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雲戰自信的話語感染了杭含玉,或許是雲戰強大的力量讓杭含玉也充滿著無比的信心,又或許杭含玉本身就是一個特工,面對一個殺手這樣的場面已經習慣了,所以杭含玉臉上並沒有擔心之情浮現出來,反而是一臉輕松的笑道︰「你就這麼自信能解決掉他?」
「你這是懷疑我?」雲戰眯著眼楮問道。
杭含玉戲謔的說道︰「我不是懷疑你,只是看到你自信的表情很帥,有些迷到我了。」
「帥吧!其實哥也覺得我很帥。」雲戰得意洋洋的揚起了眉頭。
「那……呵呵……帥哥,當我的男吧!」
「呃……」瞬間,雲戰就得意不起來了,這女人真是不放過機會啊,好在自己雖然得意,但是並沒有得意忘形,如果得意忘形而不知所以答應了的話,豈不是就跳進了杭含玉挖的坑啊嗎?
想到這里,雲戰翻起了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用不著這樣吧?我知道你並不是一個膚淺的人,更不是一個花痴。」
「呵呵……」杭含玉並沒有因為雲戰的再一次回避而苦惱,而是笑著說道︰「陷入愛情中的女人,不管她以前的性格是如何的堅忍不拔,是如何的強勢,是如何的知性,但是當她遇到對的人時,這一切都會被拋到九宵雲外去的,陷入愛情中的女人在自己對的人面前就會變得膚淺,就會變成花痴。」
「呃……這……」
還沒有等雲戰,杭含玉就打斷了他,笑道︰「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也說不清楚這種事情,更解釋不明白,但是事實上大多數陷入到戀愛中的女人的確如此。」
「好吧,解釋不清楚就不解釋了!」雲戰聳了聳肩,笑道︰「我們的已經過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迎接一下呢?」
杭含玉翻起了白眼,似乎是很生氣的罵道︰「迎接個屁,老娘沒這種興趣。」
「呃……就算人家要來殺我們,但你也用不著這麼罵人家吧?」雲戰無奈的說道。
「罵他是輕的,如果是我感覺到自己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我都想馬上把這個混蛋給干掉了。」
「看來你對殺手有一種天生俱來的仇恨呀!」雲戰笑著說道。
杭含玉手一擺,沒好氣的說道︰「仇恨個屁,我對殺手沒興趣。」
「那你剛才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這又是為了什麼呢?」雲戰好奇的問道。
「這個混蛋打擾到了我與你聊天,我自然對他沒有好的印象了。」
「呃……」雲戰睜大著眼楮,說道︰「不至于吧?」
「為什麼不至于,我告訴你,本現在很生氣,你幫我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混蛋。」
雲戰詫異的看著杭含玉,說道︰「教訓他是肯定的,這個不用你說,不過我現在卻是覺得很奇怪。」
「你奇怪什麼?」
雲戰好奇的說道︰「你是一名特工,按理說一名特工就應該學會將情緒隱藏不露,而你以前在這方面也做得很好,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杭含玉看了一眼雲戰,也知道雲戰說的話再理,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作為一個特工,這同樣是她苦惱的事情,沉吟片刻,她還是解釋著說道︰「其實一點都不奇怪,我是一個特工不假,但我也是一個女人。」
「女人?」雲戰更加的不解了。
「是的。」杭含玉點了點頭,隨即看著雲戰,眨著眼楮說道︰「難道你沒听說過戀愛中的女人的情緒往往是變化很快的嗎?」。
「呃……沒听說過!」雲戰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不過我卻知道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我一直研究,卻一直沒有研究透徹。」
「呵呵……這個世界上還有你雲戰無法研究透徹的事情啊?」
「呃……」雲戰擺了擺手,說道︰「不說這個了,我很好奇一件事情。」
杭含玉疑惑的問道︰「什麼事情?」
雲戰嘿嘿一笑,戲謔的說道︰「話說你戀愛了嗎?我想應該沒有吧?而你居然與戀愛中的女人自居,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杭含玉沒好氣的說道︰「切……你這個混蛋懂個屁呀,暗戀難道就不戀啊?我暗戀你,但是你沒有同意,嗯……最少現在還沒有同意,這雖然算不是兩個人有戀愛,但卻是我一個人的愛戀,所以我同樣是陷入到戀愛中的女人。」
「呃……你這是歪理!」雲戰翻起了白眼,不過他卻想到,杭含玉的情況如果說是戀愛了,那也不應該是暗戀啊。
嗯……這女人都像自己表白了,這哪是暗戀啊,人家暗戀都是偷偷戀喜歡的人,是不會說出來的,而杭含玉這樣的情況分明就是明戀吧,嗯……單方面的明戀。
當然,表面上來看,杭含玉是單方面的明戀,但是雲戰內心卻接受了她,甚至是很在意她,所以說兩人之間又似乎並不是杭含玉單方面的明戀,他們之間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非正常戀愛。
當然,前提是非要將兩人的關系定位為戀愛關系的話,可以這麼認為。
杭含玉沖著雲戰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不管是歪理,還是真理,只要有理就對了。」
「呃……好吧,你這個女人總有理。」雲戰郁悶的說道,以前都是他在別人的面前講道理,現在遇到一個女人在他的面前講起了道理,這的確是一件另人郁悶的事情。
「呵呵……你這才知道啊!」杭含玉得意洋洋的揚起了眉頭,能夠讓這個混蛋在某些方面服軟,這對她來說,都是勝利。
雲戰則是眯起了眼楮,說道︰「不管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但是現在我卻知道,我們的似乎是很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
人家那個殺手都已經站在他們五米左右的地方好幾分鐘了,然而,這兩個人卻就像沒有看到一樣,自顧自的聊天,無視了他,面對這種情況,無論是什麼人,都不會是有好心情的。
如果是換成以前,他要是被人如此的無視,恐怕早已經沖上去拼命了,而現在,這個殺手卻沒有如此做,因為他的心理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散發的暴虐氣息是他從未遇到過的,所以說他不能茫然的去拼命。
嗯……他拼命也是看人的,如果是他拼得過的人,他會毫不遲疑的撲上去,如果是拼不過的人,那他會找機會,而不是盲目行動。
也正因為如此,一直在刀尖上跳舞的他現在還活著。
雲戰收起了身上迸發的戾氣,一臉微笑的看著殺手,問道︰「貴姓?」
「張,弓口張,張飛。」殺手冷冷的說道,整個人猶如他手中的那把刀一樣的冰冷。
雲戰笑著說道︰「名字很霸氣,只可惜你這個人卻與霸氣毫無關系。」
張飛搖頭說道︰「這並不重要。」
「什麼重要?」
「殺了你。」
「你覺得你有能力殺我嗎?」。雲戰戲謔的問道。
「不知道。」
雲戰撇了撇嘴,說道︰「既然沒有把握,哪你還敢來?要知道對于你這樣的人來說,任何疏忽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或許吧!」張飛聳了聳肩,說道︰「但是我必須來,這是我的組織交給我的任務。」
「你不怕死?」
「怕!」張飛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但怕並不是我退縮的理由!」
「呵呵……你很有趣,然而,我現在更有興趣的是你提到了組織,你能告訴我你的組織是什麼嗎?」。
「無可奉告!」張飛酷酷的應道。
「呵呵……你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這重要嗎?」。張飛不答反問。
「的確不重要!」雲戰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眼楮又眯了起來,盯著張飛,緩緩的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背後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
張飛一愣,疑惑的問道︰「你知道?」
「當然知道!」雲戰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華夏人吧?」
「呃……」張飛翻起了白眼,自已一來就是滿嘴的華夏語,這還用得著問嗎?
雲戰冷眸之芒掃在張飛臉上,問道︰「在這異國他鄉襲殺自己的華夏同胞,你心里難道就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受嗎?」。
張飛冷冷的說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對我來說,不管是殺華夏人,還是殺西方人都沒有什麼區別。」
「也是!」雲戰點了點頭,說道︰「你拿錢殺人,不管是什麼人,的確沒有區別,在你們的眼中,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國度之分了,面對的目標不管是不是你們的同胞,在你們眼中應該都是死人,對吧?」
「對!」
「呵呵……」雲戰突然大笑起來,隨即眸光一沉,看著張飛,冷然的說道︰「看來死神已經真的變質了。」
感覺到雲戰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意,張飛為之一顫,當然,對他來說,更為震驚的事情並不是雲戰迸發的殺意,他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居然知道死神?」
雲戰笑著說道︰「死神又不是什麼特別保密的組織,我知道也並不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