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雄飛喉結滾動了幾下,差點兒沒直接吐出來,到現在為止,他要是還不知道壯漢誤解了他的意思的話,那他就是個白痴了,恨恨瞪了一旁已經笑得花枝亂顫的張霞琴一眼,一把將壯漢提了起來,冷聲道︰「老子對你可沒興趣,不過,你的後門是別想保住了。」
言罷,提著壯漢來到馬路中央的柵欄前,望著那一根根狀如古時的長矛,聳立成一排的鐵桿,諸葛雄飛嘴角掀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下一刻,壯漢被狠狠摁了下去,鐵桿和壯漢的pp中央頓時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整根沒入。
「嗷吼。」
一聲慘嚎,不似人聲,更似狼嚎,頓時劃破寂靜的夜,傳的很遠很遠。
張霞琴此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打死她也沒想到,這麼令人惡寒的招式都被諸葛雄飛使出來了,小嘴成了一個「o」,整個人如遭雷擊,眼角都在不停的抽搐著。
過了半響,張霞琴才在胸口輕輕劃了一個「十」字,低聲呢喃道︰「但願那不會很疼。」
張霞琴突然想到一首歌,歌詞是啥來著,哦,對。
「菊花殘,滿地傷。」
諸葛雄飛一下將張霞琴攬入懷中,張霞琴二話不說,玉唇直奔諸葛雄飛的小弟弟,「嗷!嗷!死丫頭,你慢點啊。」諸葛雄飛又一次交槍了,張霞琴口上功夫越來越嫻熟,比起第一次就像是兩個人似的,這一次諸葛雄飛比上一次繳槍還要快。
諸葛雄飛只覺得意猶未盡,「你欠我的人情怎麼還!」一把摟過張霞琴,張霞琴一個翻身跳到旁邊。突然,張霞琴壞笑了一下,一只手伸進了褲子中,下一刻便將一片紙片扔到了諸葛雄飛懷里,笑著說道︰「這算是首付,以後姑女乃女乃每個月按揭還你。」
諸葛雄飛低頭一看,臉面頓時黑了,用兩根手指提著一片沾滿血的衛生巾,怒道︰「你狠,我認栽。」
諸葛雄飛的臉更黑了,上前抱過張霞琴,月兌下她的褲子便在**上打了幾巴掌,看到那道充滿鬼魅氣息的幽谷,不覺情動,低頭吻了下去。
把張霞琴送回家差不多凌晨了,交代了幾句後,諸葛雄飛趁著天還黑,無人看到急匆匆回到了九號別墅,雖然放——縱了幾次,但諸葛雄飛的精神還是很好,這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對此,諸葛雄飛有著無比的自信,就算是幾女一塊他也有信心征伐一夜,自己的爺爺無痕子在此之前不知道為他花費了多少靈藥,要是這點都扛不住,那也太丟無痕子的臉了,更別說讓諸葛雄飛開枝散葉了。
和小龍打過招呼後,諸葛雄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不開燈,匆匆沖洗了一下便爬到了床上,感覺到床上躺了一個人,也不疑有他,以為是肖羅斯娃或者吳麗冰,也沒細查,摟過來之後便模上了玉峰,不一會便睡著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諸葛雄飛這才起床,走到客廳里發現五女都在,肖羅斯娃看他出來之後直接問道︰「飛哥,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早上起來後發現你房間反鎖著,就沒吵你。」
諸葛雄飛聞言一呆,看著吳麗冰問道︰「我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