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坤將手指放到嘴邊「噓」了聲,示意黑虎別驚動了那已進入求歡狀態的貓。果然,惟命是從的黑虎安靜了下來,匍匐在了yin涼處,而兩只銳利的眼楮卻在jing惕地注視著那兩只貓的一舉一動。
這時柳杏梅開門從屋里走了出來,邁著蹁躚腳步來到了驢圈前。
陶振坤看著她問︰「做飯了嗎?」
「等你做呢!」
「你!今天娘沒在家,你還指望誰做?我可是——」陶振坤深感無奈。
柳杏梅對他很得意地一笑問︰「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指望你唄!」
陶振坤真是拿她沒辦法,黯然道︰「你這張嘴就會窮對付,我咋就這麼命苦呢?!我一個大老爺們,啥時學過做飯,我——」
柳杏梅沖他抿嘴一笑說︰「大老爺們咋了?大老爺們就不是人了?是人想吃就得學會做飯,不然干脆扎脖兒算了!我看你這不是命苦而是心苦吧?物極必反,等苦夠了也許就會變甜的,你就耐心等待吧!」
陶振坤一听她這話,心一動,眼一亮,那感覺似在黑暗里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如同柳杏梅在向他傳遞了一個好的信息,值得思考。
「你在看啥呢?」
陶振坤指了下園子里的貓問︰「你看它們倆在干什麼?」
柳杏梅看了眼,就對他罵了句︰「人家在談情說愛你管得著嗎?你別沒個正經的,也不怕看了會害眼?純粹是混蛋一個!」
這時就見那狸貓縱身一躍,把那只略顯瘦小的黃貓騎于胯下,快速抽搐著身體。
看到雌雄倆貓在光天化ri之下公然做出恩愛之事,不禁迅速點燒了陶振坤yu望的火焰。
柳杏梅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沒敢去看,扭頭轉身就要走,卻被陶振坤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柳杏梅想把他的手甩開,卻沒能夠,就怒聲問︰「你想干什麼?」
那只黃貓低聲叫著,它的聲音里也听不出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樂,只在片刻間就回頭張口呲牙yu咬那只狸貓。狸貓已經得逞,似已發泄完畢,迅速躲開並且縱身躥上了牆頭。
那只黃貓躺子,抬起後腿,探頭去舌忝自己的私密處,似有潔癖一樣在清理異xing留下的污垢,當抬頭看到了有人在看它時,它似做錯了事被發現了一樣,也轉身躥上了牆頭就跑,那只狸貓尾隨其後追去,大有形影相隨的眷戀。
陶振坤就說︰「貓知道叫,驢知道發情,都懂得下個崽兒經營個駒兒的,可你呢!還是個女人嗎?你練過金鐘罩鐵布衫是咋的,咋就還刀槍不入了呢?!」
柳杏梅嫵媚地一笑說︰「就當你娶了個姑n in i養著吧,要好好孝敬我,千萬別惹我生氣,小心被打**的喲!」
她又要掙月兌。
陶振坤把她拉住不放,然後拿起了那個花冠,不等柳杏梅說什麼,就給她戴在了頭上。
柳杏梅就有些吃驚道︰「你這是干什麼?」
陶振坤仔細打量著她說︰「打扮我的老婆,我喜歡這野菊花,花也美人也好看。」
「去你的,我——」柳杏梅就要摘那花冠。
陶振坤攔住了她,看著美麗嬌艷的她,怦然心動。想到了只雄貓的粗暴和吳荷那啟示的話︰女人,有時是需要男人來征服的!他像是從這話中得到了解決難題的答案。
柳杏梅見表面有點兒愚憨的陶振坤,沒想到還懂得浪漫情調,心里不免涌起一股激動的暖流。
「你等著!」
他說完快步走進了屋子里,在櫃子里找到了半瓶酒,擰開蓋子嘴對嘴地一揚頭就喝下,又辣又嗆,險些嘔吐。瓶子底兒朝天了,他連連咳嗽起來,拋下瓶子走了出來。由于平時不喝酒的原因,半斤酒一下肚,立即就醉眼朦朧了。
柳杏梅正在看著大門外遠處山巒之中的那個高聳之物,正是稱之為「巨-**」的石峰,她似感好奇,那石峰看似正好與陶家對面而立,只是離的太遠看不清楚,但仔細看去又是很顯眼,就如同 面杖一樣像是被人插在了那里。她又低頭看著手里擺弄的花冠,並且聞了聞花香,覺得陶振坤別看外表有點兒粗俗,但內心卻挺細膩,似明白女人喜歡什麼。
只是她有所不知,在陶振坤放驢時,閑暇之際才折了柳枝和采摘了些野菊花,並jing心編制了這個花冠。他仰躺在翠綠的草坪上,側目看著悠然吃草的毛驢,望著藍天白雲,听著遠處村子里伍家傳來的鞭炮聲。拿起放在胸前那個很jing美的花冠,放在鼻子上嗅著那淡淡芬芳,那一時刻,可以說是讓他愜意又苦澀。愜意的不僅僅是置身在這山青水秀的包圍之中,更為得到了有幾許朝思暮想多年的吳荷;而苦澀呢?是為了柳杏梅這道「美味」還無法吃到嘴里!
柳杏梅這時忽見有些搖晃著走到了跟前的陶振坤,以為他是在故弄玄虛的玩什麼惡作劇。就沒在意他,扭頭指著遠處那石峰問︰「那是什麼,倒像是一座塔,是嗎?」
「別問。」
「為啥?」
「兒童不宜,你就是出生在那里的!」
「啥意思?你還把我當不懂事的孩子呢?!」柳杏梅覺得莫明其妙。
「那是自然形成的,不是啥建築物,等你真正成了我老婆後在告訴你。」
柳杏梅這時才發現他面紅耳赤,而且嘴里還噴著酒氣,就驚訝地問︰「你這是——怎麼喝酒了?」
陶振坤瞅著她嘿嘿一笑說︰「酒壯英雄膽!」
柳杏梅在他那詭異的笑容里看出了不懷好意,驚懼中渾身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顫了聲地問︰「你這是——?」
「你是我老婆,就該履行一個做老婆的應盡義務,我也要負起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說著,陶振坤突然將柳杏梅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就朝屋里走去。
驚恐萬狀的柳杏梅用抓有花冠的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腰部,岔了聲地喊︰「你想干什麼?快放開我!」
「霸王硬上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給你臉你不要臉,收拾你還不是小菜一碟兒?我怕你是兔子掛掌搪不住烙鐵。你這只煮熟的鴨子休想從我嘴邊飛了,不給你顯示一下我的本事,就無法在你眼里證明我是個男人!不給你來個下馬威,我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陶振坤不相信憑自己一身好本事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要是他的師父苗運昌地下有知,也會感到蒙羞的!
多年的拳腳功夫豈能白練了?再說在一個女人身上也根本用不著。
在經過那棵杏樹時,柳杏梅伸手把住了樹身不放,但在剽悍有力的陶振坤拉扯下,也不能成為她的救命稻草!
進了屋,陶振坤就把柳杏梅擲到了炕上。
在柳杏梅眼里此時看來,陶振坤的眼楮里流露出了要比野獸還可怕的貪婪與凶惡,她下意思地想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
而在陶振坤眼里看來,柳杏梅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條活魚,而且還是傳說中的美人魚。看著已經是花容變s 的柳杏梅,在恐慌中是顯得那麼可憐無助,幾乎是有點兒不忍心下手了。他只是有剎那的遲愣和猶豫,但是禁不住那渴望的誘惑,認定如果再仁慈就會更加有損他一個男人的尊嚴,于是就去扒她的衣服。
柳杏梅揮動著仍沒撒手的花冠,企圖做為法寶,並且拳打腳踢地掙扎,那花冠立即散了架子,沒有起到法寶的作用,花瓣和柳葉紛飛飄落了一炕,她只好眼淚汪汪地哀求著︰「求你不要這樣,放過——」
「我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女人!你要是菩薩我會供著你,可你不是!我也不需要養著一個姑n in i!是銅幫鐵底咋的,還練成刀槍不入了?!」
此時的陶振坤如同被惡魔附體一般,張牙舞爪的,其神情甚是面目猙獰。
柳杏梅被按倒在炕上,早已是魂飛魄散,以她的花拳繡腿怎能抗拒?!一張紅潤芳唇在牢牢捕捉後被狂熱地吸吮著,她似變成了雄獅利爪下被獵獲的梅花鹿,無法抗拒摧殘和蹂躪。她儼然就是案板上被澆燙了開水正等待禿擼的一只豬,不同的是不是褪毛,而是——鞋子先被扒掉,很快地,衣服被剝光,完全-luo-露出了曲線優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