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丹華一邊結結巴巴的說,一邊想要偷偷的溜走。她瘋了,她一定是瘋了,她怎麼可以說出那樣不要臉的話呢?這不是她,所以她必須盡快的逃走,因為在呆下去,她保不準又會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呢?所以,她一定要離開,流落街頭也好,無家可歸也罷,總之他再也不想在這里多呆一秒鐘。
「怎麼?想逃,你不是想要我嗎?我準備好了,你盡管放馬過來」,公孫英偉一把抓住鮑丹華的腳踝,緩緩的爬過去,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對她說,這個女人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明明是她挑起的火,現在卻想逃,天底下哪有這樣不負責任的女人。
「我…我哪有逃,我只是想要去上廁所,你放開我那」,鮑丹華紅著臉將頭別在一邊,他呼吸時噴出的氣息像是一雙柔軟的手一樣撩撥著她的心懸。
「想上廁所啊,我不介意和你一塊去」,公孫英偉懸空將她圈在自己的身下,滿臉壞笑的看著她。
「你…你究竟想干嘛,你不是嫌棄我嗎?我這就走,順便叫你的李秘書之類的來陪你」,鮑丹華紅著臉,委屈的淚水再次絕提,從小到大這大概是她受過的最大的委屈,那樣迫切的想要付出,卻被無情的打回原形,她的疼痛和無奈,大概只有自己明了。
「好了,我的傻丹華,不許再哭了,你怎麼就那麼傻呢?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把你綁在身邊,怎麼會嫌棄你呢?你不是說,你不想和那些女人一樣嗎?這就是我對你最好的證明,你要知道,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哪有美女在身邊白白放過的道理」,公孫英偉輕輕的將她抱在懷里,輕聲細語的安慰她。他雖然多情,但卻從不對女人溫柔,這大概是他有生之年,對待女人最溫柔,最有耐心的一次。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是嫌棄我,也不是看不起我」,鮑丹華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跪在他面前問他。
「當然是真的了,你有見我對你說過假話嗎」,公孫英偉看到他滿臉淚痕的小臉,起身拿過毛巾,幫她輕輕的擦了起來。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還想著去找別的男人,鮑丹華,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找別的男人去做那種事,我就殺了你,然後吃了你的骨頭,喝了你的血,你要不相信就試試」,公孫英偉上睡榻,躺下後擁她入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貪婪這個動作了,那種相擁而眠的溫暖,總是會讓他看見心里那些被埋在塵埃中的東西,比如說,久違了的感動和恐懼。
「公孫英偉,你…」。
「叫我偉哥」。「可是我又跟你不熟,為什麼要那樣親切的叫你,真是奇怪」,鮑丹華撅著嘴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不熟,鮑丹華你是存心想氣我是吧,你現在躺在我懷里,居然還說和我不熟,你是不是還想在熟點,我說過的我不介意,不要告訴我你這是對我的暗示」,公孫英偉氣的使勁捏了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