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口飲盡杯中酒,將女子橫抱而起,大步離去。
女調酒師呆呆的望著男子離去的背影,狠狠揉了揉自己眼楮,確定自己沒看錯以後,頓時一聲尖叫。
諸葛雄飛不認識懷中的女子,但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呢?張霞琴。可不就是她的頂頭上司,這家酒吧的實際擁有者,在整個新加坡市都極有身份的上流社會的貴婦麼?
當下,女調酒師正欲上前阻止,卻被張霞琴不留痕跡的制止了,包括那幾名保鏢在內,幾乎全都接到了張霞琴的暗示。
就這樣,諸葛雄飛抱著張霞琴,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酒吧。
誰都沒有注意到,張霞琴嘴角掀起的笑意——混蛋,你真以為就這麼簡單就能把老娘丟床上麼?哼哼,老娘倒是看看你的包天色膽能持續到什麼時候。
誰都沒有注意到,諸葛雄飛離去後不久,酒吧里的三名身著西服的壯漢對視一眼後,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一出酒吧,張霞琴才是真正後悔了。
這個混蛋男人,根本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如果說在酒吧的時候,諸葛雄飛那雙賤手僅僅是淺嘗輒止的話,那麼出了酒吧以後,就完全從野獸到月夜之狼來了一個華華麗麗的大轉身。
胸部,小pp,包括女兒家那私密地帶。
總之,但凡是女孩子身上最是不可褻瀆的地方,全都被諸葛雄飛褻玩了個遍。
很多從來都沒有被男人踫過的地方,就這麼被一個相識還不到十分鐘的男人把玩到不想把玩,你說,張霞琴現在是怎樣一種感覺?如果不是骨子里那抹倔強讓她決定和這個混蛋男人死磕到底的話,恐怕現在張霞琴就喊來一票彪形大漢將這個王八蛋打成生活不能自理了。
曖昧的氣氛在流動,當然,這僅僅是對于諸葛雄飛來說,在張霞琴眼中,這一路走來,簡直就是自己的噩夢。
很快,兩人就來到一段行人並不是很多的地方。
望著周圍有些黑漆漆的環境,張霞琴沒來由的一哆嗦,她可不是一個不知男女之事的人了,當下有些忐忑不安的望了諸葛雄飛一眼——這個混蛋,不會是有很多男人那種變態的興趣,拉著自己在這里來上一場奸夫逼婦的野戰大戲吧?在見識了諸葛雄飛的無恥後,張霞琴絲毫不質疑諸葛雄飛的膽量和臉皮。
不過,這一次,她注定要失望了。
男人的眼中一片清明,非但沒有欲念,而是徹骨的寒冷。
張霞琴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剛剛還是一副色授于魂的樣子,可轉眼之間又是一副鐵血硬漢的做派。這一切,究竟哪個才是真的他?
「出來吧,都跟了一路了,不嫌累?」
諸葛雄飛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冰冷的沒有半點兒感情波動的話在四周空曠之地回響。
「嘿嘿,哥們這鼻子倒是挺靈的。」
伴隨著一聲陰沉沉的笑聲,三名身著黑西服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諸葛雄飛身後,氣息悠長,身高皆在一米八以上,一看就是練家子,尤其是領頭一人,身上居然帶著絲絲縷縷的殺氣,雖然不濃,但很顯然是見過血殺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