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仙狐!」這一次,兩為聖魔導同時出手,務必要在第一時間拿下八尾狐。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莫無凌這一次早有準備,在他們出手的一瞬間拉弓上箭,嗖嗖連發兩箭,破壞了他們的吟誦,別人看不出來,可是身為佣兵,他仔細一看不難看出,八尾狐的現狀不比花語眠好上幾分,哪怕與聖魔導對上贏的概率再小,他也不能放棄讓她生的機會。
若甘看了他一眼,只悄悄用了一個火系魔法將莫無凌背後的箭燒得一只不剩。
而另一邊,另外兩個聖魔導已經完成了吟誦,一風一火向花語眠他們過去,這一次,花語眠心中徹底無所畏懼,因為花舜天發話了,剩下的交給它,所以她決定抱著小狐狸一起到旁邊納涼嗑瓜子。
花語眠的不動,直接造成了眾人以為她已無後路,放棄了性命。
誰也不曾想,這種時候居然還會有人為她挺身而出,更沒想到,這個人會是莫無凌,是被花語眠算計了的莫無凌,她原以為,他是被逼的,是厭惡她這樣的小人的。
可他,卻在最後關頭擋在了花語眠身前,用他健壯的身體在花語眠面前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高山。
眼下,花語眠仰望著莫無凌高大的身軀,瞳孔收縮,花容失色。
「莫大哥!」
「隊長!」
「隊長!」
一聲聲深切的呼喚由遠及近,接住了莫無凌緩緩下滑的高大身軀,花語眠晃了晃神,立馬從空間納戒中翻出無數小的瓶瓶罐罐,丹藥不要錢的往莫無凌嘴里塞,藥劑當水一樣往他嘴里灌。
神龍小隊的人心思全在莫無凌身上,自然注意不到花語眠拿出的了些什麼東西,不遠處的若甘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心下啞然,莫非,她還是一名煉藥師?
「哼,小小大武士竟敢擋路,不自量力!」誤傷了他人,佔盈不僅沒有表現出一絲愧疚,甚至言語中盡是鄙夷之色。
花語眠豁地直起身來,面前佔盈幾人,眼神陰沉犀利如刀︰「小狐狸,你下去。」
八尾狐一愣,一時沒動,花語眠冷了聲線︰「下去!」
八條尾巴應聲撤開,小狐狸終身一躍,落到地面,來回踱著細小的步子,那凜然的模樣,似在為花語眠保駕護航。
「今日,你們罵我傷我辱我,再三逼我,我既往不咎。今日,你們傷我朋友,不留下性命,怎能讓你們走?」
「死丫頭,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佔盈手掌一動,開始結印。
花語眠看了他的印,合上雙眼,再睜開,清明的眼中已是了然,雙手竟以肉眼難及的速度迅速結完了一個印,趕在佔盈完成之前發出,剛好在佔盈月兌手而出的同時,將他的魔法破除掉。
佔盈傻乎乎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眼楮都不敢眨一下。剛才,他還沒來得及發出印法,小丫頭就已經給他破解了,這是真的嗎?是不是他今天受的氣多了,所以出現幻覺了?
佔盈不信邪,立馬又換了一種手印繼續結,花語眠又是在看了他結印的過程後才自己動手結印,在佔盈月兌手之際將其破除,一連好幾次,佔盈換了好幾種印法都被花語眠輕而易舉地破除了,氣得他白胡子飄上了眉毛。
「臭丫頭,你的師父究竟是誰?是誰教會你這些邪魔歪道的?」
「呵呵,怎麼?贏了你的就是邪魔外道啊?神域的人個個都如同你這般強盜邏輯,該不會,所謂的神域實質上就是一個強盜窩吧?」花語眠傲然冷笑,她的記憶力驚人,又習慣了用記憶宮殿儲存有用的信息,需要用的信息完全可以一字不差的提取出來,只要她在書上見過的,她就能記得,也能找到相應的解決對策;至于速度,那是她被選為特工的傲人資本之一。
「休得猖狂!」佔盈冷喝一聲,魔法杖上聚集了一個火亮的能量球,發出了聖魔導十成的能量,要將花語眠擊殺。
「佔盈!」若甘更快的揮動法杖,將佔盈的攻擊截了下來。
「若甘,你這是在做什麼,不要攔著我,讓我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佔盈怒氣沖沖的沖若甘吼道。
若甘正要開口,卻見一道白光正擊在佔盈的胸口,被擊中的地方,空空如也,鮮血四溢,佔盈嘴唇顫了顫,僵硬的偏過頭,看向花語眠。
「抱歉,今天死的人中必須有你!」話落,佔盈重重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的白袍,那雙渾濁的雙眼,至死都閉合不上。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神龍小隊的注意,原本還對花語眠有很深成見的眾人此時都被花語眠的行為感染到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會為了他們隊長殺了神域的使者,就這樣看著那個瘦小的背影,他們突然覺得那個背影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突然高大起來。
殺了佔盈,花語眠無力的跌坐到了地上,嘴角涌出一股熱流,她伸手抹了一把放在眼前,悲涼的笑了笑,對不起,花爺,這一次,我沒有听你的話。
她能記得見過的所有魔法,但不見得她能駕馭,一個七階星魔法師越級使用十六階以上的聖魔導士級別的魔法,每一個她都是在用靈根本源在拼,而今,她的靈根已經傷得七七八八,最後的那一擊,幾乎算是徹底毀掉了自身的魔法靈根。
等同于,這一戰過後,她就算活著,也是回到了原來的廢材體質。
幸好,這一次,她怕是連當廢材的可能都沒有了。
若甘這一次晚了一步,在看到花語眠殺了他們的同伴後,另外三個聖魔導幾乎是下意識的同一時刻發動了必殺技,勢必要致花語眠于死地。
那迫人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昨晚經歷了雙生陣摧殘的百暮森林,此刻又一道強大的力量重新席卷而來,所經之途,飛沙走石,毀了一路。
花語眠仰面微笑,是的,該結束了,至少這一次是死在戰場上的,不像上一次被一只狐狸給推下樓摔死的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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