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什麼地方?我馬上趕來!」
听到方雪喜歡自己的消息,張揚心中一喜,之後,听到方雪被逼婚的消息,心中無比憤怒,聲音聲音中都露出了怒意,焦急的直接打斷對面的話,快速的發問。
「後天,天都大酒店,你一定要……」對面話還沒說完,一個威嚴的聲音出現,這聲音張揚記得,是方雪的父親,方勿嘗的聲音,因為很多時候,張揚都能在電視中看到方勿嘗,自然也听到過他的聲音。
「張揚是吧?我知道你,我只想和說,你和方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洪家權勢滔天,到時候你最好別來,來了也是送死,只能給方雪添增傷悲而已,為了你自己和方雪,你最好把方雪忘記,這是對你最好的選擇。」說完,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張揚,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王子听到張揚激動的聲音,等張揚掛掉電話,急忙對張揚問道。
「沒,沒什麼事。」張揚面無表情的和王子說道,說完,自顧自走了,他需要去做些準備,對面說得對,為了自己朋友,家人的安全,他必須去做些準備。
張慶的離開已經讓張揚明白,有時候,有些東西是不能等的,事情過去了,就不一定還有機會,之前的事情讓張揚學會了爭,學會了奪。
張揚不想自己因為方雪的事情痛苦一輩子,所以,他準備為方雪沖動一次,瘋狂一次。
雖然他本性中的沖動已經被壓抑下來,但是印刻在靈魂深處的東西,卻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被洗掉。
王子看著張揚走遠,一臉凝重的給大鵬打了一個電話,結結巴巴的把張揚的表情和說過的話告訴了大鵬。
之後張揚給家人朋友再次的交代了位面道標的用法之後,在方雪結婚的前一晚就已經出門了,他的朋友親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王子和大鵬對這件事更加懷疑。
天都大酒店,張揚他們所在的市,最好的酒店,豪門望族經常流連忘返的地方,張揚已經站在了酒店的大門口,現在酒店裝飾得異常喜慶,大紅燈籠,紅色的彩條,衣冠楚楚進進出出的人們,還有門口的一個公示牌上寫著︰恭賀方雪女士和洪麟先生新婚大吉。
張揚身上穿著汗衫,一條沙灘褲,一雙人字拖,標準的屌絲裝備,對著公示牌就是一腳,刺耳的聲音響起,公示牌應聲而倒,碎成了無數瓣,幾個保安模樣的人,提著警棍快速趕來,警惕的看著張揚。
「小子,如果你是不小心弄倒的,現在你馬上走開,我們不追究你的問題,如果你是故意的話,今天我們讓你站著過來,躺著出去!」為首身材高大的保安隊長對著張揚沉聲的說道。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故意的,而且我還真是來鬧事的,今天的事情和你們幾個沒關系,你們最好什麼也不管,就當看戲,我可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力氣!」張揚微笑著說道,完全不理會保安們危險的目光。
「兄弟,不好意思,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這次對不住兄弟,等有時間,哥幾個請你吃個飯,但是,現在對不住了。」領頭的保安說完,提著警棍,對著張揚就是一個橫掃,警棍來勢又急又狠,如果是普通人被打到,就算不死也會月兌層皮。
其他人看到隊長出手,紛紛圍到張揚的身邊,不過,他們並沒有出手,眼神露出可憐的目光,看著張揚,以前這樣的事情他們也經歷過,但是每個來搗亂的人都被隊長一棍打到,他們像已經看到張揚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一樣,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看著棍子對著自己打來,張揚臉上表情不變,微笑著看著保安隊長,當棍子和張揚只有一臂之差的距離的時候,張揚的手突然動了,他的手張開,往前一伸,瞬間抓住了極速而來的棍棒,棍棒驟然停在了張揚的手上,紋絲不動。
對面的人不可能就此放手,使出吃女乃的力氣,使勁的抽動棍棒,但是,直到他的臉色變得血紅,棍棒還是紋絲不動。
他不得不放開手里的警棍,圍住張揚的人看到隊長不是對手,連忙對著張揚揮動手里的棍棒,向著張揚圍攻過來。
此時的張揚哪里還會客氣,三拳兩腳就將這幾個人打倒在地,唯一站著的除了張揚就只有保安隊長了。
「朋友,對不起了,因為職責所在。」隊長對著張揚一抱拳,再次向著張揚攻了過來,這次張揚直接一腳就把隊長放倒在地,保安隊長倒下後,對著張揚露出了一個感激的苦笑。
「你也算是個漢子,如果以後有困難,來瘋狂游戲公司找我,我叫張揚,或許我能給你一定的幫助。」張揚留下一句話,就向著大堂里面走去。
張揚和保安之前的打斗,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圍觀,但是圍觀的人看著張揚走動的方向,快速的讓開,張揚如入無人之境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在酒店專門舉辦婚禮的大堂里,方雪面無表情呆呆傻傻的看著前面,她前面的人是一個傳教士模樣的人,正在不斷的念結婚的祝詞,但是具體念什麼,方雪卻一點都沒在意。
艾特的眼神不斷的四處掃射,焦急寫在了他的臉上,他用只能自己听到的聲音不斷的說道,「來了嗎?」
「方雪女士,你是否願意和洪麟先生一輩子相親相愛,共度此生?」台上的教士一臉溫和的說道,艾特听到這句話時,差點忍不住站了起來,方雪沉默了一會兒,像沉思一樣,正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張揚的聲音傳來。
「她不願意,我也不願意!」隨著聲音的響起,大門被張揚打開,張揚看都沒看其他人,眼神直直的看著方雪,直接走到了方雪的旁邊,其他人像被張揚的突然出現嚇蒙了一般,被不但沒有動作,連聲音都沒人發出,直到張揚走到方雪的旁邊,才有人反應發過來,對著張揚大聲的喊道,「那里來的混蛋,敢來這里搗亂。」
說完,沖向張揚,向著張揚的腦後就是一拳,張揚看都沒看,一個不知哪里來的隻果,剛好飛到來人的腳下,來人一個站立不穩,直接摔了一個狗爬,牙齒都飛出了兩顆,剛好摔倒在距張揚不遠的地方,不住的慘叫起來。
方雪看到這搞笑的一幕,臉上突然出現了笑容,就像冬天里突然綻放的梅花,嬌艷中露出風骨,讓張揚看得眼神發直。
在另一個離張揚不遠的地方,一群神秘人在不斷的聚集,王公子也在其內。
「他們太急了,所以導演了這場戲,戲還真是一場好戲,雖然看得太多,不過,每次看到,都讓我有新的感悟,世上之事,不外乎愛恨情仇,就算如我們一般,也月兌不開這樣的泥潭。」一個中年女子感慨的說道。
「一切有為法,不過是夢幻泡影罷了,靜心,你著像了!」一個高大滿臉溫和的和尚,一臉慈悲之色,對著靜心說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靜心顯然知道和尚的性格,說了一句話之後,就安靜了下來,他們的眼神好像能穿透世界一眼,緊緊的盯著張揚所在的地方。
或許是等得太久,又或許是想把積累了無盡時光的愛恨情仇了斷,所以雖說別人心急,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去阻止事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