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珍珠,我小名就叫珍珠。」慕容珍珠的小手在諸葛雄飛胸前的縫痕上面挨個觸模著,柔聲說道,「你去哪我跟你去哪,我的人就是你的!」
一句話道盡千言萬語,一句話訴說萬事艱辛,正是這一句話敲在了諸葛雄飛心中的柔軟之處,正是這一句話,喚醒了諸葛雄飛心中的那一抹溫柔,也正是這一句話,將未曾享受過母愛的諸葛雄飛心中的那一點倔強敲得粉碎!
肖羅斯娃和吳麗冰想著不成為諸葛雄飛的累贅,黃麗群選擇了隱晦,焦婷婷選擇了保護眾人的安全,只有慕容珍珠此刻選擇了同生共死,正是這個五女之中最不起眼的富二代,**絲眼中的白富美,選擇的道路依舊特立獨行,「你活,我生!你死,我亡!
「要不要這麼沉重啊?」諸葛雄飛瞬間呆滯,好半天才撫模著慕容珍珠的後腦勺柔聲說道︰「我還沒死呢,你們用不著銘志吧?再說了,我才二十三歲,二十四還沒到,你們這是為我開追悼會嗎?」
夜三點,諸葛雄飛悄悄溜到韻律酒吧。
諸葛雄飛與李槐樹二人坐在吧台徑自牛飲著,一別八年再相遇,兩人都非常高興,頻頻踫杯。
正在興頭上的諸葛雄飛絲毫沒注意到那位女調酒師目光中的怪異,方才。女調酒師可是親眼看到這貨抱著自己的頂頭上司離開了,這是一個在床上風——流的男人,結果卻在酒吧呆著,究竟發生了什麼,實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女調酒師自以為是的覺得諸葛雄飛現在心情一定很郁悶,所謂借酒澆愁嘛。于是,她非常體貼的在給諸葛雄飛調酒的時候,專門把度數最高的往諸葛雄飛面前堆,在加上了李槐樹也是那種千杯不倒的酒桶,踫杯的頻率自然高,結果,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諸葛雄飛整個人都有些木了。
兩個男人都沒少喝,漸漸的,那些藏在心中不為外人道的東西也說了出來。
兩人說起了很多,諸葛雄飛也終于明白,他的離去,對李槐樹產生了多大的影響。
原來,在諸葛雄飛退伍後不久,李槐樹便沒興致繼續在異能組待下去了,于是,直接轉業,按照諸葛雄飛的意願,進入警局工作,替諸葛雄飛完成守護人民的遺願。
而諸葛雄飛也說起了很多,無關權勢,僅是人生的浮沉,情感的歷程,在生死兄弟面前,沒有什麼是好隱瞞的。
伴隨著諸葛雄飛有些模糊的敘說,李槐樹看到了一段波瀾壯闊的歲月,有浮沉,有豪情,但更多的則是寂寞和悲傷。
沒有憐憫,沒有安慰,李槐樹僅僅是舉杯與諸葛雄飛一口飲下烈酒,酒如男兒血,滾燙而熱烈,足以燒毀一切難以言明的悲傷。
李槐樹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了一下昏昏沉沉的感情,舉杯一口干掉杯中的殘酒,輕聲低嘆道︰「也不知道拉菲這丫頭究竟去哪兒去了?那年你一出事,她就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都沒有和兄弟們告個別。唉,她雖然不說,可是我知道,她是在怨我們這些哥哥啊。怨我們沒有在你出事的時候鼎力幫助,反而遍地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