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百米的距離,在那兩名中年男子全力沖刺之下,幾個呼吸間便沖了過來。
看到那兩名中年所展現出來的恐怖速度,褚君頓時臉色一變,這速度,已經完全不是自己能比擬的了。
「主子,這兩人太強,我只能先全力解決一個,才能擋住第二個,在此之前,您先跑!」
輕松的氣氛瞬間被凝重取代,蓨蘭的聲音落下,人卻已經沖向了那兩名中年男子。她很希望這兩人一起對付自己。否則一旦其中一個去對付褚君,即便是蓨蘭如何拼命也攔不住。因為從速度來看,這兩人的實力並不比自己弱!
「玄階高級功法——勁拳!」
幾乎在與沖在最前面的中年相遇的瞬間,蓨蘭便全力爆發了。
如今只有先解決其中一人,才能攔下第二人,這樣褚君才算安全。否則靈髓境對靈血境,褚君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那中年男子明顯也沒有想到,這一副年紀輕輕的嬌弱之軀,竟然蘊含著如此可怕的力量。措手不及之下,只來得及倉促轟出一掌。
「轟!」
玄階高級功法對倉促的隨意一拳。拳掌交轟,那中年男子頓時悶哼一聲,整個人直接被蓨蘭砸退十幾步。
「好可怕的拳風!」
中年男子護住手掌,整張臉都被痛苦的劇痛感扭曲了。此刻他才明白,這一拳最可怕的不是表面,而是其中所隱藏的暗勁,暗勁隨拳風轟擊,最後侵入體內,他的手掌內部直接被震的整條手臂都暫時失去了戰斗力!
「嘿嘿,難怪少爺看中了你,如此俊俏的小美人,居然還是一位靈髓境的高手,罕見罕見!」
幾乎在蓨蘭擊傷對方的同時,另一名中年男子已經獰笑著,閃身到了蓨蘭身後,同時一爪對著蓨蘭的雙`腿之下無恥的抓了過去。
「哼……」
面對對方的下作招式,蓨蘭俏臉冰寒,迷蹤步瞬間施展,很是輕松的便將這攻擊閃避了過去。
「媽的,去一個人先宰了那個混蛋啊,那個混蛋哪去了?」
陡然,遠處的司馬洋氣的張口就罵。
蓨蘭所展現出來的可怕實力,確實也令司馬洋意外無比,這樣的女人,無疑對司馬洋吸引力更大。但是現在,司馬洋最想做的,就是殺那個令自己羞辱的混蛋。至于那個女人,後面有的是機會。
可是現在,這兩個白痴都對付一個女人。而那個混蛋卻是趁機逃掉,如今已然沒了蹤影,司馬洋怎能不怒?
听得司馬洋的吼聲,蓨蘭俏臉微變。然而在看到褚君果然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時,終于是放寬了心。
「主子倒是激靈,眨眼之間便逃走了!」
「先將他擒下獻給少爺,再找那小子!」眼見追殺無望,兩名中年男子同時對視一眼,旋即毫不留手的對著蓨蘭攻擊而去。
面對兩名修為完全不低于自己,並且同樣擁有玄階功法的高手,蓨蘭很快便落入了下風,只能苦苦防守,全無反擊的機會!
「好,先把這個女人給我抓了!」
褚君已經消失,很快司馬洋也接受了這個現實,並且隨著蓨蘭敗跡漸露,司馬洋似乎已經能看到這個女人躺在床上任自己擺布,並且將之前的怨恨一柄發泄在她身上的快感了!
「我爺今晚怎麼收拾你!」貪婪的舌忝了舌忝嘴唇,看著蓨蘭那隨著廝殺而扭動的誘人姣軀,司馬洋愈加興奮。
然而就在這時,從其身後,一道人影迅速的靠近。
興奮中的司馬洋,直到那人影降臨才反應過來。
司馬洋回頭,卻是看到一張熟悉而冷冽的面容——褚君!
褚君根本沒有走,熟悉周圍大街小巷的他,很快便繞路,從附近一條街穿插到了後面的路口,最後出現在了司馬洋的身後。他很清楚,留下只會拖蓨蘭的後腿,最好的辦法便是對付司馬洋這孫子。
「沒想到我會反過來對付你吧?」幾乎殘忍的一笑,褚君一拳凶狠的砸了下來。
司馬洋努力的想要躲避,奈何實力本就不如褚君,這一次更是當褚君都到跟前了,才反應過來。哪里躲避的及。
「轟!」
司馬洋那還算英俊的臉蛋直接與褚君的鋼拳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腦袋瞬間後仰,帶動著整個身體都朝後倒去,最後整個人普通砸倒在地,半張臉瞬間腫成了豬頭模樣。
褚君順勢,一把抓住了司馬洋的脖子,將其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
怒喝聲猛地自褚君口中吼出,此時正好看到蓨蘭的小月復被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一掌凶狠劈下,招式都極為下流不堪,褚君心中瞬間升起了一股無明業火!
那兩名中年男子都反應了過來,當目光看向司馬洋這邊的時候,臉色同時一變,不敢再放肆分毫。
「主子這是為了我!」
心中微微一暖,臉色有些蒼白的蓨蘭,一手護著小月復,快步的走了過來。同時,那兩名中年男子也逼近了過去。
「你們兩個再敢靠近一步試試!」在兩人距離自己二十米左右的時候,褚君陡然目光一冷。手掌高舉,將司馬洋直接半懸在空中,那只好像有無窮力量的右手,緊抓的力量越來越大,令司馬洋從還能發出咳咳的細微聲音,到絲毫聲音都完全出不了。唯有那痛苦的模樣,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忍不住後背發涼。
司馬洋嘴巴無力的長著,雙手抱住褚君的鐵鉗,想要呼吸。可是無論司馬洋如何的掙扎,根本掙月兌不了,那種無力的掙扎只會讓人更加不寒而粟。
「這位兄弟,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看到這一幕,那兩名中年頓時嚇的一臉慘白。
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司馬洋。作為司馬家族最優秀的年輕一輩,家主司馬昭業唯一的兒子,如果司馬洋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作為護衛的兩人,必死無疑!
「誤會?的確是很大的誤會啊!你說呢,司馬少爺?」褚君冷笑著看向司馬洋。
司馬洋張了張嘴,奈何褚君的手力道太大了,他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你想說什麼?」褚君好像很認真的模樣,將耳朵貼近司馬洋張開的口。
司馬洋雙手打向褚君的頭,可是剛剛伸出手,褚君的手掌力道猛然加大了幾分,好像要將那脖子生生捏碎一般,司馬洋四肢無力,天旋地轉,一雙臨近死亡的眼楮幾乎都要瞪出來。
此刻,從未有過任何威脅的他,他終于體會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幾欲昏厥,卻痛苦的感覺絲毫不減。
「再說一遍,我沒听見!」褚君又很認真的問道。
任誰都能看出來,司馬洋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可是褚君還在問他要說什麼。司馬洋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玩弄!這樣的手段,即便是那兩名中年男子都膽寒了,就連蓨蘭,都沒有見過如此決然的褚君。
陡然,沒有任何的聲音,可是司馬洋的嘴巴竟好像嬰兒吐女乃一樣,不住的往外流血,眼楮早已流出血絲,形象淒慘無比。
「這位兄弟,有話好說,你想怎麼樣,盡管開口,小心我家少爺啊!」見狀,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趕緊叫道。
「請你先松手,錢、功法、靈印,我們都能拿出想你賠罪!」另一人也立刻符合。
此時的兩人,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凶狠與狂傲。
「司馬少爺,你說的?」褚君微笑著看向司馬洋,只是那笑容在司馬洋眼里,簡直就是死神的微笑。
這混蛋實力不強,手段卻如此之狠!
恐懼!
此時那里有半分報仇玩女人的念頭,司馬洋整個人完全被恐懼籠罩了。
「大哥,我錯了,真的錯了!」沙啞的聲音艱難的從司馬洋口中發出,聲音雖小,但是蓨蘭,那兩名護衛卻都听到了,原來褚君已經將手松開了不少。畢竟褚君也知道,籌碼一死也就不是籌碼了,必須要把握好分寸,如果再不松手,這孫子真的要完蛋了。
褚君沒有說話,手掌卻是猛的又加了幾分力道。
司馬洋的臉瞬間變成了死人一般的醬黑色。
而後褚君又松開了一些。如此反復幾次,司馬洋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地獄。不斷的被折磨,生不如死!
死亡的恐懼,第一次籠罩在了司馬洋的心頭,他不想死,他真的害怕了。
褚君再次松開手的時候,停了片刻,司馬洋渾身一個激靈,再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了,帶著哭腔嚎叫了起來︰「爺爺,求放了我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求你說啊!」
「放了你?只怕我這邊放了你,那邊你便會讓他們兩個來報仇吧?」褚君冷笑。
「不敢,我真的不敢了!」司馬洋趕緊的道。
「你的話也指望我相信嗎?」褚君卻是笑了,笑的很燦爛的看向那兩大高手。
看到那笑容,兩大高手頓時感覺背後涼嗖嗖的。褚君的微笑,竟是連心性狠辣的他們都感覺了一絲驚恐。
「我若放了這位司馬公子,你們倆不會對我下手吧?」
「不會,絕對不會,我們可以發誓!」
「不用發誓,只要你們每人自斷一條手臂和一條腿,我絕對相信你們,因為到時候,你們想對我動手,也沒那個能力了。」褚君燦爛的笑道。
「什麼!」那兩大高手頓時臉色一寒。
自斷一手一腿,這不等于讓他們直接變成廢人嗎?
「小兄弟,你的條件未免太過分了吧!」其中一人頓時笑了!
修行不易,修煉到靈髓六段更是不易。讓他們直接自己廢了自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