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尊重孩子的決定吧。
李姨撫模著張娜茹那張足以令天下任何男人為之著迷、為之瘋狂的傾城臉蛋兒,輕聲道︰「既然你放不開,那麼為什麼不試著去改善呢?這男人啊,就像是一個孩子,需要照顧,需要關心,你只要給上他一顆糖,他嘗到甜頭了,就會整天黏在你後面舍不得放開,這感情也就慢慢好起來了,到那時候,夫妻間的感情生活怎樣,還不是任你揉捏麼?你大可以去打造一個你想要的婚姻。」
李姨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那是一種莫名的自信,一時間,這個美婦人身上散發出了難以言明的魅力,緩緩道︰「男人通過熱血和手中的馬刀征服世界,而女人呢,只需要通過女人的智慧征服了男人就等于征服了世界。這女人的智慧啊,就是咱們女人手中最好的武器,你要善于運用。閨女,如何對待雄飛,這事兒你還得好好琢磨。」
張娜茹滿臉震驚的望著李姨,整個人已經徹底被李姨此刻身上的氣度給折服了,好一套女人的智慧啊。以前咋就沒發現,自己的女乃媽是這麼有智慧的一個人捏?張娜茹眸子里盡是濃濃的思索之色,不過眸子卻是越來越亮。
金玉良言啊這是。
此刻,張娜茹腦海里卻浮現出了那天在公司里看到的場景。
索拉菲這個公司里公認的冰美人居然和諸葛雄飛走在一起,沒有如她預料中那樣直接踢爆諸葛雄飛的小弟弟。
那天晚上,諸葛雄飛沒回家。
張娜茹那時候差點兒沒有氣爆了,一種深深的恥辱油然而生。沒錯,就是恥辱。自己的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的關系居然比和自己的好,雖然自己對這個丈夫沒什麼好感,可這也是她這個做妻子的恥辱啊。
如今,一切想通了,似乎也就沒那麼氣了,氣什麼?歸根到底,還不是自己不行,管不住自己的丈夫?
可是現在呢,張娜茹想通了,以自己的本事,難道還不能把諸葛雄飛那頭色郎迷得暈頭轉向的?如水嬌媚的勾魂眼那麼一拋,白皙修長的**指那麼輕輕一勾,那頭色郎還不得當場魂飛九天,飄飄欲仙,一柱擎天啊?
啊呸。什麼一柱擎天。真是的,想什麼呢?
張娜茹暗啐一口,臉蛋紅撲撲的,突然抬頭嬌聲道︰「女乃媽,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兒吃的吧,吃了我想睡覺。」
李姨一听這話,頓時開心了,一番口舌總算沒白費啊。當下一臉喜意的答應了下來,徑自去忙活去了,根本沒注意到張娜茹臉上那一絲令人心驚膽戰的笑容——是時候振振妻綱了,諸葛雄飛啊諸葛雄飛,老娘要是不讓你明白什麼叫做妻綱大如天的話,就用那把鬼頭大刀閹了我自己。
馨語花店︰
這間看起來不過七八十平米的小花店後面卻是別有洞天,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居所干淨整潔,處處都透露著一種精致女人特有的味道。
臥房內,一名身著雪白睡裙女子倚窗而坐,細長峨眉下的宛如黑寶石般的美眸中泛著淡淡迷離,凝視著窗外的黑暗,竟是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