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越說實話,人家越是不信。
諸葛雄飛與諸葛志輝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笑了笑,在場眾人又怎麼會知道,伏羲神龍之主就在他們面前呢?不過,這件事情還是不讓人知道的好。伏羲神龍之主雖然是世界上最尊貴的男人,凌駕眾生之上,卻也是一個引發暴風的中心,張家父女包括諸葛雄飛的母親,還是不知道的要好。
此時,已經到了晚飯時分,諸葛母與李姨早就收拾好飯菜了,幾人閑說了一會兒便來到了飯桌上。
諸葛志輝和張永昌本來就有過命的交情,曾經同是袍澤,在越戰戰場上出生入死,並肩作戰,也是在那個時候,兩人給諸葛雄飛個張娜茹定下了婚事。如今,兩人結為親家,親上加親,自然是非常高興。
因此,這個簡單的「家庭婚禮」倒也熱鬧,一直吃喝到深夜眾人才散去,張永昌喝了個酩酊大醉,這才被司機帶回了住所——張永昌近些年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退隱二線,一直都在新加坡周邊的一個小村莊里調養身體,因此,並沒有住在這里。
下午兩點,諸葛雄飛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公司體育館的下面,這個地方也是諸葛雄飛五天前發現的,在體育館的下面是塊空地,只有十幾根石柱將體育館給支撐起來,平時也根本沒有員工會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這幾天晚上,諸葛雄飛也是在這里修煉的。
可今天不一樣,當諸葛雄飛剛剛來到體育館下面時,居然看見在這里有一個女員工,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員工,正手拿一支畫筆,坐在一塊石頭上畫畫。
諸葛雄飛很是好奇,怎麼會有員工跑到這個地方來畫畫,公司不是有專門的畫室嗎,便朝那女員工走了過去。
女員工在畫畫的時候表現的非常投入,根本就沒發現在自己的身後多了一個人,而諸葛雄飛更加沒有出聲,也沒有去看女員工的容貌,而是看著女員工所畫的東西。
女員工畫的是一副水墨畫,是新加坡最為古老的一種藝術,這副畫剛剛畫完一半,所畫的是山水,顯的栩栩如生。
「筆功還不錯。」
突然,諸葛雄飛下意識的說出了一句話,使的女員工嚇了一跳,手中的畫筆一歪,整副畫就這樣毀了。
但女員工並沒有暴怒,她慢慢的站起身來,轉身面對著諸葛雄飛,開口問道︰「你也懂水墨畫嗎?」
聲音很輕,也很美,如同鸚鵡在歌唱般。
諸葛雄飛此刻看清楚了女員工的容貌,一頭長長的黑發,柳葉般的眉毛,瓜子般的臉型,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給讓一種十分純淨的感覺。
諸葛雄飛覺得這個女員工有點眼熟,但此刻的諸葛雄飛一心在女員工所畫的畫上,根本就沒太去注意女員工的長相。
「只是知道一些而已,不敢說懂!」
女員工問道︰「那你對我剛才所畫的山河圖有什麼看法?」
諸葛雄飛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個門外漢,哪有什麼看法呀!不過,這位員工,我見你剛才畫畫的時候好像有點心急了,也好像沒有找對感覺,只是靠著你深厚的筆功而畫的!」
「感覺?你所說的感覺是靈感還是其他的感覺?」
「其實畫畫跟人一樣,如果一個女人的氣質可以讓所有人忽略她的容貌的話,那這個女人,絕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公敵。換言之,如果你在畫畫的時候可以找到你所畫之物的那種感覺,筆功就成為了你的輔助,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