎麼懲罰?」
雲戰上下掃了一眼血玫,若有所思的說道︰「嘿嘿……或許是就地正.法。」
「切……我才不你會對我實行戰場紀律。」
雲戰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呢?」
血玫手一擺,不屑的說道︰「我又沒有做出違背戰場紀律的事情,最多只是對你這個所謂的假上司不尊重而已,這樣的違紀並不是死罪。」
雲戰嘿嘿一笑,說道︰「你想多了!」
血玫一愣,疑惑的問道︰「難道說你不是想槍斃我嗎?」。
「槍斃還是要槍斃的,只不過……」雲戰托起自己的下巴猥瑣的笑了起來。
「只不過什麼?」
「你應該知道我們男人身上的槍可不止這一把!」雲戰揚了揚自己手中從東哥守衛那里繳獲的AK-47。
血玫似乎還是沒有明白過來,疑惑的問道︰「我記得你身上沒有帶槍,繳獲了一把,應該沒有第二把了。」
「嘿嘿……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試一試。」
「怎麼試?」
「再目無上司唄。」
「試了又如何?」
「如果你再目無上司,或許我會亮出我的第二把槍,讓你生不如死!」
「第二把槍?」
血玫還是疑惑不解,不過當她抬頭看到雲戰正用一種齷齪的眼神打量自己的時候,剎那間,她似乎明白過來,這第二把槍是什麼東東了。
這所謂的第二把槍,不就是男人身上的那壞東西嗎?
就地正.法,不就是干那種齷齪的事情嗎?
瞬間,血玫的臉色一沉,她就已經喝了起來︰「混蛋,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哈哈……男人是不是好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雲戰大笑起來。
血玫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又清楚什麼了?」
「如果你再廢話的話,我不排除會將你就地正法。」
「你敢!」
「我到底敢不敢?你可以試試。」
即便血玫知道雲戰將她就地正法的可能性極小,但是她還是閉上了嘴。
不是她怕雲戰,而是身處敵營,危機四伏,處處需要謹慎。
然而,雲戰並沒有繼續前行了,反而是坐了下來,那模樣完全一副旅行者的姿態,悠閑自在。
血玫不禁眉頭一皺,難道這家伙就不知道什麼是危險嗎?
片刻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雲少,難道我們就在這里不作為嗎?」。
雲戰撇了撇喲,不屑的說道︰「是啊!難道為了作為就去送死嗎?」。
「可是……」
雲戰抬起了頭,問道︰「從這里到刑營有八處暗哨,你想好了如何對付這些哨探了嗎?如果沒有想好的話,我們冒然前行豈不是去送死嗎?」。
「難道你想好了?」血玫不答反問。
「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想好對策呢?」
「那是你的事情!」血玫突然笑了起來。
雲戰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額……什麼我的事情?你要知道,我們救援的人可是你的戰友,不是我的戰友。」
血玫笑道︰「可是我得到的命令是在南國完全听從你的命令,也就是說,你是我們這個小組的指揮官,對策由你來想,我只需要執行。」
「你這完全是推托責任!」
「是!」血玫眉頭一揚,點了點頭,笑著問道︰「推托了又如何?我說的本就是事實,不是嗎?」。
「額……那好,我現在以指揮官的身份命令你!」
「請指示!」血玫胸口一挺,條件反射的立正、稍息。
雲戰一臉正色的沉聲說道︰「很好,我現在命令你……月兌掉衣服。」
「你……」剎那間,血玫的臉色沉了下來,喝道︰「混蛋!我拒絕!」
雲戰眸子一沉,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是抗命嗎?」。
「你這是命令嗎?」。
「是!」
「哼……狼子野心!」
「什麼狼子野心啊?」
「你心里骯髒、齷齪,你就是**。」
雲戰白眼一翻,問道︰「你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嗎?」。
血玫疑惑的說道︰「南國啊!」
「我問的是現在我們所處的環境。」
「密林中,哼……不正是做齷齪勾當的好地方嗎?我告訴你,老娘死也不從。」
「你腦袋中出了想這種事情,難道不會想點別的嗎?真不知道一號是搞什麼飛機,居然招你這樣的傻妞進入鳳組。」
「我不是傻妞,我是鳳組的特戰隊員。」
雲戰眸子一眯,問道︰「你真不傻嗎?」。
「不傻!」
「那我問你,進入密林之後,最忌諱的是什麼?」
血玫白眼一翻,說道︰「最忌諱的是遇到**!」
「額……你看看你穿的什麼衣服?如果陽光從樹葉間投射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嗎?」。
「後果?」血玫有些疑惑,然後低頭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剎那間,她反應過來了。
難怪雲戰會讓她月兌衣服。
來到南國,她當然不能再穿特戰服了,而為了配合她與雲戰情侶的身份,今天特意穿著一件帶有亮片的女式西服,打扮成了一個時尚女郎。
此時,衣服上的亮片如果反光的話,怕是很容易讓敵人發現她們行蹤的。
她也終于明白雲戰為什麼讓她月兌下衣服,這與**無關,她知道,她誤會雲戰了。
「現在知道自己是傻妞了吧?」雲戰微笑著看著血玫。
「這……」然而,血玫卻是無法反駁,因為雲戰說的是事實,剛才她的表現的確是很傻,根本沒有一個特戰隊員應該有的敏銳。
其實也不是血玫真傻,要知道,她在獨立完成任務的時候,思維是相當敏銳的。
然而,現在時不時的被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男人調戲幾句,防備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所以很多時候,她的思維都停留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倒是將身處敵營的事情拋到了九宵雲外去了。
血玫苦澀的一笑,雖然是本能,但她也知道,作為一名特種戰士,這樣的思維是要不得的。
她不禁在心里想到︰「看來我的定力還是不夠啊,還得提高才行。」
看著血玫郁悶的表情,雲戰笑道︰「行了,不要想了,趕緊月兌衣服吧,我們得抓緊時間。」
「嗯……」
這一次,血玫並沒有拒絕,干淨利落的將自己的上衣月兌掉,露出了一件黑色的背心,擋住了大片的美好風光。
雲戰郁悶了,居然不是罩罩,這不科學呀?
原本還想一飽眼福的他,現在可沒有機會了。
噫……應該還有機會,這女人還沒有月兌褲子勒。
不過……這女人能夠穿著黑色背心,怕是在酒店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隨時有可能發生戰斗,那閃亮的西服並不適合作戰的,所以應該是有所準備。
嗯……軍人嘛,特別是特種軍人,是時刻準備著戰斗的。
就在這時,血玫又退下了西褲。
如雲戰預料的一樣,西褲的下面還穿著一條黑色的七分褲,除了小腿和腳丫之外,無一**,完全不科學的。
然而,雲戰能說什麼?
難道問人家血玫,你為什麼不穿三點式嗎?或者是你穿這麼多干嘛嗎?
那他可就真成**了。
血玫原地跳了兩下,胸前的飽滿顫微微的跳躍著,似乎月兌了衣服之後,整個人也輕松了不少,嬌聲笑道︰「這下好了,也不怕敵人會因為衣服的反光而發現我們了。」
雲戰笑道︰「你準備得可真充分。」
「那必須的!」血玫眉頭一揚,掃了一眼雲戰,說道︰「作為軍人,我時刻準備著,再說了,有一個**在身邊,更要注意的。」
雲戰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現在沒得看頭嘍。」
血玫笑了笑,將槍握在手中,看了一眼前方的密林,說道︰「走吧,我們向著敵人的刑營前進吧!」
雲戰也是手一揮,道︰「嗯……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吧!」
「轟隆……」
雲戰的話音剛剛落下,天空中就響起了螺旋槳的聲音,似乎是有敵人的直升機飛過。
雲戰苦澀的一笑,說道︰「好了……我就是一個烏鴉嘴,看來我們真要頂著敵人的炮火前進了。」
血玫也是輕輕一笑,說道︰「這應該是對方的巡邏機,密林太深,也許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
雲戰點了點頭,掃了一眼血玫,笑道︰「還好你月兌了,不然的話,我們就真曝光了。」
「額……」
血玫郁悶不已,在她看來,月兌了才是真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