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他懶懶的應答道夜色中推門而進的人孤影玉立,依舊是斂不住的鋒芒和氣度,「還沒睡?」,林鎮海淡淡的問道,臉上隱約間在嘴角處有一處青紫,是前天公孫英偉動手打的。
「嗯,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公孫英偉倒滿杯子伸手遞與他問道。
林鎮海接過杯子,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問︰「你去見過她了?」
「嗯!」公孫英偉端起瓶子喝了一大口答道,「我去找過她了,然後……親口听她告訴我,你們要結婚了。」他閉上了眼楮,復又睜開的繼續說道︰「現在我死心了!」
一句話說的哀傷,林鎮海走了過去,拿過他手里握著的酒瓶,「別喝了,喝得太多傷身。」
「我現在是……」,他覺得嘲諷的一笑,「傷心!」
林鎮海拍了拍他的肩膀,關上了開了半邊的窗子,轉身向外走,低低的說道︰「早些睡吧!」
「哥!」
林鎮海沒有轉身,只是停下了腳步听他說話。
「對不起!」公孫英偉扶住了自己的額頭,淡淡的說道︰「好好待她,芳蕊說你是她的命,我就算再喜歡,喜歡到死!也不忍心傷害她,所以你要讓她好好地活著。」
他的話音零落,林鎮海向門外走去,他不忍偉哥如此傷心,可他也不可能放手陳芳蕊,就像她說的那樣——「他是她的命」,她又何嘗不是,林鎮海背負了太多東西,父親的期許,家族的野心,一統南北的夙願,家國天下、功名利祿、權勢江山,無論哪一樣都是令他喘不過氣的背負。
只有陳芳蕊,是他第一次有關自我的希望,能帶來真正的情緒、幻想,既然他為別人放棄了太多東西,他也有權利在佔有後得到別人的原諒。
宿醉過後,公孫英偉腦子暈暈的躺在床上,天花板在自己的眼里不停地旋轉,他試著坐起來,眼前微微泛白,或許昨晚真的是喝得太多了。
瞟了一眼鐘,剛剛八點,胃里難受的讓她想吐,還不等緩過來神兒,們便被 的一聲推開了,沖進來一個人跳上床死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差點沒將公孫英偉勒的背過氣去。
「張娜娜!你瘋啦!放開我!」公孫英偉掙扎的推著她,無奈摟著自己的人愈發的興奮。
「哈哈哈!我們要結婚了!我們要結婚了!」張娜娜粉紅色的洋裝異常的喜慶,緊緊地摟著公孫英偉高興地叫著。
「再不放開我你就要當寡婦了!」公孫英偉一用力掰開了張娜娜發瘋似地手嚷道。
「你什麼時候來娶我?!」張娜娜跪坐在公孫英偉面前眼楮瞪的大大的問道。
「我說張娜娜,你矜持一點點好不好!」公孫英偉推開她想下床去洗漱。
「好啊!」張娜娜跟著他跑進了衛生間,「你什麼時候來娶‘人家’?」
看著張娜娜跟進了廁所,公孫英偉緊張地向外推她,「你先出去,我還要上廁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