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國家,也是曾經在蘇聯解體的時候獨立的一個國家,名字叫百特斯坦。
百特斯坦國跟切切斯坦國差不多,面積不大,人口不多,屬于是弱國之流。
鑒于俄國和切切斯坦國的情況,百特斯坦國總統對嚴興震的到來更加重視,幾乎將國內的安保力量全都抽調了,全都密布在嚴興震的下榻酒店四周,絕對的密密麻麻。
而且,鑒于俄國和切切斯坦國的爆炸,百特斯坦國的總統在一天前就派了幾十個排炸高手,將嚴興震下榻的酒店里仔仔細細地排查了三遍,確認的確沒有炸彈,百特斯坦國總統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其實,百特斯坦國的總統,以及後面的兩個國家的領導人,現在都很不希望嚴興震再來了。
但是,這樣的訪問,如果取消的話,只能是訪問國發起,而不能是被訪問國發起,否則的話,訪問國就會大失顏面,除非是被訪問國出大事了,才能通知訪問國,推遲訪問的時間。
可如果在這個時候,百特斯坦國突然宣布國內出了大事,一看就是假的,只能證明百特斯坦國害怕了,更是沒有能力保護嚴興震的安危。
嚴興震離開切切斯坦國的時候,切切斯坦國就對外宣稱,雖然有一些恐怖分子企圖在切切斯坦國對嚴興震不利,但切切斯坦國卻輕易將這些恐怖分子的陰謀粉碎,保證了嚴興震在切切斯坦國的安全。當然,切切斯坦國故意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面咽,無非是想提高一下自己的聲威,更是為冰雕公園的兩次爆炸做掩蓋而已。
那麼一比較呢,切切斯坦國很輕易地保護了嚴興震的安全,而百特斯坦國卻找理由不讓嚴興震來訪,那麼百特斯坦國日後也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嚴興震會取消剩下的訪問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刺殺,已經好幾次了,經歷了兩個國家,如果嚴興震在這個時候突然取消訪問,也就證明嚴興震被刺殺怕了,不敢再繼續剩下三國的訪問了,中途回家。
嚴興震當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嚴興震也必須要一走到底,一是為了華夏的尊嚴,二是因為嚴興震早就準備好了後事,就算他出事了,華夏也不會亂起來。
因為百特斯坦國和切切斯坦國都是小國,兩國又是近鄰,是以從切切斯坦國的首都帕布托到百特斯坦國的首都金巴里只是半個小時的飛程。
同樣,作為小國,百特斯坦國的總統在嚴興震的飛機即將到達金巴里機場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等候著嚴興震專機的降落。
雙方簡單見面之後,百特斯坦國的總統賀文夫就親自領著嚴興震到了為他準備好的下榻酒店,然後才驅車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賀文夫對安保部長說道︰「嚴興震的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看來在俄國和切切斯坦國的刺殺行動很是激烈,你一定要讓所有的安保人員瞪大了眼楮,這一天一夜絕對不能睡覺,必須保證嚴興震在離開咱們百特斯坦國的時候,是安然無恙的。」
百特斯坦國安保部長急忙拍拍胸脯保證道︰「總統閣下盡管放心,我已經將所有的人員全都調到嚴興震的下榻酒店,就算是一只蒼蠅都不可能飛進去,絕對保證嚴興震的安全。」
賀文夫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奇怪,嚴興震身邊的保鏢怎麼那麼奇怪呢,那個斷臂的是華夏特種大隊第一高手,另外一男一女應該是華夏特種大隊的兩個好手,另外,俄國冰狼部隊的第一高手霍爾雲娜也在嚴興震身邊,很可能是普德杰夫的授意。但是,那個女忍者怎麼解釋呢,難道也是島國首相特意安排來保護嚴興震安危的嗎?」
這個安保部長听了,也是深有同感,點了點頭道︰「不錯,總統閣下,我也是這樣想的,可島國忍者是唯一一個沒有叛徒的組織,我也猜不透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文夫嘆了口氣道︰「算了,猜不透就別猜了,既然嚴興震讓她留在身邊,肯定是有原因的,咱們要做的,只是保護好他的安全罷了。當然,如果嚴興震死在那個女忍者的手里,就跟咱們沒關系了。」
酒店里,忙碌了幾分鐘,一行十幾個人也都各自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只是進房間換了一下月兌鞋,陽葉盛就馬上去了鄒錦玉的房間。
鄒錦玉料到陽葉盛會馬上過來,沒有鎖門,留了一道縫,更是在門口等著他。
陽葉盛一進門,鄒錦玉就一個熱情的擁抱上去,柔聲說道︰「快,給我療傷。」
兩個人馬上就吻在了一起,從門口到房間里,最後吻到了床上,更是吻得連衣服都月兌了。
那股熱流早就完成了對鄒錦玉的療傷工作,早就被陽葉盛收回到了體內,但兩個人的激吻還沒有結束,這一次不是陽葉盛不分開了,而是鄒錦玉死死地摟著陽葉盛的脖子,不願意跟他分唇。
陽葉盛明白,鄒錦玉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自然也不會給她潑冷水,也熱情地回應著鄒錦玉的吻。
這一吻,足足把半個小時,鄒錦玉才算是徹底盡興,慢慢跟陽葉盛分開,但一雙玉手還在陽葉盛的身上游走,不禁讓陽葉盛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以前都是他主動,這次輪到他被動了。
鄒錦玉這麼主動,陽葉盛自然也不客氣,一雙手也在鄒錦玉的身上撒開,到處亂模。
過了一會兒,鄒錦玉突然說道︰「葉盛,今晚把我要了吧。」
陽葉盛嚇了一跳,急忙抬頭看向鄒錦玉,見她一臉的認真,心里更是明白鄒錦玉為何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禁笑道︰「我當然是天天做夢都想啊……」
話還沒有說完,鄒錦玉就急忙一個翻身,將陽葉盛壓在身下,說道︰「那還等什麼,葉盛,今晚我就要徹底做你的女人。」
陽葉盛頓時哭笑不得,急忙又一個翻身,將鄒錦玉壓在身下,笑著說道︰「傻丫頭,我現在如果要了你的身體,等回國的時候,你爸爸肯定會找我的麻煩啊。」
鄒錦玉小嘴一撅,不高興地說道︰「他敢,這次是我主動的,我會向他解釋,如果他听不進我的解釋,那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鄒家了。」
陽葉盛笑道︰「你不回鄒家去哪里啊,你想看著你老爸殺死我啊,小玉,別沖動,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何必急于這一時呢。」
鄒錦玉也知道陽葉盛不會要她的身子了,不禁一陣黯然,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可是,還有三天呢,誰知道閆厲韞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刺殺呢,我真的好害怕。」
陽葉盛笑道︰「傻丫頭,你忘了我是七色佛珠串的主人了嗎,天下間沒有人能夠真正取了我的性命。」
可話雖然這樣說,但今天下午的兩次刺殺卻也讓陽葉盛一陣後怕,陽葉盛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刀槍,不怕子彈,可卻是害怕炸彈。
銅頭鐵臂,卻還不能隨心所欲,只是熱流流轉到身體的哪一個部位,哪一個部位就是堅硬無比。
可炸彈爆炸的速度太快,根本不會給陽葉盛任何的時間,那麼他也只能是被炸得粉身碎骨,七色佛珠串也救不了他的性命。
下午在冰雕金字塔的時候,陽葉盛將那個木乃伊打倒在地,便急忙從大甬道出去,去外面保護嚴興震。
炸彈爆炸的時候,陽葉盛距離冰雕金字塔的出口已經不遠了,但那威力無比的爆炸力一下子將他也跟著炸飛了。
如果是在空曠的地上,陽葉盛必死無疑,可在冰雕金字塔中,那就不同了,受冰氣的影響,炸彈的威力就小了很多,加之炸彈將整座冰雕金字塔炸毀,巨大的冰塊到處亂飛,倒也為陽葉盛擋住了炸彈爆發出來的那巨大威力,使得他僥幸逃了一命。
嚇走閆厲韞,再次打倒那個木乃伊之後,陽葉盛本能地感覺到,又有炸彈快要爆炸了,急忙轉身向後奔去,終是逃過了那致命的一炸,只是受了重傷而已。
但是,重傷對于陽葉盛而言,已經跟家常便飯沒有任何區別了,很快就能自我療愈。
鄒錦玉對陽葉盛的這句話可是深信不疑啊,輕嘆一口氣道︰「如果我不是鄒家的女兒,該多好啊,就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陽葉盛知道鄒錦玉是在羨慕方中雪,便摟了摟她的肩膀,笑道︰「傻丫頭,鄒家的女兒多好啊,華夏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要跟你的身份換一換呢,呵呵,別亂想了,時間不早了,你去洗洗澡吧。」
鄒錦玉點了點頭道︰「行,我去洗澡,但是,你先洗,然後我再去洗,而且,你洗完澡之後不能走,要等著我。」
陽葉盛笑道︰「等你干嘛,我得去嚴主席的房間去一趟,不然的話,等他找我就不太好了。」
鄒錦玉哼了一聲道︰「什麼去嚴主席的辦公室,你是想去合子的房間吧,哼,我會給你機會,今晚讓你住在她房間里,但你得听我的吩咐。」
陽葉盛奇怪問道︰「我的玉寶貝兒有什麼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