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折磨,鮑丹華道︰「總裁,洗好了,我們去臥室吧?」公孫英偉答應一聲,跳將起來,將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去。
公孫英偉將鮑丹華拋向一米外的大床,鮑丹華沒想到有這種變故,還來不及驚呼,身體便輕輕飄落在那繡有金線的合——歡被上。看著鮑丹華驚嚇的表情,公孫英偉道︰「丹華覺得我這一手怎麼樣?」鮑丹華驚魂稍定,拍拍那波濤洶涌的胸口,道︰「總裁你嚇死丹華了,我還以為你要將我摔死呢!」
公孫英偉道︰「這是前奏曲。」說完,一個轉身,來了個跳水運動員的轉身翻騰三周半的動作,只見他身體冉冉升起,旋轉著向鮑丹華落去。
鮑丹華那小心髒再次被狠狠的摧——殘了一下,正當她以為公孫英偉要將自己壓扁時,公孫英偉卻像一片樹葉,緩緩的覆蓋在她身上。
鮑丹華覺得自己就是**在星空之下的大片田地,肥沃而又廣闊,而公孫英偉就是那個在月夜仍然勤奮耕耘的農夫。她感覺到那犁鏵深深地劃過肌膚,讓她心靈深處留下一道又一道快樂的痕跡,那痕跡縱橫交錯,讓那清風吹拂過去,讓那雨露盡情滋潤,而那曾經干涸的土地,在農夫的犁鏵下發出快樂的嚶嚀,貪婪的吮吸。
也不知農夫的犁鏵番耕了多少遍,反正鮑丹華覺得自己已經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是夢中還是清醒,她只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好幾次,那些常年積郁的欲念,早已隨那飽滿的春水,流出去了,她覺得現在身體有些虛月兌,極度的口渴,嗓子發干,好象要冒出火來,她想起那巨大的浴缸,要是現在自己躺在那儲滿溫水的浴缸里該多好;現在她已經叫不出來,只是下意識的哼唧。這樣想著,在一陣猛烈的痙攣之後,她又流失了大量的水分,徹底癱軟下來。
公孫英偉也停住不動,享受著花蕊一松一緊地收縮帶來的快感,過了好久,從那強烈沖擊中清醒過來的鮑丹華才發出嘆息,這不是痛苦、不是遺憾的嘆息,而是得到極度滿足之後發出的嘆息,分外的慵懶。
在公孫英偉的眼里,鮑丹華真像經歷了一場暴風雨洗禮後的丹華花,飽含水分,分外嬌艷,沉甸甸的,惹人喜愛。
公孫英偉從鮑丹華面團一樣柔軟的身上輕輕滑落下來,四仰八叉的躺著,讓那音樂從床上的空格中灑落下來,伴著那閃爍的燈光將兩人籠罩在一片粉紅色的桃色氛圍里。
鮑丹華伸手撫摩他那平靜的臉,將一條大腿格在公孫英偉大腿上,道︰「總裁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那樣厲害?」公孫英偉笑道︰「我怎麼知道啊?天生就是這樣的呀,丹華你不知道我是天縱英才,老天爺專門派我下凡來安慰像你這樣的寂寞的心靈!」
「扯淡,我才不相信!前次陳芳蕊說的我還記得,那時候你這個壞東西可沒有這樣厲害呢,也不是這個顏色的。」鮑丹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