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幾輛由黃金打造,八匹好馬拉著的豪華馬車緩緩前行。
馬車後,更是跟著長長的運輸隊伍和護衛軍隊,其奢華程度,頓時讓其他六國的貴族平民都大開眼界。
黃金帝國,正如其名,其國內盛產黃金,在這個以金幣為流通貨幣的青芒大陸,那里就是財富的發源地,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天堂,只恨自己生錯了國度,沒有生在黃金帝國。
七國之內,當屬黃金帝國最富有,有錢就等同于擁有一切,軍事政治經濟,只要用得好,哪個都可以用金子帶動起來。
有錢沒實力,就會變成眾國眼底的一塊肥肉。為了守住本國的財富,黃金帝國可謂是在軍事上下了大工夫,倡導全民皆兵。
七個國家,黃金帝國最富有,軍事最強硬;滄海國面積最寬廣,資源最豐盛;卡爾岢地處高原,易守難攻;郅東為半島國,海上資源的霸主;隴西是沙漠國家,地廣人稀,是一塊咬下來都咽不下去的土地;還有兩個國家,一個卡里,一個雲荒,也都各具特色。
七國相互制衡了數千年,沒有哪個國家是沒有一點拿得出資本的,那些完全沒有實力的小國早就在歷史的前進中被碾平了。
總得來說,七國當屬黃金帝國為霸主,人家有強橫的資本!
花語眠也主動把馬掉轉方向,靠路邊,給這一行人讓路。
再怎麼說人家遠道而來也是客,作為主人,她讓個路並不算過分。
「听說這次七國盛會,黃金帝國的王子公主都來了。」
「還用說,哪次盛會到最後不是以各國聯姻收場。」
「可不是,二十年前的由黃金帝國舉辦的那次七國盛會,滄海國當時的二公主雪陽不就是嫁給了黃金帝國的王了嘛。」
「這麼說,這次過來的王子還是滄海國當今帝王的親佷子了?」
「那感情好,都是一家人。」
花語眠饒有興趣的听著周邊的民眾八卦,忽的感受到一道凌厲的視線,猛然間一抬頭,見馬車的輕紗幔帳間,一抹俊逸深邃的眉眼,眼光卻是不善的盯著說話的幾個平民,她甚至從其中淺嘗到一縷殺意。
花語眠心下一驚,那人應該就是他們嘴里說的王子了吧,這與生俱來的氣勢果然不一般,不過他們只是嗑叨他幾句八卦,至于這麼生氣麼?好歹你也是公眾人物,還是黃金帝國未來的王,怎麼如此不大度。
似察覺到有人在看他,那雙跟洛影軒有著幾分相似的金綠色眸子從花語眠臉上掃過,微微一頓,便做不經意的收回了視線,退回來層層幔帳內。
額……貌似,這位王子對他滄海國的娘家親戚並不似傳言的那麼友善啊。
花語眠甚至隱隱擔心,洛影軒會不會因為顧慮到這位堂兄弟,而在他手上吃虧。
後來一想,她傻啊,洛影軒的月復黑程度可是比她都更甚一籌,他都搞不定的事,還輪得到她為他擔憂?
等黃金帝國的人都過去了,先前那些看不慣又不敢開口的人,這下都有了勇氣,個個不服的,辱罵的,听得花語眠不耐的撓了撓耳朵。
瞬間化成一道白光,拎著她的棗紅馬進了帝都。
留下一群還沒反應過來的人你看我,我看你。
「剛才是不是有人變成一道白光飛走了?」
「沒,沒看清。剛剛旁邊是有人的嗎?」所有見到那道白光的人同時迷茫了,他們都沒注意那個位置是不是有人,等到事情過後想去查證,誰也記不起那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
進了帝都,闊別已久帝都氛圍立刻將她圍繞!
啊哈!她回來了!她真的回來了!
花語眠心情無比歡快的牽著還在走八字步蝴蝶步的棗紅馬,剛才那一下高速飛行生生把它嚇抽筋了。
媽呀,這個人類跑得比她還快,一眨眼他們就進城了,嚶嚶~~~~它才是馬,你這個騎馬的人跑得比馬還快,你讓它的馬臉往哪兒放?
退一步講,你特麼的跑得比它快,還讓它馱著你趕了那麼多天的路,不帶這麼折磨完坐騎還要顯擺回來的。
主yin,你這是在坑馬!
可惜,花語眠是真听不到棗紅馬的月復謗。
她現在正忙著趕回她自己的府邸,當初走得太急,也沒跟良辰美景那兩個丫頭交待清楚,估計她們都急死了,正到處尋她吧。
回到了帝都,她第一件事當然是先要回去報一聲平安,再洗個美美的花瓣熱水澡,然後好好的睡上一覺,熟話說得好,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天知道她已經多長時間沒有睡過自己的狗窩了。
帝都內比往日繁華了不少,更確切的說是人多了不少,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那些膚色發色服飾跟滄海國人完全不一樣的異國人士出沒在帝都的大街小巷。
比起她離開之後見到的,簡直是大巫見小巫,完全沒得比,這才是七國的盛會啊!好在滄海國地廣物饒,帝都更有青芒大陸第一都城之稱,佔地之寬完全可以容納千萬人,比得上二十一世紀的一座超級城市!
從喧囂的大街轉入背後相對而言略顯冷清的街道,再往里,人煙更是稀少,只听得馬蹄的噠噠聲響在青石板上,過往的幾個行人也都是小聲交耳,有意識的刻意去維護這片難得的寧靜。
花語眠越是靠近她的府邸,越是難忍心底深處的渴望,離家這麼久,只有這一刻,她才發現她是那麼的想家。
踹門而入的前一刻,花語眠都是滿心的歡喜,滿心的激動。
「我回來啦!」
可就在她一雙眼楮同時和二十多雙眼楮眼對眼時,花語眠傻了,里面的人也愣了。
確切的說,里面是二十個圍著一口大鍋,正賣力的往碗里嘴里塞著大鍋菜的大老爺們。
二十幾個人原本吃得好好的,大門突然就被人踹開了,此刻這二十多個大老爺們嘴里塞著飯菜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傻愣愣的望著出現在門口的一個面容清秀的十三四歲少年,有的嘴里的東西都往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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