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以為是色郎。」她自知好像誤會了人家,這人要是色郎的話,剛才在電梯里就對她們下手了。
諸葛雄飛這個郁悶,他就長了一張色郎的臉麼?一會兒被說成大叔,一會兒被說成色郎,他真的有那麼不堪麼?俊臉陰沉沉的,可眼眸還是不可抑制的看向她如玉的臉龐。
趙一凡以為他是真的氣惱了,所以,聲音極盡抱歉的再次說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說完,還朝著他伸出女敕手,意欲將他扶起。
諸葛雄飛看著她修長俊秀的手指,真難以想象,他剛才就是被這雙小女敕手,摔了個漂亮的過肩摔,這小丫頭瘦了吧嘰的,還挺有力氣的。邊想邊將寬厚的大手伸了過去。
在握到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時,他的心為之一顫,那是怎樣的一只手,細女敕的觸感,微涼的溫度,那感覺讓他貪戀不已,他心里有個荒唐的想法,想要這樣一輩子牽著那只手。
趙一凡感受著從手上傳遞而來的熱度,火熱的好似一團火,直燒紅了她的臉頰,她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諸葛雄飛站起身來,卻依舊不舍撒開她的手,她卻用力的掙開,又朝著他,道了聲謙,朝洗手間望了望,露西這個家伙竟然還沒出來,難不成掉進廁所了?可這個男人還在這里,他總給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現在就想馬上離開這里,離這個男人遠遠的,她緩緩朝著樓梯間走去。
諸葛雄飛卻緊跟其後,一直跟到了樓梯間。
趙一凡詫異的看著他,他濃眉緊蹙,幽深的眸子不住的盯著她看,「先生,是不是摔壞了,這樣吧,我賠你醫藥費。」她以為,一定是她剛才出手太重,把人家給摔壞了。
于是她打開包包,作勢要從信封里取錢,他指骨分明的大手隨即覆上,一瞬間趙一凡只覺得眼前一閃,接著她縴細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攥住,‘砰’的一聲,後背傳來麻痛,她已經整個人被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趙一凡愣住了,難道她遇到了搶劫的?她微蹙著輕靈的眸子,不解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諸葛雄飛邪勾著嘴角,黑瞳緊緊的盯視著她。
趙一凡被他眸里的侵略目光驚到了,她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她現在有些懷疑,他不是什麼搶劫的,而是色郎,而她,剛剛竟然還對色郎道歉!荒唐,荒唐至極!她奮力想要擺月兌他,可是那男人好像做好了準備,緊緊的桎梏著她的手臂,身體壓著她的身體,她感覺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用如霧的眼眸狠狠的瞪視著他,「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他的大手便捏住了她的下巴,俯首,微涼的薄唇便覆上了她的唇,如瘋了般撕咬、啃噬起來。
趙一凡徹底的傻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大腦瞬間短路了,嘴唇被撕吻的灼痛,忽然舌尖一陣刺痛,一股血腥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她抬起眸子,狠狠的瞪視著這個陌生的男人,而他還一副陶醉的樣子,長眸緊閉,很投入的加深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