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被人下藥呢。」佩吉莎立刻白他一眼,當即也不再,只感覺全身很是不舒服,體內總會升騰出一絲怪感,而且身上的溫度能明顯感覺到在直線上升,佩吉莎只想在最快速度回去,然後再沖個澡,睡個好覺。
雲戰微微一笑,緊跟其後。
走入特工學校大門,倆人花了大概十幾分鐘時間,終于來到宿舍,在電梯內,佩吉莎很是支撐不住的說︰「我嚴重警告你,今晚絕對不能趁人之危,絕對不許你佔我一點便宜!」
雲戰笑道︰「佩吉莎,你該不會忘了,咱們睡覺的各個地方都有監控呢,在監視下面,恐怕我什麼也不能對你做吧。」
佩吉莎咽咽口水,竟感覺口干舌燥,而且身子上下重要的部位正傳出讓她又癢又麻好是難受的異感,忙說︰「對!沒錯,所以你要是敢動我一下,那咱們就要徹底完蛋!而且這次不是我毀在教練手中,而是我直接就要毀在你手上!」
「 」電梯門忽地一開,佩吉莎剛想走出電梯門,不料雙腳突然一軟,一整條身子就這樣跌了下去,旁邊的雲戰眼明手快,一把將她一條身子牢牢抱住,這才避免她跌在地上。
佩吉莎渾身明顯一顫,一只手忙掙月兌雲戰雙手,說︰「我能走,快……放開我。」
很顯然,雲戰要是再這樣抱著她身子不放,那她體內熊熊燃燒起來的火焰火就會徹底的把她僅有的一絲理智淹沒!
雲戰笑著松手,不過盯著她這種撩人模樣,心中亦蕩出一絲火苗,火苗雖小,但生出一刻就在體內逗留不去。
佩吉莎硬是強力支撐起身子,一雙手緊扶著雲戰的一只手臂,腦袋里卻不斷閃過一些從前在電影上或是電視上,又或是小說上看到男女糾纏到一塊的不堪畫面,並強烈的刺激她,而在她身子上下重要部分一時更傳來難以忍受的異感。
「難道真被人下藥了?」佩吉莎心中升出這個想法,剛剛雖有想過,但只要一觸及這種事她就直接反對,不過,這時她不得不這種可能性。
佩吉莎一只小手從褲腰袋上掏出一把鑰匙,然而這只手卻異常無力,手中一抖,手上的鑰匙就這麼一不跌落在地。
雲戰撿起鑰匙,笑道︰「佩吉莎,你醉了,我來開門吧。」
佩吉莎忙奪過鑰匙,激動說︰「我沒事,我沒醉!」
只有這樣才能掩飾她已經火焰騰升的狀況,不過,一只手拿著這把鑰匙總在發抖,對著這個窄小的鎖洞遲遲沒有插入,腦中卻不由把這種開鎖的事聯想到另外一種令她非常難耐與臉紅的事情去。
「還是我來吧。」雲戰終于看不下去,不知是有意無意,一條身子在她身後抱著她,探出一只手握上她手背上,帶動著她的手把鑰匙插入鎖洞當中,微微扭轉一圈,就听「答!」的一聲脆響,鑰匙又轉了一個圈,把它從鎖洞當中抽出來。
哪怕是如此正常的事情,但在這時,佩吉莎一動也不敢動,一張臉面竟像著火了一樣燙熱難耐,最令她難尷的是她這一條顯得異常燥熱的身子。
「魔王,你不要動我身子……」佩吉莎幾乎發出蚊鳴的聲音,有一種很難轉過身一把撲上他懷中的沖動,不過,理智還是一時佔勝了沖動,佩吉莎忙推門而入,就像是要遠遠逃離雲戰一樣。
佩吉莎前腳入房,雲戰就後腳緊緊跟上,並將房門直接關緊,再加以反鎖。
「嗯全身好熱……」佩吉莎好是難受,看著前面一張沙發,她很想倒下去睡……
看著像是重級癱瘓在沙發上的佩吉莎,雲戰露出一個邪笑,上前問︰「佩吉莎,你不是吧,喝個兩瓶啤酒就把你喝成這樣?」
佩吉莎額頭不斷冒汗,臉紅似火,而且一雙美眼里逐漸生出柔情似水的醉眼,好是難受撇望雲戰一眼,說︰「我身體好難受呀,我好像,好像被下了藥……」
這種事情好難啟齒,不過這個時候她不說不走,她的最後一絲理智眨眼就要消失。
「藥?」雲戰裝傻一驚,佩吉莎此時這個樣子,就算雲戰用腳趾頭去想,也能想到她已經被下了藥,而且這藥的量絕對不輕,想想,心中又是一片爽意,這等好事竟能經常發生在自己身上。
「嗯……」佩吉莎好是無力的點頭,一雙眼直直盯著雲戰,本是對他投去求救的目光,哪知在這藥的作用下,她突然發現雲戰是那麼誘惑人心,以至于她一盯上他的臉,就再也移不開視線去。
雲戰笑問︰「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的身體幫你……解藥?」雲戰角上綴起一絲不安好心的奸笑。
早在宵夜店時,雲戰就知道青年老板已經在啤酒里下藥,只是想到青年老板也不可能一下毒死人,再加上佩吉莎雖給自己好感,不過畢竟與佩吉莎不熟,所以,雲戰也就覺得這被下藥的啤酒就當作是給她上一堂免費的現實殘酷課。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真正讓雲戰不去阻止讓她喝下藥酒的原因,雲戰百分之八十肯定,青年老板往啤酒里下的藥是什麼藥,而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通過佩吉莎藥效發作時,與自己在學校宿舍進行鴛鴦配,好通過宿舍里的監控,來達到陷害佩吉莎與他雲戰被學校開除這種一石二鳥的陰謀。
第一,為了配合對方的陰謀,讓對方爽爽,雲戰覺得自己沒必要當場揭穿。
第二,第二自然就不用講了,藥被佩吉莎灌入肚里,她能生出什麼事?
這一點也就是支持雲戰成為卑鄙幫凶的主要原因。
對此,雲戰也沒有什麼罪惡感,畢竟佩吉莎並不是華夏人,更重要的是這女人的家族隱約是參與了懷德家族的滅門一事的,這一點,從這幾天與佩吉莎的交談中,他已經能夠判斷得出來,再加上天影的一些情報,也能夠證實這一點。
所以雲戰才沒有罪惡感,而且他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
「你……」佩吉莎萬萬沒想到他這樣想,好是吃力的想從沙發上站起來。
「身體不舒服了,就坐下來歇歇嘛,我給你松松肩膀,也許這樣的效果會更好。」雲戰繞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放在她雙肩上,只稍微用力一捏,這使盡全力要站起身來的佩吉莎一下又癱倒在沙發上面。
佩吉莎幾顆牙齒緊咬嘴唇,好是害怕的說︰「這里有監控,你千萬不能對我……對我做……」一想到那幾個詞兒,她的身上就如萬蟻咬噬,其中的難耐感也只有親自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
「佩吉莎,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些監控通通擋住?」雲戰好是正經盯她一笑,一雙手雖還沒順著她肩膀滑下她的身子對她進走攻擊,但也在肩膀上捏出讓她大感享受的力度。
「你……」佩吉莎又是一驚,腦中倏地想到把這些監視弄掉,然後兩條身子瘋狂糾纏到一塊的激情場面,但最後的半點理智還讓她遲遲沒有妥協,大力咬下嘴唇,說︰「我求你了,我身體好不舒服,你快帶我到醫療室那里,快讓我去那里看病。」
雲戰湊前臉,問︰「你真的要去醫療室?不過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去到醫療室恐怕你會更痛苦吧,到時你可能會做出更讓你自己感到丟臉的事來的喔。」
「這……」不用雲戰說,佩吉莎也想到這種可怕的後果,看著面前這張帥氣與秀氣並重的臉龐,以及雲戰這秀發半遮半掩底下一雙黑漆深邃的星眸,好像都要把她的靈魂給勾引一樣。
「魔王……」她的心逐漸動搖,體內的火焰在這一刻提升到最高點,一雙眼本是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也逐漸被旺盛駭人的火焰所替代,哪怕她心中某一處在大聲提醒她快點逃,逃開這里,逃開面前這個危險的男人,但這個叫喊聲好似好遙遠好遙遠的地方傳來,以至于完全不能阻止她火山爆發的。
「佩吉莎,我看你還是洗個澡吧,或許這樣,你會好一點。」
「洗澡?」佩吉莎眼中的火焰沒有消失,也一時停止攀升,有些痴傻的看著他。
雲戰把臉撇向周圍監視器,笑說︰「佩吉莎,你可不要想歪了,這里可到處都是監控呢,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然後早點睡,什麼都不要想。」雲戰就這樣隨意的走到浴室門口,把這個浴室門拉開,示意她進去。
佩吉莎眼中的火焰頓時暗淡不少,只是心中卻騰出另一個極不爽的感覺,雙眼緊緊盯在雲戰身上,卻發現他開始對自己漫不經心,好似雲戰真的一點都不看中她,一點都不想跟她發生一些跟火焰有關的交易。
「你……」佩吉莎眼中滿滿不解,心中竟又生中一絲酸楚,一種被人冷落,被人無視,又或是被人拋棄的情感。
「快去洗澡吧。」雲戰咧嘴一笑,干脆爽快的走入臥室里去,從中抱了一整套衣服放入浴室里,就連內衣內褲都抱了過來。
佩吉莎目光一直盯在雲戰身上,好似在這時,她的整個世界當中就只剩下雲戰一人,而雲戰每對她投來的一個眼色都能讓她內心一下興奮不少,而如果他的眼線從她身上拉開,她的心中又仿佛是少了水分滋潤的花兒一樣枯萎。
「佩吉莎,時間不早了,進去洗個澡吧。」雲戰徑直走到她面前,給她送去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讓佩吉莎一直傻乎乎看著他,好似連大腦都不再轉動。
「去吧,我扶你。」雲戰表現得如此正常,一只手大力攬在她一條細腰身上,另只手扶住她一只手臂,把她一步一步扶送到浴室里頭去。
在浴室中,雲戰剛欲松開佩吉莎的身子,哪知佩吉莎十分不舍抓住他手臂不放,一雙眼帶著滿滿的哀求看著他,好似是一名女僕哀求自己主人多疼愛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