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染話落,松開了挽著莫然的手,轉身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莫然輕微一示意,立時就有保鏢不著痕跡的跟上了她的身影。
宮少銘還在宴會廳內,莫然不會讓安墨染一個人離開。
「看來你很關心這個妹妹。」
莫家三分之一的財產,這麼大手筆的回歸賀禮,說是莫老爺子送的,不如說是莫然送的。
現在誰不知道莫家幾乎都捏在莫然手里。
「小染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當然希望她能過得好。」
莫然淡淡的收回視線,對上歐澤西同樣望著安墨染離開方向目光,眸光一震。
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歐澤西卻旁若無事的斂起眸,噙著一抹冷鷙的笑意,「我听聞她在外流落了二十幾年,莫家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最後還是你因緣際會把人帶回來了,想必nda檢驗報告也是你經手?」
歐澤西聲音很平緩,听不出什麼心思,漫不經意的視線不時的飄向宴會場上其他地方,倒是一副純粹好奇的姿態。
「嗯,她是我妹妹。」
莫然沒有多說,只淡淡的接了一句,算是承認。
安墨染失蹤二十幾年是莫家的忌諱,如果不是歐澤西,莫然想必連應都不會應。
「……」
歐澤西看著莫然,眸光微微發震,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扯開了話題。
……
另一邊的安墨染才剛走進洗手間,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按到了牆面上,熾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宮少銘,你放開我。」
一秒的驚慌過後,安墨染立時就辨認出了這個靠近自己的男人是誰。
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里是女洗手間,他都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了嗎?!
想起答應過莫然的事情,安墨染張口就要喊人,唇瓣剛翕動了一瞬,宮少銘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頭一低,以唇封緘。
「唔唔……」
安墨染抗拒的越激動,宮少銘就吻的越狠。
霸道的手勁將人按到自己的胸口,恨不得揉進他的身體里。
直到安墨染放棄了掙扎,無力的癱倒在他的懷里。
「宮少銘,你到底想怎麼樣?」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安墨染忍住了落淚的沖動,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愛不起又恨不了的男人,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他們之間永遠都是他說開始就開始,結束就結束。
就連他跟別的女人訂婚,她也只能微笑著祝福,明明她都已經放手了,可是宮少銘不肯,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她走不開。
安墨染不想驚動莫然,跟是想借機會跟他說清楚。
她累了,累得不想再跟他糾纏不清……
「這里是女洗手間,隨時會有人進來,你想說什麼就盡快說,說完請離開好嗎?」
「我會離開,不過你必須跟我一起走!」
宮少銘伸手撐在牆面上,將安墨染環在手臂之間,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深邃的眸里是觸目可見的心疼,閃耀著專屬于他的霸道。
莫然的人多,他提前安排的人也不少。
這里已經被隔離開了,足夠他們把話說清楚,讓她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