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報表已經全做完了。」鮑丹華如實稟報。
「這麼快?」公孫英偉滿意地勾起嘴角,「該不會是在丹華里完成的吧!剛才為什麼笑,丹華見什麼好事了?」
鮑丹華抱著西裝外套從沙發上站起身,緩步走到公孫英偉身旁,將西裝掛在老板椅背上,「沒什麼,只是丹華見了你我初識那天的情景。」
「哦?」公孫英偉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譏誚,長臂倏地一撈,將鮑丹華抱坐到自己大腿上。
鮑丹華輕叫一聲,一陣天旋地轉後,眼前男人似雕塑般俊朗剛毅的面孔驟然放大,兩人呼吸相融,周圍的空氣像被點了一把火,鮮欲情愛的氤氳漸漸升溫。
公孫英偉貼著鮑丹華的唇瓣低語,「你知不知道,當初因為你的那番話,害得我被老媽關在辦公室訓了一個多小時。但她肯定千算萬算也絕想不到自己最欣賞最信任最冰清玉潔的雪美眉,如今也已背著她爬上了我的床。」說罷,冰冷的薄唇不容置否地覆上了鮑丹華的唇瓣。
他只用右手便能輕易地禁錮住鮑丹華柔軟馨香的身體,逼迫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左手則以一種磨人的姿態緩緩地、輕柔地在女子背上撫模著,大掌途徑之處必帶給她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戰栗感。
終于,男人不再滿足于唇與唇之間的纏——綿溫存,火熱的舌霸道地竄進女子口中,舌尖不斷挑撥戲弄,貪婪地shunxi著那甜蜜的津液。強健的雙臂將懷中的溫香軟玉越攬越緊,像是在宣不她屬于自己似的,只恨不得將她揉入胸膛,融進血脈。
鮑丹華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卻不作絲毫反抗,也沒有迎合男人狂亂的索吻。只是像一個般漠然地承受著男子霸氣的侵犯。哪怕這個男人下一秒便要撕碎自己的衣裙將她拆骨入月復,她也頂多毫無意義地提醒一句︰今天不是周末。
絕不敢有半點異議。
因為,鮑丹華除了是公孫英偉工作上的行程秘書外,另一個不想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的身份便是他暗中花錢買下的女人,他的——周末情——人。
「再不阻止的話,我可就要直奔全壘了哦!」公孫英偉魅笑著放開鮑丹華已紅腫不堪的唇,左手從上衣下擺探入,邪肆地撫上了女子如凝脂般滑膩的肌膚,緩緩上移,以掌心的熱度熨燙著鮑丹華略顯冰冷的身軀。
「共事」兩年,公孫英偉當然清楚懷中的小女人從不會拒絕他的求歡,唯一的反抗方式也只是不回應,就當自己是,任他一個大男人自娛自樂。
但公孫英偉卻不喜歡鮑丹華這樣,他寧願她做出些反應,讓自己知道她的意願,想或不想,要或不要,喜歡或不喜歡。他想知道,她,卻從不向他顯露一絲一毫的心緒。
毫無來由的,心中驀地涌起一股怒火,公孫英偉再次粗暴地吻上鮑丹華的唇,用力吮吸,像是要故意弄痛她似的,偏執地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