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小西在大堂左顧右盼,不知道杜若到底在哪。杜若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舒服了?
看到杜若失魂落魄地從電梯里走出來,單小西立刻迎上去,關心地探出手模著杜若的額頭:「沒發燒。杜若,你很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杜若搖搖頭,苦澀地說道:「我剛才看到顧朝跟莯初,他們……」
「顧朝跟莯初?這個笨蛋!我上去找初初!」單小西將手中的文件袋塞到杜若手里,便要轉身上電梯。
杜若一把抓住她:「陪我喝一杯。」
找到莯初又能怎樣?她若是自願跟顧朝在一起,他們上去找她不是自討無趣?
他只是很痛苦。執著守護這麼多年,他居然還是失敗者。
「杜若,初初只是一時迷惑。等她清醒過來就知道你最好了!」單小西用力拍拍杜若的肩膀,試圖安慰對方。對于好友,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顧朝這個男人不是罌粟,他是冰毒,只要吸食一口,就會全身中毒,無藥可解。初初算是被顧朝毒得失去神智了,才會忘掉過去的傷痛。
「你不用安慰我。」杜若苦澀地笑了笑,金絲眼鏡後面的黑眸染上深秋的蕭索。
……
秦莯初被顧朝扛進總統套房時,仍然在抗議地踢打著他︰「放開我,牛郎!」
顧朝用腳將門踢上後,把手背到背後將門鎖死後,握住仍在掙扎的秦莯初的腰,邪邪地冷笑︰「我是牛郎,怎麼能放走錢主兒?」
「我的行情沒差勁到要找牛郎。我有杜若……」秦莯初紅著臉嗔道。
「你什麼時候能不拿杜若氣我?」顧朝捏住秦莯初的下巴,又氣又無奈。結婚三年多,他的確做錯許多事。男人,特別是財富、地位如他,難免要參加應酬,他從來沒有主動出軌,可是他不找女人,還是會有許多女人自動送上門。他是男人,不是聖人,像林染那樣的尤物坐到他腿上盡情撩撥他時,他不可能沒反應。是他給了木木與自己冷戰的理由,也給了杜若插足他與木木婚姻的機會。想到杜若跟木木曾經有一個孩子,他的心就被嫉妒焚灼。
「這個……下輩子。」秦莯初舌忝了一下灩瀲的唇色,「下輩子,我不要認識你。我只要杜若一個就夠。」
「沒那可能!」顧朝霸道地低下頭,噙住秦莯初閃著媚色的唇瓣。
當顧朝將秦莯初抱離地面,堅定地走向臥室時,秦莯初開始焦急。她要再接受他嗎?林染跟顧朝之間有個兒子聯系,她有什麼?愛情不是萬能的幸福藥水,不能解決他們現在的困局。
秦莯初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因為顧朝的加入而隨著床墊上下顫動著。她不安地眨著眼楮︰「我……我沒洗澡……你……」
「你是說洗過澡再做?」顧朝咬著秦莯初的唇瓣,笑著邪惡,「好!我成全你。」
顧朝扯掉秦莯初的短裙,又開始攻擊她多扣的襯衫。