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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才阮小二說「我發誓,我沒騙您」的時候,心里也明白,想要讓陽葉盛相信絕對很難,或者說陽葉盛根本不可能相信的。只是,阮小二沒想到的是,陽葉盛不對他下手,反倒向他的老婆下手,還要扒光他老婆的衣服,不禁讓他魂飛天外。
阮小二急忙喊道︰「陽先生,不要,不要動她,她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系,她只是我的家屬。」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阮小二,她跟這件事情有沒有關系我不管,但是,我知道一點,她是你的老婆,是另外一個凶手的媽媽,單從這兩點,她就月兌不了關系。」
論強詞奪理,阮小二粗人一樣,哪里有陽葉盛這樣的本事啊,登時被說得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
秦少琪也走上前來,劉秀驚恐地望著她,嘴里大聲喊著︰「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可惜的是,阮小二和劉秀的穴道全都被陽葉盛點上,她最多也只能是大聲喊喊,卻是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少琪走到她的身邊。
阮小二心里的那個急啊,可他也不能動,只能扯著喉嚨大喊道︰「不要,不要動她,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們不信,大可以對付我,求你們放過她,她是無辜的。」
陽葉盛紋絲不動,嘿嘿笑著說道︰「阮小二,我不是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哼,我告訴你,其實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在給你機會,我只是讓阿琪把你老婆的衣服扒光,露露點而已,如果在我你老婆產生性趣之前,你還沒有說出實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只能請你欣賞一場活,男主角是我,女主角是你老婆。」
「你……」阮小二又驚又怒,再也忍受不住,破口大罵道,「姓陽的,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朝老子來,愛剁剁,愛剮剮,老子若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阮小二,我知道你是英雄好漢,也知道你不害怕生剮活剝,那我就收拾不了你了,所以呢,我就只能找你的媳婦了,或許她知道什麼線索呢,一激動之下就說出來了。」
「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幾乎沒有任何反應,阮小二急忙又大聲喊叫起來,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雖然阮小二說的是實話,但是,不管是任何人听到,都會馬上產生懷疑,認為阮小二說的是假話。
果然,陽葉盛哈哈大笑道︰「阮小二,既然她不知道,你又何必那麼著急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阮小二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轉首看了劉秀一眼,嘆了口氣道,「陽先生,我求求你,她真的不知道,她是個好人,求求你放過她,你怎麼收拾我,哪怕是活剮了我都行。」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阮小二,你的記性太不好了,剛才我說過了,你是英雄好漢,不怕死,所以我奈何不得你,也就是能拿你媳婦下手了。」
阮小二怒吼道︰「陽葉盛,你是堂堂青龍幫的副幫主,竟然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激將法嗎?哈哈哈哈,阮小二,還真叫你說對了,我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我是一個痞子,嗯,對了,你知道什麼叫痞子嗎,就是很人渣那一種,什麼人渣的事情我都能做得出來,尤其是,我這人最喜歡人妻了,特有味道。」
「嗯,可能你不知道吧,阿琪,就是她,原本也是人妻,是一個男人的未婚妻,馬上就要訂婚,結婚的,結果就被我搶了過來,就在今天晚上,那一出好戲你們沒有看到。」
「阮小二啊,你長這麼丑,臉上還有疤,卻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很不般配嘛,不如讓給我吧,我包管會比你更疼她,當然,前提是她必須說出那個幕後指使人,否則的話,我也只能把她扔進男人窩里,讓她天天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生活了。」
「你……」刀槍不入,臉皮奇厚,阮小二見過這樣的人,可像陽葉盛發揮得如此瀟灑從容的,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又怒又驚。
「扔進男人窩里,讓她天天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生活了」,這是什麼意思,阮小二不用去想啊,那就是逼良為娼,讓劉秀娟去做那接客的小.姐啊。
阮小二怒吼道︰「姓陽的,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陽葉盛仰天打了一個哈哈,淡淡說道︰「跟你廢話這麼多,到現在你老婆的衣服連一件都沒被扒下來,阿琪,趕緊動手,一件一件地月兌,不要很粗暴,要溫柔一些。」
「不要……」見秦少琪對她伸出了手,劉秀嚇得哇哇大叫,可身體不能動彈,根本阻止不了秦少琪。
第一件衣服,就是上衣的外套,沒有什麼大影響,只是將里面的短袖t恤衫露了出來,但卻把劉秀嚇得哇哇大叫不止。
阮小二又急又急又怒,可是,他骨子里是不能背叛的念頭,更何況,他就算想背叛,也不知道幕後指使人是誰啊。
第二件,自然就是這一件t恤衫了,這一次基本上可以算是傷筋痛骨了,t恤衫離體之後,劉秀的上本身就只剩下一個白色的了。
「陽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她吧,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以發誓,如果我說了謊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求求你,放過她吧。」
陽葉盛絲毫不動容,淡淡一笑道︰「既然她什麼都不知道,那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說也行啊,我不但放過她,連你和你的女兒也會放過,怎麼樣,夠大度了吧,要知道你們可是殺死了新月啊。」
劉秀听了,馬上就喊道︰「二哥,你快說吧,他們可是真動手了,你就是不想想我,也該為小西考慮考慮啊,我求求你了。」
兩人結婚多年,算得上是彼此恩愛,相敬如賓了,劉秀還是第一次對阮小二用「求」這個字,足見她心里的害怕和急躁啊。
可是呢,阮小二的心里卻是啞巴吃餃子,有苦說不出啊,別說他心里的那個江湖道義依然還在,就算他現在打算說了,但也不知道幕後那個指使人的身份啊。
如果,阮小二這個時候才說他不知道那個幕後指使人是誰,陽葉盛會相信嗎?
與其說了陽葉盛不相信,倒不如一直硬朗下去,落一個好名聲,于是,心念既定,阮小二咬牙切齒道︰「我阮小二絕對不會做出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情,姓陽的,隨你怎麼做,我是不會說的。」
「你……」劉秀又驚又怒又氣,她怒瞪口呆地望著阮小二,突然大吼一聲道,「阮小二,你這個混蛋,我當初怎麼瞎了眼,嫁給你這個狗東西。」
阮小二的心里很無奈,有苦說不出,只能無奈地轉首對劉秀說道︰「對不起,秀。」
劉秀大吼道︰「阮小二,一句對不起就行嗎,一句對不起就能讓你看著你的老婆被別的男人上了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個幕後指使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連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都能不顧,你說,你現在就告訴我。」
「我……」阮小二張了張嘴,卻哪里能說得出來啊,最後只能無奈地垂下了頭。
劉秀見狀,心里的那個氣啊,但也明白了,阮小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說了,看來今晚受辱是躲不過去了。
陽葉盛見狀,淡淡一笑道︰「行啊,阮小二,你是我見過的最窩囊菜的男人,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換做我,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阮小二的心里已經有所動搖了,只是他苦于不知道幕後指使人的身份,不禁怒視了陽葉盛一眼,暗想,女乃女乃的,老子若是知道那個人是誰,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阮小二也夠冤的,不管今晚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算他明天再對劉秀解釋,他不知道那個幕後指使人的身份,劉秀會相信嗎,絕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陽葉盛可不知道阮小二並不知道那個幕後指使人的身份,繼續說道︰「阿琪,繼續,這回月兌褲子,我看這家伙到底能挺到什麼時候。」
秦少琪也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情,頓時覺得新鮮又刺激,更還有一股濃濃的邪惡感,趕忙按照陽葉盛的吩咐,開始月兌起劉秀的褲子來。
這一次,劉秀沒有再大聲吼叫了,她知道再怎麼吼叫,陽葉盛也不會讓秦少琪停下來,阮小二也不會改口,只是怒恨地瞪著阮小二。
開始的時候,阮小二還能承受劉秀的目光,愧疚地迎上她的目光,但在劉秀的褲子被月兌下來,下半身只剩下一條內褲,雪白的雙腿全都露在外面,阮小二再也不能跟劉秀直視,愧疚地低下頭。
陽葉盛見狀,嘿了一聲道︰「還不說,夠硬朗,阿琪,繼續月兌,把她的和內褲也給我月兌掉,讓她一絲不掛。」
「啊……」阮小二听了,馬上就心頭一顫,急忙抬起頭來,看到秦少琪的手伸到了劉秀的背後,而就在這時,劉秀忽然大叫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