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靈雙眼一沉,抓住旁邊這名痛捂肚子的男人,抽出他肚上斧頭一剎,就將他狠狠推向這三名男人。
「啊啊……」兩個男人被他砸了個正著,紛紛滾摔在地;另一名男人險險閃去,回過神一刻,他又舉著西瓜刀砍來。
蛇靈爆吼著朝他迎去,手中一把沾滿血液的小斧頭在他微驚一剎,速度比他快三倍的砍在他一邊肩膀上面,痛得他哇哇直叫,卻也被蛇靈大力一推滾摔出去。
「臭八婆,我要剝你的皮,喝你的血!」在蛇靈與三男交戰一刻,雷洛強忍手掌上面巨痛,硬是撕上一塊衣布,用牙齒與另只手將手掌傷口緊緊綁住,也痛得他出一身冷汗。
靜候中的德因卡眼里突然射出一道狠光,不再等候,拿著事先準備好的一個電子大喇叭,激動喊道︰「們,全體出動!」
一聲令下,躲于各個隱蔽處的十幾部警車徒然拉長警鳴,急速沖出來。
「嘎!」
「嘎~」一輛輛警車急急沖出,又急速停下,所有警員迅速下車抽槍對峙。
洛佩安搶了德因卡手中的電子喇叭,當即沖出警車,對著打斗中的人無比憤怒大喊︰「你們已經被我們警方包圍了,全部舉起手來投降!」
蛇靈沒想到會有警察在這里設伏,好在自己這些人來的時候已經備好出路,一見事情不妙,她當即對著自家姐妹吼道︰「逃!」
這些跟蛇靈出來毆斗的人都心中有數,一听命令,當即激動的跑進旁邊的別墅里去,如事先安排好一樣,待到眾人進入別墅後,四名把守的男人瞬間將大門緊緊堵上。
在別墅中有一條通往外頭的暗道,前面已經有二名男人掀開一塊木板,所有人就開始前前後後不斷涌進地下通道里去;最後,這倆名掀著木板的男人也溜入其中,放下木板一刻,上面是幾塊被膠水粘穩在木板上面的書櫃,如果不仔細觀察,還是很難這書櫃底下竟然還會有一條通往外頭的通道。
一見蛇靈等人逃開,雷洛不再逗留,扭頭就咆哮著逃去,一大群人像波浪一般朝後邊急急沖去,身後百來名警察緊追不舍。
「嗡……」
「嗡!」一刻間,在黑暗中,前方驀地射出十幾道刺眼燈光,一大片警察嚴肅萬分出現在前頭,用一把把黑乎乎槍口對準雷洛等人。
「呃?」
「什麼!」三獅的眾人大驚,更有人急叫︰「我們被警察包圍了!」
身後百來名警察頓時圍上,與前面警員就像兩堵堅厚牆壁一樣將雷洛等人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立刻放下武器!」洛佩安把這些日子受到雲戰的窩囊氣一下通通發泄出來,要不是有德因卡在這里,她還真想用電子喇叭對他們叫吼‘全部跪下來,饒你們一條狗命!’
哪怕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雷洛,這下也漸漸生出怯意,憤叫道︰「混蛋,老子被人詐了!」
「我最後說一句,馬上放下武器,把雙手舉在頭頂!」洛佩安無比囂張叫吼,讓人感覺她更像是一名壞蛋。
「們,都放下來武器吧。」
雷洛很無奈掃眾人一眼,心中很後悔,剛才如果不逃走,直接與前方警察火拼一場,就算是再被逮了,那說出去也會好听一點;而現在這左右是兵,要跟這些受到嚴密訓練的警員火拼起來,那他們就算有十條命估計也會死翹翹吧。
見眾人臉色悲涼,雷洛徒然咆哮︰「怕個屁啊,大哥自有辦法弄我們出去!
在警方強硬作風之下,以雷洛為中心的三百多名壞人紛紛放下武器,高舉雙手投降。
洛佩安與所有警員強忍內心喜悅,快速上前將他們一個個雙手鎖銬起來,收起他們行使的罪物,將他們一個個推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大型警車上面。
……
在聚會的別墅中,此時現場顯得異常安靜,好似誰都不會再有意見,而在這時,在這面前的人群里頭突然引起一小片動蕩,一名全身穿套著黑色裙子的突然慢悠悠行出來。
不過,人群里頭只要看到這名婦女的人,都比見到鬼還要可怕的忙讓至一旁,也就讓她從人群後方很是輕易的走到人群面前。
「毒婦人!」
「是毒婦人?」在這一剎那,許多人月兌口驚叫,就連卡賽等見多識廣的人也明顯嚇了一跳;早猜想到毒婦人會忍不住寂寞要出來露一手的洛卡,倒是顯得很是平靜。
「本來這是你們男人的事,不過,我毒婦人也算是搭這條船的人,如今這條船要搭上另外一些人,那我就不得不出來見識見識。」
毒婦人上下打量起雲戰,很出乎她意料,雲戰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像他這麼年輕又這麼厲害的人物,估計在地下世界很難再找出幾個,不自覺的,她嘴角綴起一絲很是風.騷的笑意。
毒婦人顯然是別稱,自于說真名叫什麼,還真沒有人知道,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從小她就被人著毒女,長大後就被人叫成了毒婦人。
毒婦人人長有幾分姿色,再加上遇人臉帶媚笑,眷戀她的男人倒也不少;她表面與人為善,只要她看上眼的男人都可以做她男人,也無視男人對她是否真心;只是,毒婦人用毒無度出了名,她經常會弄些毒液用身邊活人做實驗,也往往這樣,毒婦人身邊的親人不是被她毒死了,就是與她徹底的絕交,躲得遠遠的。
哪怕如此,毒婦人依然愛上玩毒,而且玩毒像玩上癮一般,哪天要是不找些人來毒毒,她就感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不自在一樣。
卡賽越看毒婦人,臉色越加凝重,就是他卡賽見到這號人物也是敬而遠之,唯恐避之不及的,掃眼雲戰,見他臉上沒什麼異樣,他徒然上前一步,對她說︰「毒婦人,誰不知道你用毒了得,但現在大家要比得是身手,你這毒……」
「憑什麼比得是身手?」毒婦人一下打斷卡賽的話,一雙眼迷上了雲戰一樣久久盯著他,說︰「魔王都還沒有開口,你怎麼就說出這樣拒絕人的話。」
雲戰眉頭微動,臉容一冷,說道︰「卡賽是我,他當然可以替我說話。」
卡賽心中一熱,但又擔心起什麼;現場的人也是一副微驚模樣。
毒婦人風情一笑,說道︰「那這麼說來,就連魔王都要怕我毒婦人羅?」
「怕你?嘿嘿,真好笑。」雲戰冷道︰「我說卡賽可以替我說話,不代表我就怕你,頂多我會讓著你。」
開玩笑,毒王的傳人會怕一個玩毒的嗎?
對于這個毒婦人,雲戰還真沒有什麼可怕的。
「那好,既然這樣的話,我要用毒試一下你。」
「怎麼試?」
毒婦人等得就是他這句話,朗聲一笑,「我毒婦人一般會用三種毒,第一種毒能讓人喝下後在十秒內躺地昏迷,第二種毒能讓人在八秒內身體癱瘓無治,第三種毒,嘿嘿,我能讓人在五秒之內口吐白沫死亡,魔王,你覺得我該讓你試哪種?」
「大膽!」
「放肆!」洛卡與卡賽的臉色徒然陰寒下去;洛卡不管是做作也好,是真看毒婦人不順眼也好,看到毒婦人如此囂張,他必須有些表示,憤聲道︰「毒婦人,你的毒誰不知道厲害,這樣讓魔王試不是想讓他死嗎?」。
「沒錯!」
「就是!」
「對……」人群中,心向著雲戰的人都為他憤憤不平;但仍有一部分人沒有吱聲,好似也想試試看如果雲戰真遇了毒,哪怕他身手再了得,那又能有什麼辦法?
要是一點法子都沒有,那還是很讓他們遺憾的,畢竟在地下世界中被人毒死與暗殺就像是吃飯一樣正常。
只是,包括卡賽在內,現場所有人都不知道雲戰的底細,在唐九的打造之下,雲戰的身體別說是毒,就是一些硫酸讓雲戰喝下,估計也不見得會怎樣傷害到他身體。
雲戰笑問︰「你把這三種毒都帶在身上了?」
「沒錯。」毒婦人對雲戰露出一個很曖昧笑眼,雙手探入裙兜里,立刻掏出了三個拇指般大小的葫蘆瓶,只是這三只小葫蘆瓶外面的包裝一模一樣,不管顏色跟雕刻都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那好!」雲戰笑道︰「你就把這三種毒各弄一份給我試下,我倒要看看你的毒對我有沒有用。」
「真的?」毒婦人面容大喜。
周圍的人卻明顯嚇一大跳,如果說雲戰綁著雙眼,只用左手與花中人切磋是因為他有真本領,但此時對于毒婦人的毒來說,人的身體就算再怎麼練,也很難練到真正的百毒不浸;更何況雲戰身上的優點已經夠多,就他這個年紀不可能什麼好事都發生在他身上吧?
所以,包括洛卡與卡賽在內,所有人都認為雲戰這種做法太過狂妄自大,而這種狂妄自大的態度要是不收斂點,那將會把他自己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