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真的噴香水了?哈哈,你先別告訴我是什麼味道,我來聞聞,這個香味我很熟悉,只要是我聞過的香味我就一定能夠猜出來。」在這說話間,蛇靈已經湊前身子。
周圍車子不少,大多數是洛卡派來協助蛇靈的人,這時他們的行動主要是想分散雲戰的注意力,好讓蛇靈對雲戰下手。
「這個味道好熟悉哦。」偷撇雲戰一眼,見他一副隨意模樣,她身子不禁越湊越前,藏于衣袖底下一把尾指般小巧的鋼針探出一點刺頭,卻也因為她幾根修長玉指恰好遮住了鋼針的身影。
蛇靈幾乎半個身子貼在雲戰身上,要不是他在開車,她鐵定會一整個人粘在他身上,哪怕如此,她也顯得異常大膽,一只小手攀上他的心髒口,她一雙明眸美美盯上雲戰雙眸,往他眸眼上的一縷秀發吹了口氣,說︰「你怎麼這麼香呢。」
「∼是嗎,可能是我剛才放了一個屁的緣故吧。」雲戰幽默一說。
如此的回答差點讓蛇靈崩潰,但蛇靈畢竟是經歷過魔鬼般的訓練,神情稍微閃過一絲異彩便也恢復剛才的鎮定,笑說︰「你還真幽默……」緊緊貼著他胸襟的小手不再等待,稍微使勁當中,尖銳嚇人的鋼針就朝著他胸口直接穿射下去。
不管任何人,蛇靈相信他在接下來一秒將必死無疑,不過,這所發生的事情卻讓她大感意外,她強力刺下的鋼針如遇到了一堵氣牆,硬是再怎麼用力也無法刺入分毫。
「啊?」蛇靈心中掠過一絲涼意,對于一般殺手,一招失手將是全盤皆輸,但蛇靈在短暫的震驚後,終于不再偷襲,雙手各亮出一把尾指粗大的鋼針,分別朝著雲戰的雙目戮去。
雲戰臉色倏地陰寒下去,雖然雲戰打從一開始沒有懷疑她,但他根本不需要去懷疑,蛇靈雖然很強。不過對于雲戰來說,卻弱了很多,蛇靈的出現只是讓他生活多了一點樂趣,就像一杯白開水加了幾片茶葉,令人倍感有味。
一只腿腳在空中化作一道流星般踢中蛇靈小月復,將她一整個人猛得爆踢出去。要不是擔心會弄壞車子,雲戰這一腳非將她踢出車去不可。
「可惡!」蛇靈惱羞成怒,痛苦爬起一刻,又欲撲前。一只手卻忽地橫攔在她身前,雲戰詭笑道︰「等一下,要打咱們下去再打。」
根本無視她的決定,雲戰將方向盤急速右轉,最終在靠邊一剎停下來。
短短交手二次,蛇靈非常清楚雲戰的可怕,想要殺他恐怕要比登天還難,除非是所有人同時出擊,或許還有勝算,也是因為這一想法,蛇靈沒敢在車上與他動手。
雲戰與蛇靈剛一下車,五六部汽車突然急駛而來,分別靠邊停下,十幾名男子從車上行出,每個人手中攥著一把小巧而鋒利的黑色斧頭,最終將雲戰包圍其中。
「就憑你們……想殺我?」雲戰感覺好笑。
「上!」一聲冷吼,為首的蛇靈首先施令,周圍包圍著的十幾名拿斧沒有一絲停頓,吶喊著高舉斧頭朝雲戰沖去。
雲戰嘴角流露出強烈譏笑,眼中更是生出滿眼不屑,在他心目中,這些沖上前想一斧砍死自己的男人就像一個個小孩戲耍一般,根本激不起他的戰意,反而讓他無比反感。
幾個揮腿踢走幾人後,雲戰一個拳頭閃電般帶出,拳風如雷擊,拳聲似雷鳴,擊中面前這把洶洶砍來的斧頭同時,更打在這名男人胸口中,伴隨著這條身體的主人一聲苦叫,他一整條身體就像是一只斷線的風箏一般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大老遠的拋飛出去。
「呼……」一刻間,一陣刺耳呼嘯遠遠傳至,帶著霍霍的響聲,如橫空出世,蛇靈幾乎使盡了全身力氣才揮出這把斧頭,她的目標正是雲戰腦袋,而如此重要的一次偷襲,她無比確信,這一斧之下,雲戰勢將重創,屆時再群而奮起將他誅之,那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一只手以完全不可能的速度破空而出,最終穩穩抓住這把從後方飛來正欲砸上他腦袋的斧頭,雲戰雙手把玩著這把斧頭,嘴角一笑,看著前方如木頭呆立傻眼的蛇靈,說︰「謝謝。
「這……」哪怕見識再多,蛇靈也絕對想不到自己這一凶險的偷襲竟會如此輕易的被他化解。
「想嘗嘗我的斧頭嗎?」。雲戰露出一個狡黠微笑,一縷狂風突地吹動他眼前的秀發,露出一雙異常閃爍駭人的星眸。蛇靈身子猛得一個激靈,還未生出更多反應時,前方三米處的雲戰倏地單手揮斧,看似無比隨意的揮霍,隨手甩出的勁兒卻是第一次讓她感到害怕。
「呼!」斧頭掠空而去,宛如一道殘影,在情急之中,蛇靈雙手交疊攔在胸前,被斧頭擊中一瞬,身如雷擊,她痛叫一聲,一整條身子被痛苦的拋出三米,重重摔在地上。
周圍圍站著的七名混混這時怎樣也不敢再上前,每個人臉上生出怯意,用看一頭怪物的眼神看著雲戰。
幸好不是鋒利的斧刃撞在手臂,否則這洶洶的襲來,她手臂不被砍斷了才怪。
哪怕是如此,蛇靈仍是一陣咬牙切齒強忍著雙臂上的劇痛,上面所造成的傷勢,很顯然讓她在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里都不能斗毆逞強。
「滾……」一聲冷漠無情的喝叫在雲戰口中響起,周圍圍住的七名混混臉色明顯一駭。
一些人扶起地上躺著的受傷,一些人扶起重創的蛇靈,遠遠的避開雲戰身子,驚慌失措的往車子里鑽去。
上車之前,蛇靈轉過身,臉色很是復雜的盯上雲戰,說︰「記住我的名字,蛇靈,我們還會見面的。」
「對你沒興趣。」雲戰露出冷笑。
從沒有人敢對她這樣說話,哪怕是老大洛卡,亦要給她三分臉色。
蛇靈被雲戰氣得滿臉凶怨,但在這時她卻對他無可奈何,一聲怒哼,她憤憤不平上了汽車。
周圍所有人員前前後後上了車子,在這喘息之間陸續消失在雲戰視野里頭。
……
陽光底下,別墅院內,洛佩安身子籠罩一身各色蝴蝶翩翩起舞的連身齊膝裙,這套花裙比她身子寬闊,映襯的她如嬌柔動人的小一般;金黃色的滿頭秀發通通梳于腦後,用一根沒有任何飾物的膠圈束成一條很好看的馬尾;一張臉蛋白皙透明,彎彎眉毛,明亮雙眼,瓊鼻秀孔,含情唇瓣,一切無不透露出青春亮麗的氣息。
一縷陽光包圍下,她露出的手臂、腿腳、脖頸白皙動人,給人感覺此女全身上下白淨,純潔似水一般。
「早呀。」雲戰她,注視她,並忍不住上前想去調戲她。
「你昨晚去哪里了,怎麼沒看你回來。」澆花的她持續澆花下去,哪怕這養花盆里已經被她灌滿了清水。
雲戰腦袋里閃出一個很怪想法︰要是別人看見她的話,估計都認為她是我在這里包養的吧,嘿嘿。
「怎麼,我上哪還要向你匯報?」雲戰露出奇怪微笑,一雙眼從她底下幾只白淨的腳趾開始觀看,眼神順著她身體上方慢慢移動,最後停在她正要說話的一張溫柔小嘴上面,捕捉她啟齒間所流露出來的絲絲性感。
「沒,哪里,我只是隨便問問。」在雲戰沒注意她雙眼時,她雙眼狠狠瞟了他一下,不過,既然選擇充當「他這個惡人」的臥底,那一切都得忍耐。一想起自己神聖身份,洛佩安望望天色,說︰「今天的天氣不錯呀。」
「對,是很不錯。」雲戰也望眼天色說。
「那我們是不是該進房間里好好聊聊?」洛佩安對他露出一個令她自己非常惡心的嫵媚眼神。
雖然是在迎合她,但雲戰听她這樣講,又見她這種動人眼色,還是有所心動,說︰「是呀,關于昨晚你房間被子潮濕的問題,咱們還沒解決呢。」
「要不,咱們現在就去解決?」用這個傻瓜都知道說不的借口,洛佩安卻是非常堅持的如此說。
正在這時,兩輛豪華汽車緩緩駛來,停在別墅大門側旁。一名身穿西裝,打領帶,梳著油亮短發,給人感覺非常醒目、魁偉的男人在幾名同樣打扮,卻令人一眼看出他們是保鏢身份的男人簇擁下,一步步行入別墅大門,走到雲戰與洛佩安相距三米的位置停下。
洛卡摘下在陽光底下閃出耀眼光采的墨鏡,十分友善盯著雲戰。看他這模樣,很難讓人會將他與混黑的人聯系到一塊,但往往,一個人不能只看他的外表。
「你去房間等我吧。」雲戰撇向洛佩安淡然一說。
洛佩安眼中掠過一絲異彩,倒也明白此時自己該退避,對他風情一笑,說︰「那我先去泡個熱水澡,等泡完澡之後就在房間床上等你進來。」
說出這樣的話,洛佩安自己都覺得惡心死了,不過也沒想到自己還能夠說出這樣惡心的話,倒是將周圍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連同雲戰也那麼被震住似的盯她一二秒,好似被她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