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兒,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跆拳道館內發出了一聲怒吼,緊接著中年男人沖到了諸葛雄飛三人身邊,舉槍對著三人怒吼道︰「是誰開的槍?」那神情簡直就是一頭凶獸,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是我!」諸葛雄飛冷眼打量著水桶男人,嘲諷道︰「如此肥胖的警察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我想黃國誠都沒有如此富態啊,佩服佩服。」
「你私藏槍支,蓄意殺人,而且是在公司之內,我看你下半輩子鐵定在監獄里度過了,給我帶走。」中年男人怒吼著,就差開槍殺人了。
諸葛雄飛聞言嗤笑一聲,不屑地看了水桶男人一眼,扭頭對二女說道︰「你說這家伙的手干淨不干淨?」
焦婷婷聞言鄙夷說道︰「一個小小的分局局長而已,在偌大的首爾市連九品都算不上,竟然有著如此體態,手要是干淨了就見鬼了,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看到他那個廢物兒子的樣子,這還用問?你當我倆是白痴嗎?」
「哦。」諸葛雄飛撓了撓頭,自顧自地說道︰「一看就是草包,竟然沒下令搜我身。」諸葛雄飛嬉笑著,身形驀然一轉,一把沙漠之鷹便頂在了水桶警察的腦袋上。
「不許動!」特警隊長沒想到諸葛雄飛的速度如此之快,他不是沒有搜諸葛雄飛的身,不但搜了,而且搜出了兩把沙漠之鷹,卻怎麼也沒想到諸葛雄飛身上還有第三支槍,見到自己的分局長被劫持,頓時紅了眼。
「現在晚了。」諸葛雄飛淡淡笑道︰「你這特警隊長當得也夠失敗的,還控制?也就是小爺心軟,要不是看你們反映還算迅速的份上,我讓你們個個月兌了警服回家種地去。」說著諸葛雄飛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本遞給了特警隊長說道︰「看過之後不許聲張,讓你們的人撤出去,封鎖現場,那些職員都送到醫院,二十四小時監護,那些職員有問題。」
特警隊長驚駭地打開了小本,身體忽然一震,便想敬禮,卻驀然想起諸葛雄飛的囑咐,急忙將小本雙手還給了諸葛雄飛,沖著自己的隊員揮手說道︰「都給老子撤出去,封鎖這里,除了醫務人員任何人不得入內。」
等隊員都撤出之後,特警隊長這才敬禮,問道︰「首長,你還有什麼指示?」
「我沒有黃國誠電話,你想辦法通知他來一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事後你到市刑偵支隊找許強衛,就說我讓你去的,看你剛才的身手,是半路出家的吧?」
特警隊長一愣,旋即說道︰「是的,我本是武校職員,被特招進入特警隊的。」
「呵呵,你去吧。」說著一指慕容珍珠和焦婷婷說道︰「把她倆帶出去,就說是人質,關于我的一切信息在沒我的命令之前不得泄『露』,那些職員一個也不許放,明白嗎?」
「明白!」特警隊長敬了個禮,便欲離去。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諸葛雄飛最後問道。
「信無極,白駝山族。」
諸葛雄飛點點頭,拿過水桶男人手中的手槍扔給了信無極,手上使勁,笑著對水桶男人說道︰「走吧,我的牛大局長,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