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冥夜站在門邊,嘴角噙著笑意,伸手闔上房門,朝著氣鼓鼓的顧淺淺邁去。
窗外的光透過窗台灑在他身上,折射出一圈耀目的光,將妖魅的俊臉勾勒得出塵月兌俗,完美的像一尊瓷人。
「善良、美麗、大方……」祁冥夜重復著顧淺淺的自評,笑意滿面,伸手捏住她的小臉,「祁太太,自我認知有待提高。」
「o(╯□╰)o……」
啪的一聲拍掉了他的手,顧淺淺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從沙發上竄起來,叉著腰,「你什麼意思,我不善良?我不美麗?我不大方?」
「你要敢點頭,我就跟你切八段!老死不相往來!」
「是是是,我的祁太太最善良最美麗最大方了,高興了麼?」
「不、高、興!」
顧淺淺嬌小的身子轉身就撲進了祁冥夜的胸口,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到他身上,眯著貓眸,「混蛋,你都不許我去公司,卻帶著她去,你偏心!」
「我有我的理由,給我時間。」
「不要,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處死!」
「顧淺淺,我不是你兒子!」
「我不管,你要不要說?不說今晚睡書房。」
「……」
*****
藍家古堡。
「爵,歐澤西拒絕了我們的邀約,只說歐家無意參與權勢爭奪,也不會偏幫任何一方。」
mark提著他標志性的醫藥箱從密道進入了古堡,推開藍爵的房門,就大大方方的落下一句。
像是受到了驚嚇,自動走到了酒櫃旁,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你的樣子像逃命回來的。」
「去一趟歐家祖屋,跟逃命差不多!」mark噓唏,「那地方根本不像人住的,陰森恐怖,完全違背現代養生宗旨,跟鬼屋沒什麼兩樣,多待幾分鐘我就怵的慌,更不用歐家家主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我敬謝不敏。」
「歐家的詛咒一直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不過照你這麼說,真實性的可能很高。」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的,我只對醫學感興趣,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我不沾。」
mark猶豫了一瞬,突然正色了起來,「爵,歐澤西不是個普通角色,比起宮少銘,只怕他更難對付。」
「歐家能在隱退了這麼多年,還盤踞四大家族的位置,沒有人會小看歐家的男人,歐澤西能這麼早坐上家主之位,比起父母雙亡的運氣,是不夠的。」
「這一點我認同,這個人太過陰沉,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鮮少有人會讓我覺得完全模不透,他算其中一個。」
能讓mark這個人精都看不透的人,直接能跟不容小覷掛上鉤。
「這樣的人物,就算不能成為盟友,也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我們不會是敵人。」
藍爵交疊的雙腿輕輕的放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藍眸詭譎,「既然他對權勢不感興趣,那麼我們就找到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mark打了個響指,陰騭的笑了笑,「比如安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