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軍工方面我不是很有基礎,所以時間長了點公孫英偉顯然對這種飛來飛去的生活已經習慣了。
「怎麼一定得去嗎?自己學不是也挺好的嗎?」她本打算回新加坡市後就盡快交給公孫英偉,盡快達成聯盟,現在至少要一年,還不排除公孫英偉變心的可能。
「你不舍得我?」他問的直接。
「嗯!不舍得!」陳芳蕊回答的亦是明確。
「我一年後就會回來,又不是永遠不會來了公孫英偉把玩著陳芳蕊的手輕聲說道。
「一年……那可是整整一年」,她皺緊了眉頭,眼楮斜了他一下說道︰「或許你就喜歡上別人了
「你擔心我……變心!」公孫英偉坐起身來,眼楮似乎都放著光的看她,表情帶著欣喜。
「怎麼?好歹也是風——流倜儻的少爺」,陳芳蕊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
「你的這番話可是我出國前最有用的定心丸」,他高興地像個孩子,出其不備的親了一下陳芳蕊的臉頰。
「什麼定心丸,就會瞎說哄人」,他的孟浪讓陳芳蕊紅了臉,「什麼時候動身?」她有意扯開話題的問道。
「應該很快,一個月之內,可能就是明天
陳芳蕊低下眼楮轉了轉眼楮想事情,公孫英偉誤認為她不高興了,「我這麼快就要走了,留個念想給我他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陳芳蕊明白他的意思,算是配合的在他的臉上淺淺的啄了一下,公孫英偉滿意極了,挑著起身模了模她的頭頂,「晚安!」
陳芳蕊腳上不便,目送他出門,表情變得就像是晴天里下起的雨,瞬間變了顏色,看來她得另作打算才行,不能干等一年,至少在這一年中不能橫生枝節。
公孫英偉一星期後收到出國公派留學的命令,陳芳蕊的腳踝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到機場送你怎麼樣,恐怕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就不在這里住了
公孫英偉倚坐在庭院里的桌子上看著秋千上的陳芳蕊,「回來後我到新加坡市去找你他的眼神中像是藏著濃情的話,卻又無法表達。
「記得到了那里後寫信給我」,陳芳蕊輕輕蹬著秋千看著他說道。
「多久寫一次呢?」他將手從口袋里拿出來摩挲了一下想著說道︰「一天?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就在你每次想起我的時候個我寫一封
公孫英偉走近她,蹲在她的腳邊,仰起頭對上陳芳蕊黑夜中清亮的眼楮,「要是每時每刻都在想你該怎麼辦?要每時每刻都寄一份信給你嗎?」
他溫柔的語氣讓陳芳蕊沉浸其中的氣氛,安然的望著他,「你會時時刻刻都想著我嗎?」
「會!」他斬釘截鐵的回答,「每次好像一離開你,心里就會不由自主的想,甚至每天呆在辦公室里都會想著你在家里干些什麼,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不開心
陳芳蕊至少在這一刻她是承認自己動心了的,面對如此深情款款的公孫英偉,她心里有再多的顧忌和猶豫都暫時的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