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女人了嗎?」
「她目前距離拉斯維加斯不足1海里。」
響亮的聲音透過听筒,精準傳入宮谷耳中。
還沒等鱗木風回話,他就一把奪過手機。
聲音質疑,「為什麼沒動手?」
「不是活捉嗎?打算等她上了島捉活的,哎咦,你是哪位?」
飛鷹察覺到電話里頭的聲音不對勁兒,立刻警惕的問道。
宮谷白皙的臉龐陰霾霧靄。
「宮谷听過嗎?」
「呃?對,對不起,宮谷少爺,我不知道是你,剛才多有得罪!」
電話那頭傳來道歉的聲,宮谷惱怒一喝,「那現在知道了,立刻馬上,給我把那女人做掉。」
「是,是,我這就立即行動!」
「恩,用機槍掃射在她身上穿上百個孔。」
以牙還牙,以暴制暴!
看是你狠還是我狠,惡毒的女人。
掛了電話,心情仍舊不爽到了極點,將手機扔給鱗木風。
氣氛,驟然有些凝固!
鱗木風退到一旁,對自己的少爺,他還是十分自信的。
相對于鱗木風的自信,宮谷卻心情跌落,猛然想到什麼,神情復雜的朝著海平面望去。
夜幕下,幽暗恐懼透著奪命的危險。
「找過附近的海域沒有?」
前一刻都還是暴躁動怒的表情,下一秒卻變得異常安靜,判若兩人。
鱗木風愣怔了一下,目光恍然。
「宮谷少爺,您的意思是說我家少爺被扔到海里去了。」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鱗木風,表情嚴肅認真。
「那女人什麼都做的出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回想起冷漠胸口鮮血淋淋,慘不忍睹的樣子。
那女人陰鶩狠戾的拳頭一拳拳落下,眼楮都未曾眨一下。
可見她的心是多麼的鐵石心腸,狠如蛇蠍。
還有她知道流產後,狂妄肆笑的詛咒聲,一口一個混蛋的叫罵大哥。
這些就是足以說明那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有多硬有多狠了
越是往深處想,宮谷內心越加忐忑,甚至極度肯定自己的猜測。
鱗木風眉頭微斂,一臉疑惑。
「宮谷少爺你也知道我家少爺不是普通人,以他的實力,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可能將少爺扔進海里了?」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你沒听過嗎?況且,大哥之前胸部不知道在哪兒受了傷,一直沒有痊愈傷口總是反反復復裂開,這一次剛好又遭那女人的暗算,被打暈了也正常!」
俊美臉龐染上一層濃烈仇恨,狠戾表情就像是活生生要把左暮柒給碎尸萬段。
心里泛起一陣苦悶,默默念叨︰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可是她們卻是致命的鴉片,一旦愛上就會上癮,就算是有鋼鐵一般的意志也難逃一個情字!
左暮柒陰柔銳利的眼神,殘忍如利劍一樣傷人的話語和冷漠受傷的神情鐫刻在宮谷的心上。
——是活該,死得好,死得好!那混蛋活該,哈哈
——真的活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