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坤已在吳荷身上已找到經驗了,此時柳杏梅潔白細女敕的身子,令他有著瞬間動魄的震撼。他的一只大手緊握著柳杏梅的兩只被合攏在一起的手,另一只手貪婪地揉搓著那豐滿肉脯。
女人的身體區別僅在于俊丑、胖瘦、高矮、大小、白黑、————
「疼!」柳杏梅驚叫一聲。她的神聖防線被強-暴地攻破了!
陶振坤一探之下,由難而易,不禁欣喜若狂,不是吳荷所說的那種「石女」。激情澎湃下,他已沒了惜香憐玉之心,宛若馳騁縱橫在草原上的月兌韁野馬。在他的凶猛動作下,柳杏梅的身體被強碾壓撞擊著。
就是和吳荷偷-情之時,在那不可遏制的沖動下,陶振坤都可將爹娘多年以來對做個好人那些諄諄教誨的話拋到腦後,更何況柳杏梅也算是明謀正娶的妻子呢?他這是在行使一個做丈夫的應有權力,所以更是無所顧忌的了。
柳杏梅表情痛苦,別頭的簪子已月兌落,用嘴咬住了自己已散亂開的辮子,發出模糊不清的吟哦,任憑淚水狼藉了臉頰,此時只有承受。
一個男人在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同時也要征服她的心。
好一會兒,陶振坤的身子在痙攣地抽搐中停了下來,緊緊地摟抱住她的脖子,粗喘著幾口氣,把一只手探到柳杏梅**私密處模了一把,放到眼前一看沾有鮮紅的血跡,便噴著滿嘴臭醺醺的酒氣,附在她耳邊很深情地說︰「杏梅,我喜歡你,你終于成了我的女人了!」
說完,他就趴在柳杏梅的身上一動不動了,一副心滿意足的陶醉樣子。
這就是人與動物沒有區別的最原始本能。
他們這對夫妻的第一次xing-愛竟是以強-ji n的方式完成的!
讓jing神恍惚的柳杏梅感受到的不是愉悅,而是被強-暴的剝奪了處子之身的奇恥大辱!這時,她似乎感受不到陶振坤的呼吸,大驚之下,用力將他笨重的身體推開。咋跟兔子交媾後一樣懵了呢?難道第一次就來個「月復上死」?陶振坤仰面躺在一旁,她起身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才發覺還在喘氣,像是喝醉了酒睡著了。一時間,她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柳杏梅發了陣子呆,茫然不知所措地穿上衣服。當看到陶振坤仍在**的**那丑陋之物時,她伸手抄起了一旁的剪子,一把抓住他那黑黝黝的蔫軟陽物,將剪子張開,就去——她真想把他給閹了,讓他變成太監!可是,她猶豫了,前思後想,沒下去手,難道要讓自己守活寡嗎?她把剪子拋下後,便拉過被子以遮羞布的方式給他蓋上。
她抱著膝蓋,蜷縮地依靠在牆上,看著炕席上留下的斑駁血跡,那是繽紛的落紅,感受著**的隱隱作痛,她哭了,顯得很無助!
炕上狼藉的花瓣和柳葉,讓她聯想到了︰殘花敗柳!!!!
她自恃讀了幾天書,一心向往那種風花雪月的浪漫憧憬,才子佳人的花前月下。可是,現實生活中有幾個能像書里描寫的那樣,對這時的她而言,那只是一個妙齡少女的夢罷了,是水中月鏡中花,一切都成了被破滅的夢想!
那個騎著棗紅馬的好心年輕男子,只能是夢中情人了!偶爾的邂逅,卻為何要付出纏綿的情絲呢?!如今,現在——
紅顏薄命,命該如此!!!!
就在這天深夜,陶振坤再沒糾纏柳杏梅,早已醒了酒的他,像是對柳杏梅充滿了懊悔和內疚,他做丈夫的權力是以暴力手段來捍衛其尊嚴的!
陶其盛和邱蘭芝發現到了兒子喝了酒,一向是拿酒當作是奢侈品的他並不習慣喝酒的,在刨根問底下二人羞于把真相如實奉告,似乎是無論任何解釋都難以自圓其說,在長輩看來這似謎一樣值得猜測。
然而,就在這天夜里,柳杏梅卻主動月兌光了身子如泥鰍般地鑽進了陶振坤的被窩里。她放棄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甘願做這個曾經讓她百般挑剔的男**子了,似乎是明白了人是不可和命爭的道理。
「你咋還主動了呢?」
「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大概是嘗到甜頭了吧?」
「去你的!」
這時反倒讓陶振坤驚訝地發覺︰原來女人的身上有一塊賤骨頭!
果然,正如吳荷所言︰女人,有時是需要男人來征服的!他會把這話當成了至理名言來信奉著。
他是有所不知,這大概是因為耶和華在造女人時是取了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而造的原故吧,所以在女人身上至今這根肋骨經常發揮作用!
就男女之間這點堪稱神秘之事而言,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如魚得水了。
夫妻的xing生活就像是水,讓他們在里面像魚兒一樣盡情地搖曳,享受著彼此給予的快樂。從這天起,這對冤家對頭才成了真正的夫妻。
從這天起,柳杏梅努力改變著自己好吃懶做的習慣,學著去做一個妻子和一個兒媳應盡的責任——
自從柳杏梅嫁到陶家這些天來,邱蘭芝對她好吃懶做采取的態度只是沒有指責的寬容。這樣的婆婆可以說是百里挑一了,真是少有。
陶振坤不止一次十分尷尬地站在爹娘面前,企圖為自己的媳婦開月兌罪責,他要承擔過錯。
陶其盛冷著臉子,一言不發。
只有他娘大度地說︰「杏梅初來乍到的,有些東西還找不上頭,等時間長了,也就好了。我和你爹都不會怪她的,只要你們小兩口好就行了,這比啥都強!」
爹這個一家之主,卻在忍耐中嘗試著「沉默是金」的名言教育。
不管怎麼說,盼到了今天,可算是撥雲見r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