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染沒有吭聲,只是安靜的被他摟在懷里,動一上就是鑽心的疼痛,干脆一動也不動。
宮少銘瞥見她冷漠如冰的身軀,子瞳縮緊,卻難得的沒有生氣,翻身從床~上坐起來,連帶著把安墨染也抱了起來。
抱著她,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安墨染就像是一個破布女圭女圭,隨意宮少銘怎麼折騰,就是沒有脾氣,不理會他的挑~逗,也不在乎他的上下其~手。
乖乖的任由宮少銘替她洗澡,圍上浴袍,最後抱著她又回到了床~上。
直到宮少銘從衣櫃里抽出一條長裙,走回床邊,伸手想要抽走她身上的浴袍,安墨染總算有了一點反應。
修長白皙的手指緊扣住胸口的浴袍,警惕的看著宮少銘。
似乎一到了床~上,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
「松手,該死的女人,我想要你,不用在床~上也可以!」宮少銘冷著臉,看著抗拒他的安墨染,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如果他要做什麼,剛才在浴室里她什麼都沒穿的時候就做了。
非要一副防賊的樣子放著他,有當他是她的男人嗎!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害怕的安墨染,捕捉到她內心的恐懼,宮少銘的臉色緩和了些,緩緩地靠近她,「我給你換衣服,帶你去個地方。」
「我可以不可以不出去……」安墨染驚愕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囁嚅了一句。
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不人不鬼,安墨染一點都不想出門,尤其是跟宮少銘一起。
「你說呢。」宮少銘冷冰冰的應了一句,等不到安墨染自己動手月兌了浴袍,他就大手一扯,將浴袍給扯開。
伸手抓住了安墨染想要往後躲的身子。
銳利的目光觸及到她光潔的身子時,子瞳還是忍不住一縮。
他剛才幫她洗澡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安墨染身上到處都是他盛怒下制造的傷痕,青青紫紫交錯密布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十分醒目。
不過浴池里有水珠的遮掩,加上安墨染刻意的閃躲,他看的不真切。
如果她就這麼不著寸~縷站在他面前,宮少銘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不止她的腿~間紅腫的不像話,就連身上也找不到一塊好地方。
難怪她會怕自己怕成這樣……
忍下心疼拿過從衣櫃里抽出的長裙,瞥了一眼她身上的斑駁的痕跡,宮少銘驀地把長裙往旁邊一扔,又大步走回了衣櫃。
反反復復挑了好幾件,才從衣櫃里找到一條挑高領的極地長裙,折回安墨染身邊。
安墨染早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將光~luo的自己縮進了被窩,絕美的臉龐上是面無表情的冷漠。
「過來。」宮少銘拿著重新挑選的裙子,又走到了床邊,掃了一眼躲得大老遠的安墨染,不耐的挑眉。
安墨染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眼里帶著濃郁的防備。
宮少銘的臉色因為她眼神里的防備一時又沉了下來。
該死的女人,就不能對她太好,他的態度一不夠強硬,她就完全不當一回事!
宮少銘正想發火,眼角的余光又瞥見安墨染腳踝處的青紫,眸光一沉。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胸口的怒氣,清了清嗓子,「你難道不想知道我要帶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