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暮柒喝著自己的酒,對于身邊兩個男人的談話沒有一絲興趣。
對于她來說,那些都是屬于一個人的**問題。
看著左暮柒面色安靜的喝著酒,譚席頓時來了主意,起身告別了一會兒。
再回來時,手中多了好幾瓶昂貴的酒擺在左暮柒和杜洛書面前。
挑眉自信的說道,「看你們倆挺能喝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比一比,看誰先趴下。」
看著譚席將每瓶都是天價的昂貴烈酒放到吧台上,左暮柒頓時兩眼發光。
漂亮星眸,不確定的看著譚席問道。
「你確定真的要比?還有,這些酒你怎麼來,該不會是賒的吧!」
他一個健身房教練,一個月工資多少啊?
竟然就那麼轉身一下,提來的六瓶酒,每瓶都是價值上萬美元的美酒。
左暮柒的話,頓時讓譚席唇角微微抽搐!
再怎麼說他這風華絕代也有他的股份,幾瓶酒用得著賒嗎?
「小姐,你太瞧不起人了吧!」
譚席佯裝一副受傷的神情。
左暮柒揚了揚眉梢,漂亮唇線張開,「抱歉,抱歉!呵呵,既然你誠心邀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恩,來,杜局長你也別客氣,喝一瓶!」
一人開了一瓶,就這樣兩個男和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喝了起來。
原本譚席是想將杜洛書和左暮柒灌醉,然後借此機會送左暮柒回家。
然後
世事難料,他哪里想到最終是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憨頭大睡了起來!
無可奈何,杜洛書只能扛起這個艱巨的任務將不省人事的譚席送去最便宜的酒店。
「洛書,路上小心!」
將杜洛書和譚席送走。
左暮柒慢悠悠的往停車場走去。
半夜,偶爾掛起一股冷風,一絲涼意襲來。
左暮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被月色拉長的影子孤零零的貼在陰暗的地面上,突然心里升起一陣孤寂。
昨晚的夢靨,再一次浮現!
有種特別想家,想見到自己親身父母的強烈感。
幸福福利院,自己也去過兩次了,對于自己的家人一絲線索都查不到。
這麼多年那種時而希望時而失望的強烈無助感,如白蟻啃噬地基一樣,一點兒一點兒的爬滿滄桑脆弱的小心髒。
無數次感覺自己就像是生長在石頭縫隙里的雜草,缺少親人的溫暖,狂風暴雨來臨時嬌小柔弱的身軀只能獨自扛下,迎著風雨拼命成長。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變成參天大樹,讓曾經拋棄自己的雙親,能夠回過頭找到自己。
仰頭將帶出來的剩下酒一口喝完。
難受的胸口,絲毫沒有因為冰冷的酒精刺激而感到任何舒緩,相反變得更加苦澀。
就像是被人揪著一下一下的蹂躡一樣,堵的難受!
從酒吧出來第一次感覺不想回到冰冷的酒店,唯一能想到的宣泄情緒的方式便是飆車。
毫無疑問,a市最適合飆車的地方不用說也知道就是曲陽山。
夜空下,一道刺眼的氙氣燈向著郊區急速行駛,宛如迷路的孩子。
(今晚8點開始會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