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銘跟她說過,那個女人是祁冥夜恩人,對祁冥夜意義非凡,具體卻連宮少銘都不知道。
恩人跟情人,只有一字之差!
安墨染經歷了許愛珍一事,變得多疑了不少。
「沒有,她傷的太重,被送到實驗室養傷了,就在你被宮少銘接走的那天。」
顧淺淺有問必答,安墨染就是自己有事也不會害她,她沒有什麼好顧忌。
「那現在呢?我離開dq實驗室已經一個多月了,祁冥夜是怎麼處理她的,你就沒有過問?」
什麼樣的傷養了這麼久還沒有養好,安墨染柔柔的嗓音里帶上了一抹擔憂。
顧淺淺神色一僵,察覺到了安墨染的反常,抬眸看向了她,笑了笑,「染染,你怎麼了,不是你剛才還告訴我祁冥夜寵妻成癮,怎麼這會兒又不相信他了?」
「我不是不相信祁冥夜,只是現在才知道人生無奈的事情很多,就是他愛你,也有可能因為別的原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兩個人相守,不是僅僅只有愛就夠了。
「……」
顧淺淺沒有說話,宮少銘差一點要跟許愛珍訂婚的事情給了安墨染太大的沖擊。
就是最後關頭悔婚了,也改變不了已經造成了傷害。
安墨染不是不相信愛,是對兩個人堅定要在一起的心產生了懷疑,更加害怕她的存在會再一次成為宮少銘的軟肋。
有第二個,第三個許愛珍的出現……
心里的坎,沒有人能幫,只能靠自己跨過去……
「我會去問問祁冥夜怎麼回事。」
顧淺淺輕輕握住了安墨染的手,算是認可了她的關心。
其實就是安墨染不提,她也打算找個機會問一問祁冥夜季晴心的情況。
季晴心當時傷得這麼重,又治療了這麼長時間,可是一直沒有听祁冥夜提起過她的近況。
安墨染出事之後,顧淺淺一心思撲在安墨染身上,倒也忽略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大問題。
她相信祁冥夜,可是依舊會吃醋。
或許就像祁冥夜說的,吃醋不是懷疑,是另類的在乎……
說到底顧淺淺還是希望季晴心能沒事,畢竟她是祁冥夜的恩人,也就算她的恩人。
「叩叩叩——」
顧淺淺還打算說什麼,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法西斯來了。」
不等顧淺淺反應,負責放哨的顧元寶嘟著粉女敕女敕的小嘴巴吐了一句。
稚女敕的話音剛落,就見房門被打開了,祁冥夜偉岸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外,瞥了一眼站在門邊的顧元寶,大步朝著顧淺淺走去。
伸手把人撈到了自己的懷里,用身體將顧淺淺遮了個嚴嚴實實,慢他一步出現的莫然連背影都沒瞧見。
「一踫見莫家的人就丟了魂,這麼把我丟在一群才狼虎豹里,就不怕你老公被別的女人拐走了?」
晚宴里可是隨處可見大家閨秀、名門淑女……
「你會麼?」
顧淺淺徑直忽略了祁冥夜霸道的舉動,笑著問出聲。
祁冥夜眯了眯雙眸,摟著她腰肢的手一緊,低啞的聲音響起,「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