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祁冥夜徑直咆哮出聲,摟著顧淺淺腰際的手驀地一重,低頭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霸道的宣告,「除了我,誰敢娶你,我就替他全家刻墓碑!」
「……」顧淺淺。
話題宣告無法繼續。
照祁冥夜這麼暴戾的思維,已經沒有辦法愉快的聊天……
「祁冥夜,你答應今天要帶我去看染染的。」
顧淺淺一跟著祁冥夜走出浴室,立馬追問出聲。
她昨天後面半句話都不敢哼,就怕一不小心說錯話,祁冥夜會找借口不帶她去看安墨染。
好不容易挨到了今天一大早,倘若不是不忍心把祁冥夜吵醒,顧淺淺早就喊人了。
雖然後來祁冥夜還是被她的小動作弄醒……
祁冥夜挺拔的身軀站著更衣鏡前,伸手就扯下了擦拭頭發的毛巾扔到了顧淺淺手上,「顧淺淺,給我擦頭發。」
「……」
顧淺淺望了望突然飛到她手里的毛巾,又看了看黑臉的祁冥夜,不知道哪里有惹他大爺不高興了。
不過想看安墨染的心情,還是趨使顧淺淺沒有違背祁冥夜的意思,嬌小的身子挪到祁冥夜的跟前,踮起腳尖,替他擦拭著滴水的短發。
顧淺淺一米六幾的個子,在祁冥夜偉岸的身軀面前,嬌小縴細像個瓷女圭女圭。
就是踮起腳尖,也只是勉強夠得到他的頭頂,還要祁冥夜微微低下頭,她才能順利的擦到他後邊的頭發。
顧淺淺將腳尖繃直,抿著唇替他擦頭發,祁冥夜的呼吸,她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心髒不安的鼓動。
祁冥夜亞麻色的短發張揚,毛巾拭動間,不少水珠飛濺到顧淺淺的臉上。
看得出來,她的動作很生澀,似乎是第一次給男人擦頭發。
這個認知讓祁冥夜眸色一深,嘴角繃緊的弧度松開,伸手就摟住了顧淺淺的腰肢,一把將身前的人兒帶進了懷里,止住了她的動作。
蠻橫至極的抱怨,「顧淺淺,動作這麼笨,誰教你的,頭皮都被你蹭掉了!」
聞言,顧淺淺的小腦袋低垂了下來,拿著毛巾的小手局促的絞著手里的毛巾,尷尬的舌忝了舌忝唇瓣,「對不起,我沒有經驗。」
她從來沒有替男人這麼親密的擦過頭發,第一次的對象還是他,難免有些緊張。
「連臭小子都沒有過?」
祁冥夜注視著她緊張的小臉,因為她時時刻刻關心安墨染的壞心情突然就沒邊兒了。
大手揉捏著她腰際的女敕肉,語氣低沉的問。
「……」
顧淺淺怔了怔,搖了搖頭。
兒子小的時候都是跟著她,再天才的孩子也有沒有辦法自理生活的階段,顧淺淺怎麼可能沒有幫兒子擦過頭發。
「可是……你的個子跟兒子……」
顧淺淺伸手比出了一個最大差距的動作,臉上的神色有些無奈。
兒子才四歲,她替兒子擦頭發根本不用這麼辛苦的抬頭,再說元寶打從懂事之後,洗澡之類的事情,都不用顧淺淺動手自己就能搞定。
算起來,她這個媽咪,真的當的好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