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魔王,我還是小看了你。」比安琪露出一個極其復雜的笑,不善說︰「但就算你知道我是派來監管你的特工那又怎麼樣?要知道,我完全有殺你的權力!」
雲戰不以為意,笑道︰「你大可以現在殺了我,不過,那個將軍不可能讓你隨便殺我吧,除非我危及到某些人的性命,可是現在我什麼也沒做……」
「哼……」一聲冷哼,比安琪放開雲戰,轉身就走,邊走邊說︰「既然現在咱們都已經攤牌了,那你就好自為之,千萬別讓我對你動手!」頓,冷冷瞪他一眼,她轉身再走。
「呵呵,不過說真的,比安琪,你的小嘴真甜,讓人嘗了真是欲罷不能雲戰從地上爬起,雙手隨意拍拭身上灰塵,隨口一說。
比安琪身體兩旁的手掌頃刻間握死拳頭,不過,她並沒有發作,松開拳頭一刻,又繼續往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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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真有意思,看來,學校一下變得更有趣了……」
看著比安琪一條倩影逐漸遠去,雲戰臉露淺笑,心中只感大爽,想想,說不定首長知道自己喜歡美女,所以就送一個特工美女過來陪陪自己。
……
「呼……」佩吉莎沉重的嘆口氣,終于從陽台上行回大廳中,在剛剛,她已經不知在陽台上站了多久,一條睡衣包裹著身子,卻沒有一絲睡意,雖只是與雲戰做過短短的兩三天搭檔,但毫無疑問,佩吉莎很不習慣雲戰沒在身邊的日子。
佩吉莎看著這張沙發,腦袋里總會想到剛帶雲戰過來的情形,當時就是自己逼著他睡在這張沙發上的。
「呵呵……」輕輕的一聲苦笑,佩吉莎一條身子輕輕睡躺在沙發上,合上雙眼很想體會一下這張沙發究竟有沒有雲戰說得那麼不舒服。
莫名的一次睜眸,佩吉莎一雙美眼看到什麼般,前方的監控鏡頭上竟擺放著一套相片?
佩吉莎心頭微微一顫,在剛剛,佩吉莎根本就沒有把相片放在監控器上。
「難道是我記錯了?」佩吉莎內心全是狐疑,隨意的掃視周圍一眼,在這偶然的一次扭頭,熟悉的身影卻是不知何時已經站立在那里,出現的人竟然就是雲戰。
「魔王……」佩吉莎當場被他嚇到。
雲戰一步上前,探出雙手緊捧她的美臉,對她投去深情款款的眸子。
「魔王,真是你?」佩吉莎大力眨動幾下眼楮,卻發現這出現的並非幻覺,而雲戰真是如此活生生走到自己面前。
佩吉莎驚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房門明明……」佩吉莎扭頭急掃看房門,沒錯,正如她所料,房門依然緊緊反鎖,至于窗戶,這里可是十一樓,她可不雲戰是翻窗而入的,只是等她再回過臉想要問清楚雲戰的一剎,她這張小嘴即刻被一個溫熱的吻堵上。
雲戰在佩吉莎熱吻一陣,才松開她,一雙眼竟狡猾的盯看著她。
佩吉莎雙眼一片痴迷,白皙的臉頰開始生出嬌艷的紅暈,看著近在眼前的雲戰一雙情眸,佩吉莎就知道他已經是焚身,心頭不禁掠過一絲懼意,然而正想避開他時,雲戰卻是一把把她從沙發上撗抱起來。
雲戰把臉湊到佩吉莎臉上親昵一陣,說︰「佩吉莎,我可不經常來的喔,不過,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以後我每天晚上都來陪你。」
佩吉莎前晚才與雲戰初經風雨,這被雲戰如此挑逗,頓感全身麻軟,竟好像連要跟他或是反抗他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他抱魂一樣的抱入臥室當中。
「這是夢嗎?」。佩吉莎輕輕的問,雙手勾緊雲戰的脖子,生怕她會在自己眼前突然幻滅不見。
「你說呢?」雲戰微笑反問,將她一條身子慢慢放躺在床,他身子緊壓在她身上。
佩吉莎眼中溢淚,一時間竟又笑得柔情似水,雙手勾緊雲戰脖子,對他送上一個最真摯的吻,好一會,她才抽回嘴,說︰「如果這是夢,我寧願永遠不醒來。」
兩人不,四目相對,她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里亦唯有她,兩人眼中的情焰越升越熾,以至于在同一時間,倆人情不自禁又擁吻到一塊,心中涌現出絲絲甜蜜,兩人忘情地褪去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佩吉莎「嗯?」的一聲從從睡夢中驚醒,看看周圍,整個臥室內卻哪里還有雲戰的身影。
「難怪真的是夢?」佩吉莎在周圍瞧看一陣,內心卻仍然無法平息,看著被單底下自己的身子,似乎又在提醒著她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魔王……」佩吉莎喃喃念句,坐在床上沉靜一會,臉色漸漸堅定起來,念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不能再想他了!」
「哎……」許久,佩吉莎才感全身疲憊,側躺下去,掃一眼監視鏡頭,能見監視鏡頭被一套相片緊緊擋住。
一刻間,佩吉莎想到雲戰確實來過,而且他不止把監控器鏡頭完全擋住,還幫她蓋好被子,更是把她剛才跌落在地的睡衣全部撿放在旁邊的凳上,一想到這,佩吉莎心中不再有剛才那種強烈的失落感,只有一絲滿足的愉悅,微笑間,閉目而眠。
「怎麼還沒回來?」比安琪輕輕松松做了一千個俯臥撐運動,只是這時再也無心做下去,冷瞥對面空空如也的大床一眼,比安琪凝起雙眼行出臥室。
在陽台上逗留片刻,涼爽的晚風吹拂比安琪沾著些許汗液的臉面,讓比安琪大感涼爽。只是一想到雲戰的事,比安琪秀眉處又無心的皺了一下。
趁著雲戰這還沒回來之際,愣在這里煩著也是煩著,比安琪索性取了衣服就溜入浴室里再次進行浴身,走入浴室,比安琪把身上的運動短褲短衣褪下,伴隨著溫熱的清水從臉面沖洗而下,比安琪不自覺發出一聲勾魂般的,暗發出一句︰「被溫水包裹身子的感覺還是這麼舒服……」
雲戰並未走尋常路,而是翻窗回到自己的新宿舍,雲戰嘴角不動色聲一揚,揚動間,露出一個狡黠微笑,走上前,沒有一絲猶豫,把比安琪沐浴著的這個浴室門直接打開。
「啊?」浴室門突然被打開,比安琪渾身一震,顯然被嚇了一大跳。
「魔王!」比安琪徒然怒叫,比安琪雙眼緊眯,兩只手護住要害部位,翼翼靠前浴門,慢慢探出一個腦袋望去,卻沒有發現去戰的身影。
果然,在外頭絲毫不見雲戰身影,不說雲戰,就連任何人進來的蹤跡都看不到。
只是,比安琪完全沒想到,雲戰只是惡作劇,打開浴室門的瞬間,就已經化為一道殘影離開,到臥室中去了。
「難道是門壞了?」比安琪回頭掃眼浴門,干脆不再多想,關上浴門又繼續沖洗身子,只是這時比安琪已無心享受,隨意用溫水沖洗了一陣身子,便把噴水器關掉。
外頭大廳的監控與臥室的監控只是一個虛設,比安琪听外面安靜一片,想到雲戰也還未回來,干脆的,她抓著這些要換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走出,穿過大廳,走入臥室。
比安琪從事特工以來,無法何時何地都得保持高度警惕,也只有洗澡才能讓她身心暫時的完全放松下來,也因如此,比安琪愛上了自由自在,身無拘束的感覺,就像是現在這樣,洗完澡,獨自一人不用穿一絲衣服,在這大廳或是臥室里隨意走動,如此做法是她解壓的唯一途徑。
雲戰仰躺在自己床上,不料比安琪竟會如此大膽,不過當下也明白這臥室里與大廳中的監控器直接無效,不然她不會這樣,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可以在這里對她為所欲為?
比安琪沒有多余一絲贅肉的身子讓人百看不厭,一見她進來,雲戰笑道︰「怎麼,比安琪原來你喜歡luo行?」
「呃……」比安琪一條身子猛然大震,下一刻,一張臉瞪向雲戰,不料雲戰正翹著二郎腿十分玩味的笑看她,而她此時仍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他面前。
「魔王……」比安琪又是一驚,但反應也極快,一只手往自己床上的被子一抱,將被子往身體一卷,擋住自己的風光。
「嗯……」雲戰發出一聲爽叫,手腳大力伸直,一時伸了一個懶腰。
「你是怎麼進來的?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還有剛才開我浴門的人也是你?」比安琪滿臉大怒,走上前,凶巴巴瞪他。
對于她的沖天怒火,雲戰隨意一笑,說︰「比安琪,你有沒有證據?有沒有證據我開你的浴門,再說了,你覺得我會去偷看你穿著衣服洗澡嗎?」。
「你……」比安琪怒極無語,深呼吸一口,惡問︰「好!開浴門的事就先不提,那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就剛才進來唄,怎麼進來?難道我會飛?肯定是走進來了,呵呵雲戰又是滿臉痞笑,一副不把她給活生生氣死不可的模樣,後面又補一句,「再說了,我什麼也沒對你做過,反而是你,突然間就把衣服月兌得光溜溜的進來,我倒是要想問問你,你究竟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難道你還想來勾引我?」
「混蛋!」比安琪氣得咬牙切齒。
「怎麼,你要咬我呀?」雲戰繼續調戲。
「好!算你狠,算我倒霉,你給我走著瞧!」比安琪臉色一板,很是干脆的抓上自己衣服就走,走出臥室,把臥室門一關,就在大廳上把衣服通通換上。
雲戰沒有跟出,仰躺在床,閉上雙眼,一時不知真睡,亦或是假睡。
隔了十幾分鐘,比安琪板著臉走入臥室,關了燈火,倒床就睡,絲毫沒去看雲戰一眼,更沒說上一句話。
時間悄悄流逝,房間里顯得異常靜謐,雲戰一動不動,比安琪一條身子同樣沒有挪動過。
正在這時,宛若熟睡中的比安琪猛得睜開雙眼,眼中不見絲毫惺松,偷偷翻床下去,徒然來到雲戰身前,一把鋒利的匕首當場架在雲戰脖子上,刀身與他的脖子相差不到半厘米,哪怕只要她的手微微一個抖動,雲戰的脖頸也很可能會被這把鋒利的刀口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