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個閑心為誰當說客,一切不過是事實,你能否認?」
祁冥夜冷鷙的笑著,走到安墨染的身邊,把顧淺淺拉回了自己身邊,挑眉看向安墨染。
「他為你做了很多讓步,可就算是因為你處處受制,他也沒有想過要放開你的手,就是做錯了又如何,你就沒有錯過?」
「祁冥夜……」
顧淺淺听見祁冥夜開始扭頭責備安墨染,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臂,祁冥夜卻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不知道他……」
「那你現在知道了。」祁冥夜打斷了安墨染的解釋,冷冷的睨著她,「該怎麼做,你好好想清楚。」
「祁冥夜你說夠了沒有!」
莫然驀地介入到祁冥夜與安墨染之間,將安墨染護到了身後,冷眉橫向祁冥夜。
「是宮少銘自己不會珍惜,小染從來就不是包袱!」
是宮少銘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才會讓自己進退維谷,卻將一切罪責推到安墨染身上,心疼妹妹的莫然自然不會諒解。
「沒有人說她是包袱,就算她是,宮少銘也背的甘之如飴,你難道能否認這一點?!」
祁冥夜見莫然難纏,神色也沉了下來。
背著手站在莫然的面前,兩個一冷一熱的男人形成了明顯的對峙。
祁冥夜的話落,莫然安靜了下來。
他確實不能否認,听說宮少銘丟下宮許兩家的賓客,只為出去追安墨染的時候,莫然心底是有些動容的。
只是後來調查了這些年來他對安墨染的所作所為,又看見自己唯一的妹妹天天為他神傷,加上宮少銘跟祁冥夜交情匪淺,本能的,莫然便將對祁冥夜的抵觸也溢加到宮少銘身上……
種種的疊加,讓莫然對宮少銘是說不上來的防備,自然把他的真心忽略了。
「祁冥夜,你少說兩句,我們今天是來看染染的。」
顧淺淺不安的扯了扯祁冥夜的衣擺,就怕他真的跟莫然掐起來。
精致的小臉微微昂著,因為緊張,嬌女敕的唇瓣緊緊抿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直勾勾的瞪著祁冥夜。
祁冥夜大手拂過她的耳畔,將發髻散落的碎發勾到她耳後,故意在她的嘴角親了一口,親昵的摟著顧淺淺的腰身,「听老婆的。」
祁冥夜眼角瞥見莫然一瞬間難看的臉色,心情大好。
他就是壞心眼又怎麼樣?
是莫然自己要撞槍口上,怪得了誰。
「莫然,他不會有心的,只是宮少銘的事情,我也知道一點,他跟染染熬了很多年才有今天,祁冥夜真正沒有偏幫宮少銘的意思。」
顧淺淺抿了抿嘴,又甩開了祁冥夜的手牽住了安墨染。
無視自家男人黑下來的俊臉,兩只小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目光卻灼灼的看著莫然。
他們才剛到晚宴現場就發現安墨染失蹤了,莫然吩咐了一聲不許驚動任何人,就親自帶人過來了。
顧淺淺察覺到苗頭不對,立馬拉著祁冥夜跟了過來。
只可惜他們好像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