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討厭女人,對男女之事更是嗤之以鼻,白珊,是他上的第一個女人,他也就勉強知道男人是怎麼上女人的,至于技巧什麼的,根本是一竅不通。
要顧西城疼寵一個女人,這比讓他殺人難一百倍。
所以,此際,顧西城也只是將自己埋入女人的體內,一遍遍地頂撞,直頂到那巔峰,他才算是知道了個中滋味。
他禁不住有些沉迷,原本只打算釋放一遍,卻止不住想要更多。
他不懂男女的技巧,也沒換過體位,甚至連退出白珊體內都不曾,只等體力復蘇他便開始不知饜足地動作……
疼痛、迷幻、眩暈、渴望……
這些感覺充斥著白珊的大腦,她迷離地不知道今夕何夕,只是任由男人一遍遍地在她體內沖撞。
她死死咬住牙,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發出聲音,只是不止一次昏厥,醒來,那燒火棍般的東西還是夢靨般埋在體內,如火一般,將她燙傷……
她甚至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又和多少男人做過。
她覺得自己淪為軍…妓或者說是慰…安婦,只是被男人恣意的玩弄著……
而旁邊,錄影機清晰地記錄下這一幕。
她惡心到想吐,恨不得想將這些男人全部殺了,可是,她疼到沒有絲毫的力氣。
夜,冗長。
轟隆隆……
電閃雷鳴,居然開始下雨了……
可有些髒,就算再怎麼清洗也洗不干淨了。
白珊知道,自己很髒很髒,她覺得全世界都是血,而她渾身也是血,她一遍遍地用血液來清洗自己身上的骯髒,然而那污穢的血液,只會將她越洗越髒。
死吧!
如果可能!死吧!
請殺死我吧!
她已經骯髒到不想去面對任何人了!
她現在,連慕言歌都不敢想了,因為生怕,自己的一個念頭,就會把那麼干淨那麼清雅的慕言歌染髒……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白珊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顧西城徹底的滿足,便從她體內退出,重新系上皮帶,頓時又是那樣的衣冠楚楚。
即便,這優雅的衣冠下的顧西城,禽獸不如地強j了一個女人。
他起身,看向錄影機,倒退,滿意地看到了一大堆令他心儀的畫面。
他勾唇一笑,收拾東西,走入。
林肯等人沉默地跟上,不是沒人想過回頭去把那女人再輪一遍,但是,他們深諳自己的主人。
這個冰冷的男人,殺傷力絕對是個噩夢。
而他遺棄的東西,哪怕是絕世珍寶,他們也踫不得。
更何況,那可是b第一次踫的女人,所以,詭譎地,沒人敢有任何動作!
暴雨如瀑,黑夜里的斗大的雨點像是要將整個骯髒的世界淹沒,一遍遍地沖刷著大地,卻洗不清那些骯髒!
一行滿是罪孽的人開著車在暴雨中穿梭,囂張跋扈,卻沒有任何人真正被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